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为一对奇葩的别扭夫妇,安好承认他一直都没把自己办了的这件事的确是很不可思议。
但这是不是也表明自己的反抗意识强大并且左寒城的自控能力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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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脑袋上忽然一疼,她吓的低呼了一声,忙抬起手捂住脑袋瞪着莫名奇妙的忽然在她头上弹了一下的男人:“疼……”
左寒城起身将她拉了起来,安好正惊异于他竟然这么轻易就放过到了嘴边的肉,却同时揉着脑袋说:“干吗呀?”
“先放过你。”
话落,左寒城随手理了理微微有些凌乱了的衬衫领口,再又仿佛漫不经心的将袖口精致的纽扣抚了一下。
看起来似乎是还有什么正事要去做,不能就这么衣衫不整的出门。
“你还有事啊?”
“半个小时后在市展厅有一场展览会要去参加,大概需要两个小时的时间,七点多回来。”左寒城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后,便直接抬起手放在安好的头上抚过:“怕你在酒店里等的不耐烦,所以中途抽个时间回来看看你。”
“怪不得,我就说你不可能这么早回来……”
安好边说边点了点头,却是忽然对他翻了个白眼:“你少把话说的这么好听,分明就是回来监视我,怕我不老实的四处乱跑,我又不傻,在S市人生地不熟的,天黑的时候我肯定不会乱跑的,像我这种美少女自保意识还是很强滴,再说了,就算是真的有什么劫财又劫色的小混混出现,也不一定打得过我~”
左寒城笑:“晚上饿了就直接吃饭,不用等我回来再吃。”
“那你七点多回来之后还有别的事情吗?”
“今天暂时没有其他安排,明天下午去省商厅签一些与几个子公司有关的年度手续后,就能回A市。”左寒城耐心的回答。
“那,说好了明天只有下午要出去忙,今天晚上到明天上午你的时间都归我~”
左寒城瞥她一眼:“怎么?想在S市走走?让我抽时间作陪?”
“才不,我对S市不感兴趣,这里又没有A市大,也没有A市漂亮,我才懒得逛。反正你今天晚上还有明天上午的时间都归我就是了,不许分给别人。”
难得见这向来故意跟自己之间拉开一道防线的小丫头会有这么亲昵又孩子气的要求,左寒城笑了笑,眼里尽是温润与纵容:“好,归你,别说是时间归你,今天晚上人也归你。”
安好假装没听懂的起身:“你房间时有没有电脑,借我一台,不然我一个人在房间里好无聊。”
“一会儿让莫白将备用的手提电脑拿来给你。”
“莫白的电脑?”安好一边去倒了两杯水一边说:“会不会有什么我不能看的商业机密啊?”
“没有。这次来S市处理的事情和平时公司里的那些所谓的商业机密无关,只是一些比较繁琐的小事。”
听见左寒城的话,安好转身走回去将手中装了半杯水的玻璃杯递给他,在他接过后又笑了笑的同时,她悄悄瞄着他的衬衫还有领口,这男人身上衣服的质量真是好,刚刚陪她撕扯了一会儿本来压出来的一些摺皱,现在已经一点痕迹都没有了。
就这样看他仍然是那么干净清俊又好看的让人忍不住注目的样子,一点都看不出来他有没有私下和某个前女友或者是什么之类的女人搞在一起过。
虽然说自己是来抓奸顺便给他一个生日惊喜的,自己似乎也不好问太多,只见他眼中笑意淡淡,没有半点做贼心虚的样子。
唔,所以也许是她多心了,可能是那个她一直未见其人见闻其名的容小姐在她心里造成的影响太大。
一直都没听左寒城提起过那位容小姐,也许当初只是易泽扬为了劝自己离开左寒城所以说的一些重话。
又也许只是自己太相信易泽扬所以才一直觉得那个叫容雪的女人是那种可怕的前女友式的存在。
更何况这世界上姓容的那么多,应该只是巧合吧,反正她始终也都只是听说。
左寒城喝过水,将玻璃杯放在床边的柜子上,安好顺手拿起就放回到了沙发那边茶几上的原位。
身后传来左寒城的微叹:“你在家里怎么不这样乖巧懂事?”
“我一直都很乖的好吗?”安好转身,顺手从沙发上的包里掏出一张成绩单来:“那,你看,你让我好好学习提高成绩,我们高三学年度一共有超过一千名的学生,从倒数第一名爬进前五十,已经很牛叉了!”
“还有。”安好抬起手很是帅气的拨弄了一下头发:“是你让我把头发留起来的吧?你看我好几个月都没有去剪过头发了!你不让我喝酒,我在控制,不让我说脏话,我也在控制!不让我出去和那些狐朋狗友鬼混,不让我去酒吧,我哪样没听你的?我多乖啊!”
左寒城哼笑,对她这满满的表现欲和种种证明并没有半点赞美的态度,只淡瞥着她:“除了成绩这一点的确值得表扬之外,其他哪一点不是你艰难的伪装?什么时候真的心服口服过?”
安好白了他一眼,一边气冲冲的将成绩单放回包里一边小声嘀咕:“什么人啊,这么霸道****的纠正我一大堆习惯,我顺从了还不行,还必须得心服口服?军队式管理化啊你这是?要不要这么严格!”
左寒城听见她那满是怨愤的嘀咕,轻笑:“从你戴着那一头假发穿的像个社会小混混似的模样出现在我面前开始,我就已经承揽下要彻底把你改造过来的责任,这是最终目的,不是管理化。”
“你居然还订了个最终目的?你怎么不在我身上设置关卡呢?今天戒酒了,不错,闯关成功!明天成绩提高了,不错,难度关卡成功通过!最后直接晋级成白莲花小公主!皆大欢喜是不是?”
“我可告诉你啊左寒城,就算你很认真的要改造我,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无论到了哪一地步都绝对不会变成白莲花小公主的,我顶多是莲花池里的小泥巴!你爱要不要,不要我还不伺候了呢!”
“小泥巴?”左寒城因她这奇葩到不能再奇葩的自我比喻而挑眉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