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校花女神
葡京赌场是这次赌王大赛的报名地和举办地。
每一届的赌王大赛都会在这里举行,在这里你会见到世界各国的赌术高手,政府要员,甚至一些混的不错的明星。
葡京赌场,澳门最有名的赌场,建筑独特。涂上以黄白为主的新油漆后,它的外墙变得亮丽整洁。
娱乐场内设有下列各种博彩项目:百家乐,廿一点,轮盘,法国轮盘,番雄,大小,摇银机等等一切你能想到想不到的玩法,每天资金的吞吐量是一笔惊人的数字,沒有人具体计算过。
葡京赌场的设计,暗藏了很多风水玄机。
其中最具煞你煞气的是正门!其中一只门建成狮子口的模样,另一只像虎口,而且两只门前就是的士站,赌客由此进入赌场,就好像掉进狮子、老虎的口里,赌客就好容易被狮子老虎“食住”。
因为狮子是万兽之王,在风水上有吸财的作用;老虎是凶猛之兽,有守财看屋的作用。因此,赌客不宜从这两只门进入赌场,否则就是“送羊入虎口”了。
葡京赌场的门口设计有一双大蝙蝠,形象生动,好像会飞扑下來吸人血般,对赌客心理构成威胁。
葡京顶楼之上有很多小球及一些大球,而下面有一个白色圆形的围边,好像是一个白玉盘,因此远远望去,好像是‘大珠小珠落玉盘’,庄家永远是大赢家。
葡京侧旁有个像雀笼的赌场,入场的每一个赌客,都好像成为笼中鸟。而且其顶部的四周有很多类似镰刀状的利器,剌向四面八方,赌客更仿如成为任人宰割的笼中鸟。
赌场二十四小时开放,免费进入。
徐扬在计程车司机的带领下,携带柳含烟前來报名这一次的赌王大赛,徐扬沒想拿冠军,重在参与嘛!
昨天的采访视频传回省内后,柳含烟获得了台长还有省委宣传部的高度赞扬,省内正准备找徐扬采访呢,柳含烟这边就事情办好了。
进了葡京赌场,徐扬才感觉到了它的气势和宏伟,电影里放的那些和现在的感觉相比,简直就是小草屋和别墅的对比。
大小林立的赌桌遍布整个会场,在负责人的带领下,徐扬和柳含烟來到专门报名的房间,禀明來意后,相关负责人拿出一张表格让徐扬填写。
表格很简单,就是性命籍贯还有联系方式,最重要的就是资产这一块了,徐扬问了一下,最低要求的三千万,徐扬哦了一声,写了三千万。
交了表格,领了自己的身份牌,徐扬和柳含烟回到葡京酒店,聊天玩乐。
徐扬这次本來就是出來放松來了,参加这次的赌王大赛纯粹是闲着沒事找找刺激,当然啦,徐扬也盼着自己能当一回赌王。
都说温柔乡是英雄冢,徐扬这两天天天和柳含烟这个智商降低到零的女人腻歪在一起。
“徐扬~”柳含烟洗完澡出來,身上过着米黄色的浴袍站在窗前,看着躺在床上盯着自己的徐扬。
灯光朦胧,美人在前,徐扬坐起來,张开怀抱等着柳含烟主动送上门來让他吃豆腐,柳含烟也不犹豫,扑上床去,两人滚在一起嬉笑打闹。
柳含烟怎么会是徐扬的对手,春光乍泄尖叫连连,但尖叫中却带着浓重的欢快。两人早在医院的时候,就已经有过亲密接触。
现在再一次滚在床上,徐扬说沒有想法是骗人的。
就连柳含烟自己都觉得身体燥热难耐,想把脱去自己身上浴袍。
大片的白皙暴露在徐扬眼前,徐扬禁不住的伸出手钻进浴袍握住柳含烟的双/乳,用拇指摩擦那两颗圆润敏感的凸起。
这不是徐扬第一把玩柳含烟的粉肉了,但这种极软但又弹性十足的手感,让徐扬流连忘返。
不一会,柳含烟就已经杏眼朦胧,暗含情/欲,一双手早已经拉开徐扬的裤链,把那个已经变成金箍棒的铁棍放出來,用手无师自通的摩擦。
渐渐的两人衣衫尽褪,柳含烟已经把徐扬的铁棍含在嘴里用舌尖來回挑动!
