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浩天更加坚定的说:“是的,以后我负责你酒吧的安全,要是谁敢来这里闹事,我就招呼他。”
唐杰一听,原本很开心的,可是一想到黑天社的人,他又愁云惨淡了。
“你斗得过黑风社吗?如果我们不交保护费,他们会砸了我的酒吧。”唐杰叹气的说。
“黑风社很厉害?”朱浩天问。
唐杰在朱浩天的旁边坐下,点了点头,说:“黑风社可是首尔最大的黑帮,这里很多商铺都交了保护费。”
朱浩天听完,原本不想管这些事,可是他咽不下这口气,凭什么欺负他的同胞,他想了想,坚定的对唐杰说:“老板,我帮你处理好这件事。”
“你要做什么?”唐杰一脸的惶恐,他一个学生才来首尔能干什么。
朱浩天又喝了一口啤酒,放下酒杯,说:“带我去找黑风社的人。”
“什么?你要去找黑风社的人?”唐杰惊恐,心想朱浩天是不是吃错药了,唐人街的人,对黑风社的人那都是躲得远远的。
朱浩天点头道:“对。”
唐杰知道朱浩天那是年少气盛,赶紧规劝道:“小兄弟,别去了,那帮人我们惹不起,算了。”
他可不想得罪黑风社的人,而且见朱浩天刚来首尔,也不想他出什么事,毕竟他们都是华人。
朱浩天若无其事的说:“老板,你放心吧!没事的。”
唐杰还是拒绝道:“不行,我不能带你去,你如果真想来我这里上班,你来就是,正好你又是小妮的同学。”
唐杰可不想朱浩天为了他的事,而在首尔丢了性命,到那时候,他就成罪人了。
朱浩天想了想,他也不想多事,听唐杰这么一说,他也只好答应了,说:“好吧!谢谢老板。”
就这样,朱浩天也在唐人酒吧当起了服务生,实质是为了保护田妮。
这么多年了,朱浩天可没有干过服务生,不过第一回当,他还觉得蛮有趣的,至少自己暂时不再过枪林弹雨的那种日子。
他心里在想,主席女儿都可以当服务生,为何自己不可,他也想体会下当服务生的感觉,更何况,自己在曲江的时候,还送过外卖,这怎么也是工作经历。
忙碌了一会儿,吧台处的调酒师,递给朱浩天一杯冰水,笑着说:“大哥,休息会。”
其实,朱浩天完全感觉不到累,双手端着托盘在人群中穿来穿去的,那姿势相当的酷,调酒师也是第一次有服务生这么端托盘的,关键是托盘没有一次摔在地上。
如此看来,中国的功夫真是神秘,也让这个韩国调剂师来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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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调着酒,一边称赞道:“大哥,你功夫好棒,可以教我吗?”
朱浩天很爽快的回应道:“没问题。”
“那太好了。”调酒师兴奋不已,他也想跟朱浩天一样,有一身了不起的功夫,以后就不会受人欺负了。
朱浩天喝了一口冰水,又端着托盘忙碌起来,田妮见到朱浩天此时的模样,她开心不已。
他们一直忙,忙到凌晨两点才下班,田
妮累得全身疲惫,斜挎着包走出了唐人酒吧。
她好奇的看着朱浩天,甜甜的喊道:“师傅!你怎么不感觉累?”
朱浩天笑了笑,说:“我以前累够了,现在就不累了。”
听他这么一说,田妮才反应过来,朱浩天是习武之人,这点体力活对他来说,完全不算什么。
两人一直朝回家的路走去,街道上冷冷清清的,也许是太晚的原因。
走了一会儿,朱浩天又问道:“你每天都是这么晚回去吗?”
田妮摆摆头说:“偶尔,我只是周末才去酒吧上班。”
“这么晚回家,太危险了。”朱浩天关心道。
“习惯了。”田妮若无其事的说,又朝前面的街道走着。
朱浩天转移了话题,“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国?”他也想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回到国内去,毕竟在国外,诸多事都不便,一旦遇到什么危险,他只能靠自己。
田妮不确定的说:“不知道,读完大学吧!”
“你呢?”田妮又问着他。
朱浩天说:“你什么时候回去,我就什么时候回去。”
田妮莞尔一笑,说:“你一个大男人,功夫那么厉害,我真不明白你爸为什么让你来学画画。”
朱浩天又胡诌的说:“完成他的意愿吧!”
