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秋歌才从祁少的话里听出意思来,慌忙摇着头,摆着手语无伦次道:“不想,不想。我是来找我男朋友的,我不是故意听到的。……”说着便要迈步逃离。
祁少看穿了秋歌的意图,一把将她拉了回来,拖进了洗手间的一个隔间里顺手锁上门。秋歌顿时吓得哇哇大哭:“我不想,我是进来找我男朋友的。我真的不想。”
“别叫!”祁少出声。
秋歌一怔定睛,马上便转回了头,背对着这个正对着马桶放水的男子。心里暗骂“****,流氓!”
祁少方便好了,打开了门又将秋歌拉了出来。他似乎很忿恨,拖着秋歌在人群里走,捏得秋歌的细腕生疼生疼。
“你想要做什么?”
“试给某人看看,告诉他我没他想的那么差!”
“你不差,你不差,是我不行。我真的不行,我是来找我男朋友的。”
“闭嘴!你再叫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
秋歌听话地闭嘴,这个男子眼神怎么能那么可怕。她开始思索有什么办法可以逃离这只魔爪。但祁少没给她这样的机会,拖着她进了电梯上了二楼。秋歌才知道这迷宫的二楼竟有这么多的包房。陈少呢?是不是也进了这里面的某一间?秋歌一迟疑,被祁少狠劲一拉,整个人往前倾,噗通一声跪在地毯上。祁少毫无怜惜之心,不等她站起来硬拖着往前走了五六步到一个房门口,按下几个密码后一脚将门踹开,把秋歌丢了进去。
随之房里传出了一声女子的惊呼。但秋歌已被撞在门口的柜子上,腰背痛到直不起来。蹲在那里一动不动。可她还是从这声惊呼里知道这房里有人!
“陈少,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我倒底行不行。”是祁少冷酷的声音。
秋歌一听到陈少两个字,才抬头一看。果然这房间里有她的陈少,除了他还有先前的那个女子。陈少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报纸,女子已经沐浴过,裹着浴巾露着香肩坐在他身边。秋歌和陈少对视的那一瞬间,她捉到了陈少眼里的那一丝不屑。秋歌心急,我要怎么解释?
祁少一把将秋歌拎起丢上到那张宽大的床上。秋歌原本疼痛不已的腰背这么一丢更加疼痛,但她没有出声,只是定定地看着一旁的陈少。
陈少镇定自若,似乎跟秋歌从来就没有认识过。他卷着手中的报纸,在面前的茶几上轻敲了两下后说道:“祁少难得回来一趟,既然他喜欢这里,那就让给他。我们换个房间。”说完便扶起那女子,朝着祁少邪魅一笑往门外走去。
“站住!”“不许走!”祁少和秋歌同时出声。祁少怒不可竭,秋歌泪眼婆娑。
陈少身影一定,果然站住,转头又对着祁少说:“真这么想让我观摩?那我也不介意。”又轻挑地对着身边的女子说道:“宝贝,我们祁少的功夫那是出了名的,你想见识见识么?”
那女子脸上一红笑道:“我只想见识你的。”
陈少笑,邪魅无比,刮着女子的鼻尖道:“一会有你好受。”又看向一旁的祁少语不着调地说道:“怎么办?我的客人没兴趣欣赏你的表演。抱歉。”
祁少上前一步抓过陈少冷笑一声,犀利的眼神让一旁的女子心头一颤:“你今天还非看不可了。”说完将陈少拖到床边,自己则快速而狂疯地除去身上的衣物。
此时的秋歌早已吓得眼泪直流哭着喊道:“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祁少不理会,他已将自己脱得只剩一条****,俯在秋歌身上开始粗暴地乱扒。秋歌拼命挣扎,眼神望向了陈少。可这近在咫尺的男子像是失了明失了聪一样,看不到秋歌的挣扎,听不到秋歌的哭喊。
“你哭什么!我祁少看上的女人,谁敢说个不字?你别指望你的男朋友会来,就算来了看到了也只会识趣地走开。”祁少一脸的怒气,那样子像是要杀人。
秋歌停了挣扎,也不再看陈少,突然含着眼泪笑道:“你说得真没错。祁少是吧,你把他们请走吧,你行不行应该是我说了才算。”
“啪”祁少甩手给了秋歌一个耳光。秋歌半张脸红透。
“你当你是谁?你敢指示我怎么做?他不是说我不行吗?我就要做给他看!”祁少瞪着血红的眸子,冲着秋歌吼道。
秋歌还是笑:“你认错人了,说你不行的不是他。”
“啪”又是一耳光,这一耳光几欲将秋歌打到口齿吐血。
“不是他?要不要是他安了个****在我身边,有谁会到处造我谣?”
原来这就是祁少和陈少之间的深仇大恨!?秋歌无语,她直觉陈少不是一个小人,这其中必有误会。秋歌焦急地望向陈少:“你是这种人吗?会在背后做这种损人不利已的事吗?你不想说些什么吗?不想为自己解释什么吗?你愿意看到一个来这里找自己男朋友的无辜女人受残暴吗?……,你,不想救救我吗?”
陈少没理会秋歌,他的眼里只有那裹着浴巾的女子。秋歌心凉,正欲苦笑,那陈少却眸光一闪,慌乱地抱起自己的女伴喊道:“宝贝,你怎么啦?怎么啦?”
女子倚在陈少的怀里,娇嗔道:“我头晕,赶紧换个房间吧,这都几点了。”
“好好好。”陈少应着,对着一旁怒气冲天的祁少说道:“祁少想怎么玩请随便,恕我没法奉陪了!”
他抱着女子出了门,留给秋歌的背影是绝决的!
陈少!我的陈少!当如此一个恶魔般的男子俯在我身上的时候,你可知你的背影远比他的魔掌更让我感到惧怕!
陈少!我的陈少!你如何能做到如此不在乎我的感受,抱着你的恩客丢下这般深爱你的我!
陈少!我的陈少!如若我今晚于他,那我还能说服自己有机会、有资格、有勇气再说爱你吗?
秋歌奋力一脚,竟将毫无防备的祁少踢了个趴下!然后趁机起身跳到茶几旁抓起果盆里的水果刀对着自己咽喉说道:“你不要过来,我宁可死也不会答应你的!”
祁少又一声冷哼,眼里尽是不屑的疑惑:“你当真这么刚烈?”话刚落音祁少手一扬,拿在手上的那件羊绒衣朝着秋歌的脸扑了过去。
秋歌下意识地去抓,握刀的手离了颈部,祁少伸手就扣住了秋歌的手腕,那把刀也随之落了地。此时的祁少已没了要霸占秋歌的意思,但秋歌却没意识到,她甩开祁少的手,照着不远的墙壁一头撞了上去。
秋歌昏迷前似乎看到了祁少惊慌地跑向她,但她脑里只有一个意识。
陈少!我如此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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