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卉的脸很快就被打的红肿,五个巴掌印清晰可见。
雪卉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会打的这么惨!
诗钰左右开工,压在诗钰身上,啪啪啪啪的打着。
打爽了,手疼了,心情愉快了,诗钰吐了口唾沫在雪卉的脸上,愉悦的从她身上起来。
她躺在地上嚎啕大哭着:“我是充华,不是你的下人,你竟这样打我!皇上要是知道了,我看你如何交代,我可是没招惹你的呀!”
诗钰笑了,心情很好的道:“本宫何须如何交代,真是笑话,打了,就是打了,那又如何?再说,充华,只是最低贱的嫔妾,本宫是贵人,想打你就打你,没有任何的理由。”
“如果要是非得找一个理由的话,那就是本宫今日想打你了,所以就来打你了,如何,这理由还够不够充分?”诗钰说完,乐的哈哈大笑起来,此刻诗钰的心情,美滋滋的。
雪卉抹了脸上的唾沫,从地上爬了起来,她摸着自己红肿的脸不服输道:“皇上宠幸了我,你生气了。垫子、被子全丢出来了。天寒地冻的,又在冷宫,物资缺乏,娘娘今晚是不打算睡觉了。要不要我把柴房让给你!”
诗钰笑得更加绚烂,双手抄在胸前,看着雪卉回击道:“那柴房既阴暗又潮湿,最适合癞蛤蟆居住了,本宫怎么好意思跟一个癞蛤蟆抢地盘呢!”
“癞蛤蟆的心可真大呀,居然想吃天鹅肉,还妄想飞上枝头做凤凰,真是不要脸。本宫今天就勉为其难的教训一下,好让这个不要脸的癞蛤蟆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要白日做梦。”
“至于本宫睡觉的问题,就不劳烦癞蛤蟆你费心了,本宫堂堂冯贵人,岂有没地方睡的道理?”
雪卉恨恨的盯着诗钰:“娘娘,我已经不是你的奴婢了,怎么说也是一个主子。虽然位分低微,但也是叫你一声姐姐的。”
“你这个做姐姐的,不要做的太过分了。自古皇家都不喜欢不识大体的女人。娘娘您的醋意,可要收敛收敛了,皇宫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你吃醋,吃的过来吗?”
诗钰嗤了下鼻子,向雪卉走了两步,雪卉很自然的退了好几步,她怕了,她怕诗钰再打她。
诗钰道:“别的女人,本宫倒管不着儿,也没空管。只是本宫自家养的狗,竟然是只疯狗。本宫绝不允许把她放出来咬自己一口。本宫要是被自家养的狗咬了,那可真是天大的笑话!”
雪卉道:“娘娘还是不要大放厥词的好。俗话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嘛!太皇太后不也是一名奴婢么,现在权倾天下,坐拥江山。”
诗钰冷笑一声:“你以为皇上会爱你,然后让你飞上那高枝?”
雪卉红肿的脸上显示出了一种坚韧:“机会是要把握的,我雪卉只是一个被人踩到脚底的烂泥,那知道,还有机会飞上指头做娘娘。所以姐姐,您还是对我客气点儿,毕竟,咱们都是伺奉皇上的,虽说妹妹的位分比你低,但好在都是从冯家出来的,您不看僧面看佛面呗!”
“娘娘?充华娘娘!”诗钰笑了:“本宫要提醒你。本宫打你只是给你一个教训,如果一个癞蛤蟆只知道坐井观天,不懂得进退,那么不好意思,也要有命等得到出冷宫时皇上的封赏,才叫得起一声娘娘,要是命短福薄,不幸在冷宫里殒命,死的时候也只是一个奴婢,丢到乱葬岗而已。”
“别忘了,皇上说了,要出了冷宫才封赏的,可是出冷宫,要四个月呢!这四个月期间,你,雪卉,依旧是我冯妙莲的一条从冯府带来的家狗,本宫是主子,本宫想打你就打你,想骂你就骂你。你一定要一个理由么?那么本宫就给你,因为本宫高兴,本宫就喜欢打你,怎么呢!”
雪卉后腿了几步,不再说什么,摸着打得红肿的脸,回自己的柴房去了。
海燕赶忙跑了过来,着急道:“娘娘,您又何必呢?她只是一个贱人而已,您何必脏了自己的手,坏了自己的好性子。还让别人看了您的笑话,不值得!”
诗钰勾了勾唇,拍拍海燕的肩:“不揍她一顿,本宫心里难受的很,会得抑郁症的。抑郁症严重了,还会有自杀的倾向。”
“什么症?”海燕诧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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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钰笑笑:“抑郁症,哎呀,你不懂的啦!”
海燕着急道:“可是,她是皇上的新宠,才封了充华,娘娘这样打她,皇上要是知道了,怪罪下来……”
海燕话都没有说完,就被诗钰打断了,诗钰冷哼一声:“怕啥,不是还没封赏吗?皇上说了,出了冷宫才封赏。现在在冷宫,还是本宫的奴婢,一个奴婢,本宫打了,还要跟皇上请示?”
海燕叹了一口气道:“可是,她昨天才被皇上宠幸,今儿娘娘您就……”
诗钰呵呵一笑:“没事,皇上那儿,本宫自有交代。额,本宫饿了,亲爱的海燕,可有吃的?”
“有,我的好娘娘,奴婢马上给您准备。”
海燕说完,就去了小厨房。
拓跋宏吃过晚饭,又没有翻牌子。李博海知道他的心意,叫人备了轿辇,准备前往冷轩宫。
拓跋宏叫李博海备了两套塌上用品,选的都是极好的被子、毯子、垫褥、枕头。
拓跋宏知道这个野丫头把塌上的东西都丢了,冷宫又没有多余的物资,不给她送过去,她就只能睡在空荡荡的冰冰冷冷的硬塌上。
睡出毛病了怎么办?一点儿都不懂得关心自己,那么大的一个人了。
不过,拓跋宏今天很高兴。
这丫头,原来是在乎朕的,只是不愿意承认而已。
小丫头,别人都争着抢着巴结着朕,这小妮子倒好,偏偏反其道而行之,疏远朕。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越是疏远朕,朕越是想亲近她,朕是不是有病?
轿辇抬到了冷轩宫,拓跋宏下了轿辇,走了进去。
对于皇帝的大驾光临,众人已经习以为常,见怪不惊了。
拓跋宏径直去了诗钰的屋子,诗钰吃完饭去了,并不在屋里,公公已经去叫诗钰了。
拓跋宏站在屋内,一眼就看到了空荡荡的塌,瞬间,一股欢愉的心情就从心底冒出,拓跋宏的唇角扬起好看的微笑,这丫头,还当真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