关键时刻,就没了,还鼓掌?想得美!众人都不干了,嚷嚷起来,要诗钰继续讲下去。
吊胃口就是这么吊的,不然,我还吊个屁呀!
诗钰微笑着,拉着裙子,脚微微弯曲,做了个谢谢大家的姿势,就想下台。
此时,太皇太后都听入迷了,怎可让她在最关键的时候闪人。
太皇太后轻轻嗓子:“妙莲,讲下去,哀家想听。”
诗钰嘟囔着嘴:“姑母,妙莲嘴都讲干了。”
“那就喝水,喝完再讲。”
“对对对!”其他人也附议道。
“姑母,一次性讲完了,就没意思了!”
冯太后笑了,那笑容笑得诡异,拓跋宏一看这表情,就知道,坏了,太后发怒了。
冯太后笑得极其阴森:“妙莲,看来你是想抗旨不尊啊,没关系,哀家最喜欢驯服野马了。”
“来人啊,先杖责三十大板,她啥时候想明白了,啥时候住手,要是三十大板都想不明白,就接着打,五十、八十、一百,往死里打,打到她听话为止。”
“是!”几个侍卫领命,向诗钰的戏台上走去。
诗钰脸都吓白了,扑通一声跪下:“别啊,我错了,姑母,妙莲只是饿了,不是存心要忤逆您的,妙莲早饭都没吃了,饿傻了而已。姑母想听故事,妙莲讲就是了,别杖责啊 ,妙莲可挨不了那三十下。”
冯太后嘴角露出一抹微笑:“来人啊,叫御膳房准备吃的,大家都饿了,见人有份,多做一点儿,做好了,派人端过来。”
诗钰擦了一把汗,奶奶的,拿武力威胁啊,幸好老娘脑袋转得快,不然被你搞死了,还亲姑母呢,这么狠毒。
诗钰又重回了柜子旁,拿起扇子一敲柜子,大喝道:“话说弱水心有不甘,冲上了岸,像决堤的洪水,浩浩荡荡的、汹涌的向月宫奔去。”
“原本这月宫在高处,水是往低处流的。可弱水是个上仙,法力高强,她偏偏就是往高处跑,且以雷霆之势、长驱直入,并无人可以阻挡。”
“嫦娥正在月宫里逗着玉兔,突然听见哗啦啦的水流声,抬头一看,我勒个去,十几米高的水墙被波浪带着,铺天盖地的如海啸般的席卷而来,大有水漫金山寺,哦不,是水漫月宫之意。”
嘘!诗钰擦了一把汗,差点儿讲成了白蛇传,这笨嘴。
“嫦娥一看着架势,打架啊,老娘怕过谁,老娘天庭第一美少女,可不是盖的,当老娘吃素的么,于是抱起了玉兔,驱动法力,做了一个打棒球的姿势,瞬间来了一个全垒打。”
“而这个玉兔,可不一般的兔子,她也是一个神仙,更确切的说,她是一个精灵。她还有一个小名叫皮卡丘,于是,嫦娥抛出去的时候,喊了一句,去吧,皮卡丘。”
“这个玉兔,瞬间用了一个影分身之术,分成了数十个兔子,这十个兔子又同时来了一招雷电劈山斩,瞬间,十个兔子环环相扣,形成一道电网,向弱水冲去。”
“弱水虽是上仙,可她也是水,水是通电的,这一电,不要紧,全身都布满了电,电得弱水痛苦的叫了起来……”
诗钰还未讲完,冯太后就极其厌烦道:“打住打住,什么乱七八糟的。正宫娘娘上门还打输了,这成何体统?不听不听,立马给哀家打住,哀家要听爱情的。”
“对对对,直接跳到成亲的、洞房花烛夜的。”众嫔妃也附议着。
诗钰惊得嘴巴都成了O型,不是吧,姐这么卖力,连火影,皮卡丘,全垒打都用上了,姐这么拼命,好歹给半分薄面啊!
见诗钰似乎不太乐意,冯太后也不多言,脸色一沉:“来人啊,冯贵人皮又痒了,杖责……”
擦!不带这么威胁的好不,老娘早饭都没吃呢,容易吗我,诗钰赶忙道:“慢慢慢,其实呢,妙莲正想讲洞房呢,两人修成正果,然后就洞房,额,问一问,左拥右抱可以不?”
“可以,不过要分正宫和嫔妃。”冯太后道。
诗钰叹了一口气:“额,好吧,真是服了你们了。额!要不,妙莲给大家讲讲西游记,唐僧带着猪八戒、孙悟空、沙僧西天取经的故事,可好听的,是升级打怪的故事。”
冯太后摇摇头,坚决道:“不听不听,打架的东西,通通不听。”
诗钰连忙解释着:“我说错了,是妹子调戏西天取经的四个大帅哥的故事。”
“要听要听,快讲。”众嫔妃附议道。
诗钰抹了把冷汗,翻了个白眼。好吧,这群色女,本大小姐今儿就给你们讲讲那左拥右抱的人生大赢家猪八戒的故事。
呜呜呜,吴承恩大大,对不起了,您老人家可千万别生气。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您千万不要从棺材里爬出来,揍死我呀!
额,他好像还没出生也,要一千年后呀!哈哈,先把猪八戒玩坏了再说。
诗钰笑了笑:“好了,帅到没朋友的猪哥哥上线了,各位听众,准备好了吗,猪哥哥把妹记开始咯,少儿不宜,未满十八岁的不许听,说你呢,你你你,还有你……”
冯太后凤眉一瞪:“皮痒了么?”
诗钰抹了一把汗:“姑母,我开玩笑呢!好了,故事开始了……”
故事讲完之后,已过了好几个时辰,众人居然听得津津有味。
回到锦绣宫,诗钰都快累瘫了。冯太后倒很是高兴,赏赐了诗钰不少东西,也算给诗钰一个补偿。
而诗钰,因多次被冯太后警告,还差点儿挨了板子,后来被冯太后惩罚,以猪为题材,做一些礼物,送给众多的嫔妃。
猪还能有什么题材,无非就是猪系列的小公仔和抱枕及猪宝宝大娃娃,小猪挂链或香包、香囊。礼物有限,众嫔妃以抽奖的形式选择礼物。
全靠人品了,抽得到,抽不到,谁也怨不得。
太极殿
拓跋宏坐在自己寝殿的镀金雕龙椅子上,翻看着彤史。
而拓跋宏的前面不远处,正跪着一名女官,女官跪的笔直,不敢看皇上的颜容。
拓跋宏翻来翻去,没看见大冯贵人的彤史记录,问道:“你确定,皇宫内,所有嫔妃来月信的时候都记录在案?”
女官十分肯定道:“回禀皇上,是的,凡是宫里嫔妃,不管是得宠的,还是不得宠的,一旦来了月信,都得记录在彤史里,您就放心吧,皇上。微臣绝不敢有半分怠慢。”
“你真的确定这几天,大冯贵人,没来月信?”拓跋宏再一次的问道。
女官十分肯定道:“是的,皇上,不论是大的,还是小的,都没来。”
拓跋宏脸一沉,这小妖精,又骗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