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如墨
木兰正坐在拓跋宏的腿上,双手环在拓跋宏的脖子上,嘟着嘴,很主动的亲着拓跋宏的下巴。
拓跋宏一手环着木兰的腰,一手在拉木兰的衣服,这小妖精,他百要不厌。
衣服一件一件的褪去,拓跋宏抱起木兰,将她放在榻上,笑嘻嘻的刚压在木兰身上,屋外就出现了嘈杂声。
一个女人哭天喊地的声响和一群下人拦截她的声音。
“皇上救命,皇上救命啊……”
那声音,包着哭腔,大声而又凄厉。
拓跋宏一脸郁闷,这都什么时间了,天都黑了,他正高兴的想慢慢品尝他的小妙莲,结果一口都没吃上,这家伙就竟然冲到锦绣宫里来闹。
拓跋宏正要发怒。
门外的声音更加的呼天喊地:“皇上救命啊,您再不救命,恪儿他就快没命了……”
拓跋宏叹了口气,所有的好兴致都被她打乱了。
木兰瘪瘪嘴,该死,关键时刻,哼,居然来捣乱。
虽然生气,木兰却没有表现出来:“皇上,咱们去看看吧。”
穿好衣服,两人走出了寝殿。
寝殿外,下人们拉拽着高照容,往门外轰,拓跋宏看着她,道:“怎么回事?”
下人们松了手,高照容跑了过来,跪到在地,然后匍匐着爬到拓跋宏的脚下。
此时的高照容,头发凌乱,神情恍惚,脸上的状都被眼泪给哭花了。
高照容啜泣着,跪趴在拓跋宏的脚下:“皇上,嫔妾一直以为恪儿跟了皇后娘娘,是他的福气,他的造化,总比跟着我这个不受宠的娘好。”
“可是嫔妾万万没有想到,恪儿在皇后娘娘哪儿,遭到了虐待。”
“虐待?”拓跋宏蹙了蹙眉:“应该不会吧!皇后并无子嗣,朕看她对小公主,跟亲生女儿一样。”
高照容哭着道:“嫔妾不知道,嫔妾只知道,今天去看了恪儿,恪儿他身上有伤痕,至于这个伤,是不是皇后娘娘打的,嫔妾就不清楚了。但嫔妾相信,下人是不敢擅自打恪儿的。”
“嫔妾今天晚上,又偷偷去了昭阳宫,在院墙外听到了皇后娘娘打骂恪儿的声音。”
“嫔妾知道皇后娘娘对瑛儿好,瑛儿不足一岁就在她那儿,今天嫔妾去了,瑛儿都不认识嫔妾了,一个劲儿的母后母后的叫着。瑛儿从小被她带大,当成亲生的完全没有问题。”
“可是恪儿不同,恪儿五岁了,有自己的思想,肯定不会跟瑛儿似得,那么黏着她。要是稍有不如她的意,挨打挨骂也不奇怪。”
“纵使臣妾身份卑微,也是恪儿生母,看到儿子被打的偏体鳞伤,哪有不心疼的道理。”
“要是恪儿实在太过顽劣,就让他回来吧,嫔妾自己的儿子,自己教,就不劳皇后娘娘费心了。不然那么大的一个人,整天在她面前晃来晃去,她要是心里不舒坦。恪儿还不被打死!”
“皇上,求您了,救救恪儿吧!”
高照容说完,重重的磕下了头。
拓跋宏道:“走,昭阳宫看看去。”
昭阳宫
冯清已经睡下了,这两天心情不好。
被抢了凤印和后宫大权,高照容居然还来看孩子。
那眼神,那里是来看孩子,分明是想抢孩子。冯清一想到此处,就更加的难以安睡。
在塌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时,却听到门口的敲门声和二皇子的叫喊。
“母后,儿臣睡不着。”
公主和皇子都有专门的房间,公主因为小,所以配备了专门的奶娘,和公主一起睡。
二皇子都五岁多了,算大孩子了,所以没有奶娘,是自己睡。
估计这孩子做噩梦了,冯清想着,待下人开了门,冯清招了招手:“恪儿,怎么了?跟母后讲讲。”
拓跋恪径直走了进去,一下子扑到冯清的怀里,在冯清身上蹭了蹭:“儿臣睡不着,儿臣要跟母后一起睡。”
冯清笑着:“恪儿,是不是做噩梦了?来,母后陪你一起睡。”
冯清刚说完就发现拓跋恪不规矩的举动。
因为是晚上就寝,冯清只穿了一个肚兜。
而此时此刻,拓跋恪就像一个成年的登徒子,在她身上很不规矩的蹭。
冯清有些尴尬,推开拓跋恪,问道:“你在干什么?”
拓跋恪道:“母后,儿臣要吃奶。”
冯清万万没有想到拓跋恪会这样回答,冯清看着他道:“乖,你是大孩子了,不可以这样,知道吗?”
拓跋恪睁着大大的眼睛道:“可是母妃都给我吃,为什么你就不可以给我?”
冯清黑着脸道:“不可以!你是大孩子了,一岁的小宝宝才可以吃。大孩子就要有大孩子的样子。怎么可以做那样的事?”
“你再大几岁,要是这么做,就是登徒子和采.花.贼,是万万不行的!母后告诉你,这种事情必须禁止。”
“只有你成年了,娶妻纳妾了,才可以这样做。如果没有,不管是谁,你都不可以这样做。”
“你是一个皇子,你要有皇子的样子。帝师没有教过你吗?明天,本宫要,去问问帝师,是怎么教你的?”
拓跋恪此时却耍起赖来,他指着冯清,呸了一声吐了口唾沫:“后娘,毒蟹心肠,母妃什么都舍得给我,你却舍不得。摸一下你就凶我,我还没咬呢。”
“我母妃都可以,为什么你不可以?后娘就是后娘,表面上装的多疼我,其实什么都舍不得。小气的要命。我母妃给我的桂花酥。不给我吃,直接倒了。”
冯清的火气立马冲了上来,她厉声道:“放肆,这是你一个皇子,该对母后说的话吗?母后刚刚跟你讲了,这种事是耍流.氓,坚决不可以做。你耳朵去了哪里?”
拓跋恪根本不理睬她,非要伸手去碰。
冯清的火已经烧到了头顶,她顺手抓起塌前的鞋,打在了拓跋恪的屁股上,并大声的说着:“
一点儿都不听话,看母后不好好教训教训你。”
冯清气的使劲的打着,这孩子居然如此玩劣,居然调戏起她来了。
她是皇后,都敢这样,要是出去了随便去调戏别的娘娘,皇上怎么看她?她这个母后又是如何当的?
起先,拓跋恪还一幅痞子样,一幅誓死不屈服的样子。挨了几下揍,这小子就开始叫了起来。
母后,好痛好痛呀……别打恪儿了,恪儿好痛……
冯清正想问他错了没,要不要改掉这些坏毛病时,皇上,左昭仪和高御女,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她的寢殿前,冷冷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