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宏接到密令,说他的妃子和冯太后的男宠私通,现在正在福安宫里苟合,问他怎么处置。
拓跋宏关上奏折,往御案上一丢,带上一队禁卫军,坐着车辇,赶往福安宫。
与此同时,冯太后正躺在刘缵的怀里,坐着龙船,钓着鱼。
刘缵怀抱着冯太后,两人一同握着竹竿,等待着鱼儿上钩。
一个彩色的鸟儿飞了过来,停在了船上,太监张知伸手抓住鸟儿,从鸟儿腿上取出一个纸条,张知看了内容后,大吃一惊,赶忙递给了冯太后。
冯太后看了看,脸色大变,命令道:“走,去福安宫。”
拓跋宏和冯太后赶到福安宫大门时,几乎是同时的。
拓跋宏赶忙请安,冯太后伸出手:“不必了。”
然后大步的往福安宫内走去。
福安宫很安静。
一行人,心情沉重的像屋子走去。
这是一间废弃的太妃宫殿,很久没人住了,可是这间宫殿,很明显,被人打扫的干干净净。
庭院里没有一根杂草,地上也是干净的,像是才被清扫了一般。
回廊上没有蛛网,柱子上没有一丝尘埃,看上去,很是用心。
踏进屋子,屋子里也跟长期居住的人家户一般,打理的井井有条。屋中的陈设,干净的根本不像是长期无人居住的废弃太妃宫殿。
冯太后和拓跋宏向里屋走去。
刚踏入里屋,不堪入目的画面,映入眼帘。
两人赤果着身子,紧紧拥抱着沉沉的睡去,身上仅仅盖着一个半透明的薄纱,这薄纱特别像塌边的蚊帐,包裹住身子,隐隐约约,春.光无限。
地上,是两人脱下来的衣服,凌乱的丢在了地上,让人不禁浮想连连。
干柴遇上烈火,一点就燃,是如此的渴望和激情澎湃。
冯太后的脸,瞬间变的铁青。
拓跋宏的脸色,也不好看。
张知走了过去,推了推塌上的两个人,两人睡的非常的沉,根本没反应。
李博海瞟了瞟屋子里,看见了桌子上的茶杯,于是走过去拿起茶杯,走到塌前,将茶水泼到两人的脸上。
冰冷的茶水,瞬间让两人清醒了过来。
源喜的头晕晕的,她感觉自己躺在一个滚烫的身体上,而自己,似乎没有穿衣服。
冯子轩打了个激灵,瞬间醒了。
他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凉水,睁开了眼。
此时,源喜还昏昏的,并未睁眼。
冯子轩看见了自己和源喜身无寸捋的拥在一起,吃了一惊,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瞟见了冯太后和皇上,正怒目盯着他。
冯子轩吓得全身颤抖起来,赶忙推开源喜,跳下塌来,拓跋宏身边的禁卫军已经拔出了明晃晃的刀,大步走到冯子轩身旁,将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冯子轩跪倒在地,抓起了一件衣服,护住了自己的不可描述之处。
冯子轩发着抖:“太皇太后,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你们看到的这样的。奴才并没有跟娘娘苟合,奴才是被人陷害的。”
源喜听到了冯子轩的声音,渐渐清醒了过来,她睁开了眼,看到了屋子里的情况,大为震惊。
她尖叫一声,爬起了身子,用蚊帐死死的护住了身子,然后爬了起来,跪在了地上:“皇上,您听臣妾解释,不是这样的,臣妾是冤枉的……”
拓跋宏看了看冯太后:“皇祖母,您看,作何处置?”
冯太后冰冷的脸上带着一丝怒气:“皇上想怎么做呢?”
拓跋宏道:“孙儿觉得,应该将两人分别关押,并马上召源怀等源家人进宫,看源家人想如何了事。”
“源家毕竟是重臣,是国家之栋梁,家教甚好,出了丑事,知道如何处置。另,派人查冯子轩的底,看他们俩,以前是非有奸情。”
“当然,还得看皇祖母,舍得,还是舍不得。”
冯太后冷哼一声:“此等贱人,留下作甚?污了皇上的眼睛,真是该死。先丢牢里,让他多活个一年半载的,再做打算。”
禁卫军一左一右的架着冯子轩,拉了出去,冯子轩双腿发软,吓得尿,竟然失禁了,此时已经顺着大腿流到了地上。
冯子轩吓得已经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不停的求着绕:“太皇太后饶命啊,奴才真的是冤枉的,奴才和源贵人是清清白白的,奴才并没有做出对不起太皇太后之事啊……太皇太后听奴才解释啊……” шшш ▲Tтkд n ▲¢〇
另外两个禁卫军的刀也架在了源喜的脖子上,源喜吓得不知所措,抓着衣服,死死的护住自己的身子。
拓跋宏看了看源喜,对禁卫军命令道:“源贵人,让她穿上衣服,先丢牢里吧。”
拓跋宏说完,扶着冯太后,黑着脸,出去了。
秋碟不放心源喜,在源喜出去一刻钟后,去了福安宫。
秋碟去的时候,已经出事了。她看见了皇上和冯太后,还有侍卫,以及衣衫不整的小姐和冯子轩。
秋碟吓得捂住了鼻口,赶忙往回跑。
她不认识别的人,她只记得,冯贵人娘娘,对她和她们家主子,特别好,所以,她就直接奔向了锦绣宫。
锦绣宫
诗钰听到这个消息,大为震惊。
源喜和冯子轩私.通?还当场被抓?
诗钰瞬间,头都大了。
冯子轩,可是自己送出去的男宠,这不干不净,还有黑历史的话,可就糟了。
这送出去的男宠,必须要干净的如同处.子,纯洁的如同白雪,忠诚的如同家犬。
你送出去的奴才,其实也代表着你这个人的能力。要是连选个人,这么小的事情,你都做不好,你还能干什么。
不过,还好,毕竟冯太后和自己是一家人,她应该不会太过介意,要是换成别人,肯定心生芥蒂,一根很大的刺扎在心里。
但是,此事一出,我的个人能力也将受到怀疑。
不过,最惨的还是源喜。
秋碟担心的一边跪着,一边哭着求诗钰救命。
诗钰很是为难,将此事给她分析起来。
“此事,关乎皇家尊严,一定会被封杀的,不会宣扬出去。但不宣扬,并不代表源喜会没事。”
“源喜家族显赫,皇上估计会先通知源家。而源家,为了家族,一定会牺牲源喜。源喜,估计保不住了……”
秋碟痛哭起来,不停的给诗钰磕起头来:“娘娘,求您了,想个办法,救我家主子一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