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宏熟悉的气息充斥在诗钰的鼻尖,满满的男性气息,钻进诗钰的鼻腔。
拓跋宏说完,张口,就吻住了诗钰。
多少年了,拓跋宏温柔的唇,再次附上诗钰的唇的时候,那种感觉,依旧存在。
心,不受控制的跳动着。
原来拓跋宏,我依旧未曾忘记。只是,偷了别人的身份,怎么都要还的,偷了别人的幸福,也不能长久的霸占着。
一吻下来,诗钰的脸,微微有些红,拓跋宏将诗钰拦腰抱起,向里屋走去。
在拓跋宏的怀里,将要发生什么事,诗钰是清楚的。
诗钰咬了咬下嘴唇,那些话在喉咙里,滚动来滚动去,终究还是说出了口。
“皇上,我是一个不干净的女人,你确定真的想要和我那个吗?老实说,我不是只要你一个男人,我还有别的男人。”
诗钰说完,睁着漂亮的大眼睛,盯着拓跋宏。
拓跋宏低头看着诗钰,环抱诗钰的手,紧了些。
他低头吻了下诗钰的脸颊,道:“朕不是也有别的女人吗?你一个来自未来的人,怎么那么迂腐?”
“我哪有迂腐,不是古代的男人,看女人的贞节,比生命还重要吗?不是不干净的女人,要进猪笼沉塘吗?我脏了,皇上,你还是放下我吧!唔……”
唇,再次被堵上。
朕不会再放过你了,女人,别想逃,逃也没用,朕不会放手。
别院里,风光一片,而锦绣宫里,木兰紧紧的捏着丝帕,望着天空。
拓跋宏在皇宫,龙天昊就藏在了太监房里,不敢出来。
他们现在已经好到一眸一颦,都透着暧.昧,透着情意绵绵,这当然不敢让皇上知道。
所以龙天昊就只能回到太监房里待着,等皇帝出宫打仗。
然而因为诗钰的事,拓跋宏硬是从战场上赶了回来。据下人透露,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拉着诗钰,去了一件别院。
那院子不大,可是那院子极具奢华,里面的每一样东西,都是上上之品。
除了那院子,连昭阳殿都打扫出来,但是皇上生怕她不愿意住昭阳殿,所以才会命人早早就准备了别院。
呵,用心良苦啊!什么时候,皇上这样对过我?
对我好,也是以为我是她的时候吧!
当他知道我不是她的时候,他连我的宫殿都不曾踏进来,要是她愿意,我相信,废后,他眼皮都不会眨一下。
现在,估计两人就在塌上亲亲我我了吧!郎有情妾有意,干柴遇上烈火,那塌,都得给他们干塌吧!
木兰想着,双手紧握,用得力度,恨不得将手指掐进自己的肉里。
我才是正主,我才是一国之后,等着吧,谁笑到最后谁才是真正的大赢家。
那颗药,被名医和奇能异士研究了好多天,才做出了新的解药。但是那个解药,只有五成把握。
药放在了诗钰面前,众人都有些紧张。
诗钰的肚子有些疼痛,她知道,蛊虫发作了。
这是这药,行不行就不知道了。
她来皇宫,是为了找龙天昊,因为木兰的信里,说了龙天昊来了,是来带她回现代的。
可是她来了皇宫,拓跋宏天天守着她,就算没守着她,也有下人看着,她根本不可能去找龙天昊。
而木兰那里,她也去过一次,木兰只是笑笑,感觉特别生疏,也许人踏上了最高的高峰,就会变得高傲无比,就像木兰的脸,看上去春风满面,却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诗钰拿起了药,拓跋宏就坐在旁边。这药是毒药搭配而来,风险很大,要是药配的不合适,当场暴命,那可不是什么稀罕事。
诗钰拿着药丸,有些紧张。其实不仅仅是诗钰一个人紧张,屋子里的所有的人,那些名医、奇能异士、丫鬟太监,都紧张的屏住了呼吸。
而拓跋宏,始终都盯着诗钰。诗钰深呼吸一口,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老天爷要是让我死,我想活也枉然。
诗钰闭了闭眼,将药丸往嘴里放,药丸在距离唇还差两厘米时,拓跋宏伸手了,他一把拉住了诗钰的手,那药丸硬是停在了诗钰的嘴边。
诗钰睁开了眼,看着拓跋宏。
拓跋宏汗都出来了,看的出来,他很紧张。
诗钰笑了笑:“没事的,皇上,我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
拓跋宏还是有些紧张,诗钰却将药丸放进了嘴里。
很苦,真的很苦。没有放糖的药丸,难吃的要命,可是拓跋宏很担心,诗钰只能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亲,姐也很怕啊,你这样紧张,姐装无所谓很辛苦的。
药吃了下去,等了一刻钟,肚子才消停了下去,没吐血也没吐白沫,还行吧,应该是有用,拓跋宏大喜。
两天后,诗钰的肚子又疼了,那药确实是有效,但药效似乎不长久,应该是少了些什么,所以那药效只能维持两三天。
南齐的战事很是严峻,拓跋宏回洛阳已经耽搁了太多的时间,见诗钰没什么大碍,放心了不少,叫诗钰和他一起去打仗。
仗,诗钰实在不想打,可是拓跋宏说了,要是诗钰不去,拓跋宏就会给花木兰冠上一个欺君之罪,外加一个朝堂杀人的罪名。
想荣耀回乡,根本不可能。
既然诗钰想当将军,那么就该做好将军的本分,陪他去南齐战场,好好打几次仗,再恩准她荣耀回乡。
诗钰叹了口气,闭着眼下了决心:“三场仗,我帮你打胜利了三场仗,你放我走。”
“行!”拓跋宏的唇微微勾了勾,那神情,就像是奸计得逞,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公主府
彭城公主真觉得自己上辈子和诗钰是有仇的。
不然为何一遇到她,她的婚姻准没有好事。
第一次,要不是她,她怎么会把高俊认成了刘承绪,还满心欢喜,巴巴的要嫁给他。
而那个女人,可恶的女人,明明知道刘承绪是那样的人,居然不告诉她,估计还躲在暗处,捂着嘴偷笑。
而这一次,原本她婚姻幸福,这个女人,该死的女人,居然把她的驸马的原配夫人和三个孩子给送进了公主府,还装成了僧人,堂而皇之的以给自己的孩子祈福的名义,住的不亦乐乎。
祈福?还是诅咒?
那个女人,会拉着自己的三个孩子,帮自己的夫君的另一个女人,祈福生孩子的?
诅咒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