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恒祎带着夜殇来到了他住的地方——紫竹湘。这里是城外的一处偏僻地方,但是在这里很安静。四周呈现一片孤村落日残霞,轻烟老树寒鸦。一点飞鸿影下,青山绿水,白草红叶黄花的景象,宁静而不乏味。
他道:“这乃在下从小生长的地方。是义父把我抚养长大,如今义父已经离开我了。这里边只剩我一人居住,因为这里有义父,所以也一直没有搬走。我想在这里陪着义父。”
夜殇听了后看了看他,觉得他和自己原来是一样的,都是自己一人生活。便对他以另一种看法。夜殇道:“原来你和我一样,都是没有亲人的人。”
郁恒祎道:“奥?原来我们的命运也是一样的。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呀!唉!同时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好吧!那以后我们就算亲人了。”
夜殇不再对他那么冷漠,愿意和他多说话了。郁恒祎对他道:“来,这就是你的房间了。”
夜殇双手缓缓的推开门从左到右,从上到下大致打量了一番,一切的摆设都是夜殇喜欢的。打开窗户,正对着后院,枫叶摇摇欲坠。空气中带着淡淡的清香的味道。门前还有占风铎 ,当夜殇把视线转向占风铎时。
他看到了道:“奥,我义父言这个是用来判断风的方向,起到警示和修身养性之功用。”
夜殇道:“奥,很别致呀!”
当清风拂过,那相互撞击的声音便是那么的悦耳,动听。他道:“怎么样?这里你喜欢吗?这里所有的摆设都是义父生前最喜欢的。所以自从他走了之后,我都没有动过。”
夜殇道:“很喜欢。想必你的义父也是个风雅之人呀!”
“是的,他生前也喜欢舞文弄墨的。”
郁恒祎道:“你我以后无须师徒相称,就以兄弟相称吧!我也没收过徒弟,我的武功也算是平平,我们算是相互切磋吧!”
夜殇道:“那怎么行?常言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夜殇为他做饭。郁恒祎尝了一口道:“没想到,夜殇兄还有那么好的厨艺呀!”
夜殇道:“额~,这都是我娘的功劳。”
郁恒祎道:“想必你的母亲也是一位贤良淑德呀!”夜殇低下头陷入沉思。
郁恒祎看到便言:“那些都是过去的了,我们不要在去想了。人生的美好是在前方。”
夜殇道:“是的,前方。”
“来来,赶紧吃饭,不然饭都凉了。”两人便吃了起来
于是每天郁恒祎就开始教她武功。教她每招每式。长空澄碧、冷月似水、旦为朝云,暮为行雨、秋水东陌。
郁恒祎讲道:“这些招式中的共同点就是身手要快,敏捷,干脆。在与对方对战时,这些都比较占优势的,以其快制其胜但又各有特色。”
不过,郁恒祎从夜殇的身上有所发现,暗思:为何她的每招每式都出手那么狠呢?且在招式之中却透出女子的气息。
秋风起兮白云飞,草木黄落兮雁南归。
白雪纷纷何所似?撒盐空中差可拟。
夜殇几经月下怀亲,冷月寒秋花黄瘦,忍将青梅嗅。遥忆旧时节,闲话江南,泪染黄裳袖。卷帘单剑风前柳,疏影黄昏后。感子在天涯,心曲盈盈,飞上重宵九。
他爱酒如痴,她练剑成迷,
在日日的相处中,郁恒祎发现夜殇每天都不开心。夜殇虽很刻苦,每天白天黑夜练习。但是,却从来没有见过她笑。于是,就想让也上可以开心点儿。
一日,晚间。夜殇把做好的饭菜放在桌上。郁恒祎道:“每天都是你做饭我吃,我喝酒你看。这样太没意思了。今天无论如何你得陪我喝点。”
夜殇道:“我真的不会喝酒。”
郁恒祎道:“就喝一点。不然我以后就不教你练剑了”
“好好,我喝。”
郁恒祎笑了笑,给夜殇倒了杯酒。道:“一醉解千愁,和你在一起生活了那么久,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有个秘密,让你很不开心。人生如戏,戏如人生,一切纷纷扰扰何必太在意。”
一句话说到了夜殇的心里了。夜殇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郁恒祎又倒了一杯言:“把所有的烦恼都放在酒里,等待醒来之后,就把所有的一切当做是一场梦。喝吧!把所有的一切都忘记吧!开心的生活下去。”夜殇喝完一杯又一杯。
一杯浊酒,饮下几番凄凉。终于,夜殇醉了,夜殇哭了,很伤心的哭了。郁恒祎看着她哭竟有种很心疼的感觉,他很奇怪,为什么会对一个男子有这种感觉,自己都不可思议。
等夜殇哭完,他扶她回房休息。在这种距离下,郁恒祎道:“她的身上怎么会有淡淡的清香呢?”就忍不住的再次靠近他去嗅夜殇身上的味道,就在这时夜殇忽然把脸转了过来,郁恒祎看到后迅速的拉来了距离,把她抚进了房间里。
当夜殇躺下床时,他准备离开,忽然被夜殇抓住了手道:“爹,娘,不要走。不要留下殇儿一个人。殇儿以后会很听话,好好练功,殇儿很害怕。不要走,爹娘殇儿好像你们,好想你们。”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
郁恒祎道:“哎!太想家人了。”伸手便给她去擦眼泪。却发现,她的皮肤很像女子的皮肤。再看看她的容颜,第一次显得夜殇那么的迷人。郁恒祎忽然醒悟,我最近是怎么了?老是想把目光多停留在她身上几秒钟。我该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她是个男子呀!被自己的这一想法吓了一跳。放开她的手赶紧离开。自己一人在月光之下独醉贪欢。
第二天,夜殇醒来。发现头很痛。便对郁恒祎道:“我是怎么了?怎么那么的头痛?”
郁恒祎告诉她:“你昨天喝醉了。”
夜殇惊讶道:“啊!我没说什么吧!”
他笑道:“没有,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
“有什么问题你问吧!”
郁恒祎仔细的看着夜殇得反应道:“我昨天扶你回房的时候,竟然发现你的身上竟有一股花香的味道,还有,你的皮肤怎么长的和女子的皮肤一样呀,还有在你练剑的时候,会偶尔透出女子的气息。你是不是女扮男装呀?”
夜殇背了过去,道:“当然不是了,我怎么会是女子呢,我明明就是七尺男儿嘛!因为我家的女子多,难免会沾了点儿习性,气息,味道嘛!没什么好奇怪的呀!”
郁恒祎道:“奥奥,原来是这样呀!”
“当然了,不然,你还以为我真是个女子吗?”
郁恒祎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