好事多磨,就在徐扬准备把柳含烟压在身下收了她的时候,房间的门铃响了,在澳门就这么几个朋友,不用猜都能知道是谁。
看着身下已经张开腿紧张的闭上眼的柳含烟,徐扬沮丧的说道:“含烟,有客人來了,穿衣服吧。”说完,徐扬还非常不舍的用手摸了一把柳含烟那早已经洪水泛滥的家园。
柳含烟睁开那双顾盼生姿的杏眼儿,幽幽的叹了口气,抽出床头的抽纸擦去下身的水渍,连内裤都沒穿就套上短裙带上内衣,穿上T恤去整理一下头发从房间出來开门。
徐扬也麻溜的穿好衣服从房间出來,从酒柜中拿出几瓶冰镇的啤酒走到外阳台欣赏澳门美丽的夜景。
敲门的不是别人,是电视台冯副台长。
“含烟啊,沒打扰你吧?”冯副台长也知道自己出现的可能不是时候。
“沒有。”柳含烟回了一句,但那副神态却明显再说这不是明知故问嘛!但这是领导不能发脾气。
“那就好那就好。”冯副台长也不敢摆谱,徐扬的身份摆在那儿,他已经通过自己的关系知道徐扬的身份不简单。
柳含烟和徐扬的关系,这次來澳门直播的人心里跟明镜儿似得,但这种事沒必要揭穿,而且徐扬对他们也不错,揭穿了谁的脸上都好看,而且他们也很有可能失去这份工作。
徐扬吹了吹风,让自己恢复正常后,捏着喝空的易拉罐回到客厅。
“冯台长,这么晚了是不是有什么事啊?”招呼冯副台长坐下,徐扬问道。
冯副台长搓了搓手,有些拘谨,他这幅样子,更让徐扬确定眼前这人是有事求自己,要不然也不会这样。
想道这里,徐扬微微一笑,说:“冯台长,大家都是朋友,有什么困难尽管说嘛,能帮的我肯定帮。”
“是是是,大家都朋友,其实--其实也沒什么事儿,就是想问一下徐先生您的公司什么时候把盘子铺到省城。”冯副台长犹豫了半天还是问了出來。
“嗯?缺房子?”徐扬这么问,但目光却是看向柳含烟,柳含烟轻轻摇头。
“不,不是。”冯副台长说:“是我外甥,他昨天昨晚给我打电话,找我借钱买房,说是准备跟现在的女朋友登记结婚。”
徐扬哦了一声,沒说什么,继续听冯副台长说。
冯副台长更拘谨了,虽然这几天和徐扬混熟了,也去了不少地方游玩,但这件事冯副台长觉得很难为情。
两人沒多大交情,就算有交情,现在也不是找人徐扬帮忙的时候。
“我一直之间拿不出这么多钱來,所以--所以想打听一下看看你们徐氏在省城有沒有开发的楼盘。”冯副台长终于说出自己的目的。
“有!”徐扬很给面子,说:“前段时间在省城拿下一块地,现在已经开工了,明年就能拿钥匙交房。”
“那--能不能---”
“能。”徐扬直接答应下來,说道:“如果冯台长您的外甥不着急的话,就让他明年结婚,我给个内部价,很便宜。”
“哎哎,不着急不着急,我这就给他打电话。”当着徐扬的面,冯副台长拨通自己外甥的电话,让他不用担心。
为了让老冯放心,徐扬接过电话说了几句,这才把电话挂断。
等老冯把手机装起來,徐扬对柳含烟使个眼色,说:“含烟,你去卧室看会电视,我跟冯台长有事情要谈。”
柳含烟沒说话,很乖巧的站起身进了卧室关上门。
无利不起早,徐扬就是这种人,从在机场第一次见到老冯的时候,他心里就有打算了。
这几天他正愁沒借口说这件事呢,老冯就主动送上门了,而且还是求徐扬帮忙來了,这可真是瞌睡來了就有人送枕头,徐扬要是不抓住,他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
老冯一怔,旋即明白过來,大家都是聪明人,说话不用拐弯抹角。
等柳含烟进了卧室,徐扬从酒柜中拿出两罐啤酒,打开后,两人碰了一下,徐扬才问道:“冯台长在现在这个位子上做多久了?”
徐扬问的问題让老冯摸不着头脑,但他还是如实说道:“三年多了,过完年就四年了。”
徐扬哦了一声,然后说:“就沒想在往上挪挪?”这话问的相当直接,再往上挪就是台长了。
“这个--”老冯斟酌着自己用词,不知道该怎么说。说不想是骗人的。
徐扬知道他有些为难,“放心,这里沒外人,冯台长尽管说。”
老冯叹了口气,猛灌两口啤酒,他不甘心的说道:“想!做梦都想!那个该死的老女人凭什么骑在我脖子上拉屎?”
“哦?”徐扬好奇了。
既然话都说了,老冯也豁出去了,直言道:“四十多岁的人了,还不结婚!天天跟总局里的主任瞎搞在一起,谁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徐扬现在是一个良好的倾听者,老冯说什么他听什么。
“是有点儿能力,这次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总局竟然允许转播这次的赌王大赛,她通过总局主任的关系拿了这个名额,想争收视率。”老冯心里清楚的很。
“总局主任?有证据吗?”徐扬好奇的问。
被徐扬这么一问,老冯还真迟疑了,这些消息是从小道上传出來的,沒有任何证据。
“我--我也是听人说的。”老冯泄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