“你真孝顺。”田妮夸奖道。
没过多久,朱浩天就送田妮回到了出租屋,朱浩天站在出租屋的门口对田妮关心的说:“早点休息吧!我明天一早来叫你起床。”
“好的,师傅。”田妮又莞尔一笑,朝朱浩天挥了手,就转身进了出租屋。
随后,朱浩天也离开了出租屋,回到了宾馆,洗了个澡,站在窗户口打量着还亮着灯的出租屋,直到田妮熄灯后,他才睡下了。
睡觉的时候,他还回忆着那条短信,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出现,他可不想田妮有事。
渐渐地,朱浩天就入睡了。
他做了一个梦,一个可怕的噩梦,吓得浑身是冷汗。
某一天清晨,他跑步去找田妮的时候,敲房门被人应声,推开房门进屋时,才发现田妮被人杀害了,全身都是血,都染红了床单,他一时之间吓蒙了。
一想到这里,朱浩天突然从梦中惊醒了,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额头的冷汗直冒,他赶紧下车走到窗户口,用望远镜打量着出租屋,发现田妮已经起床了,他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他真担心这个梦会成为现实,他赶紧去了冲了一个凉,然后离开了宾馆,径直朝出租屋跑去。
敲了敲出租屋的门,田妮应声开门,笑着与朱浩天打着招呼:“师傅,早!”
朱浩天见田妮换了一身的运动装,催促道:“走吧!我们先跑步。”
“好。”田妮一边说,一边锁门。
朱浩天了解首尔的地形,他建议道:“我们从这里一直跑到汉江,然后再跑回来,好吗?”
田妮也知道汉江的位置,点了点头,答应道:“好吧!”
就这样,田妮跟着朱浩天一起跑步,他的步伐放
慢了许多,他担心田妮跟不上,毕竟习武的人,就得先锻炼耐力,一个没有永恒的耐力,做什么将一无所成。
清晨,两人沿着首尔的街道一直朝汉江的方向跑去。
跑了一会儿,田妮的体力透支,停下脚步来,大口大口的喘气,说:“我——我跑不动了。”
朱浩天没有一丝的喘气,而是执意的催促道:“快点,继续跑。”
没办法,在朱浩天的催促下,田妮只好又继续跟着朱浩天朝前跑去。
中途,田妮几次停下,她终于知道习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一个多小时后,他们才跑到了首尔的那条汉江,田妮满头大汗的瘫坐在地上,喘气粗气,说:“累死我了。”
说完,她打量着站在身旁的朱浩天,疑惑的问道:“师傅,你怎么一点不累?”
朱浩天淡淡一笑,说:“这才哪儿到哪儿,当初我们训练的时候,可比这个幸苦多了。”
说到这里,朱浩天差点把他训练的事给说了出来,幸好及时打住了。
休息了一会儿,他们两人又原路跑回,虽然田妮累得不行了,但她还是坚持着。
朱浩天在耳畔鼓励的喊道:“加油,我们快到家了。”
田妮喘气粗气,迈着艰难的步子一步步地朝前跑去,她感觉自己快要累趴下了。
早上七点,田妮终于跑回了出租屋,自己瘫坐在自己出租屋的门前,大口大口的喘气,说:“累死我了,累死我了。”
看到田妮现在的模样,朱浩天窃笑不已。
“田美女,还打算继续吗?”朱浩天玩笑的问道,他以为田妮会放弃。
“当然。”瘫坐在地上的田妮不服气的说。
“好,我会让你放弃的。”朱浩天坚信的说,他不相信田妮会吃下这个苦。
“好,那我们打赌,要是我没放弃怎么办?”田妮问。
朱浩天有目的地的说:“要是你没有放弃,我以后就是你的私人保镖,随叫随到。”
田妮想了想,说:“好。”
紧接着,她也说:“要是我放弃了,我就再也不画画了。”
这个赌注,似乎赌得有点大,从这句话里,朱浩天也听出了田妮的决心,这个女孩就是不一样,也难怪会是主席的女儿,骨子里面就是和别人不一样。
朱浩天爽快的答应道:“好,一言而定。”
两人各自回家洗了个澡,穿着干净的衣服去了首尔大学,田妮还是穿得跟小仙女似的,走到哪,总是能吸引不少男生的目光。
朱浩天兴许还不知道,田妮可是首尔大学的校花,爱慕她的人可多去了。
刚走进首尔大学的校门口,朱浩天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们也同时看到了朱浩天,十分不友善的看着他。
韩天君挨揍了,并没有罢休,又找来了帮凶,这个帮凶朱浩天见过,在唐人酒吧里见过。
他就是黑风社的亮哥。
亮哥也见到了朱浩天,玩弄着手中的打火机朝朱浩天走了过来,不屑的问道:“小子,听说你很能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