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教不敢当!我打电话主要是想告诉秦先生,这两天我通过访问你的助理、秘书,还有姬如梦小姐,发现你跟传闻中的大不相同,所以擅作主张,写了一篇关于你的报道。如果对你造成了什么不好的影响,我在这说一声抱歉。”
电话那头,传来燕梦柯谦逊的声音,同时还有并不算太吵闹的噪杂之声,显然她此时正在某个公众场合。
“多谢燕大记者费心,不过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写有关我的报道了。”秦冥似乎毫不领情道:“你没有得到我的允许,如果再写,我有权维护我的名誉,追究你的法律责任。”
闻言,燕梦柯不禁皱起了眉头,声音不悦道:“秦先生,我发表的文章不仅对你没有任何坏处,相反还能挽回你的名誉,网上那么多诬蔑你的报道,你不去追究他们的法律责任,却斥责我,未免太不识好人心了!”
“我不是不识好人心,而是不想你再写有关我的文章。”秦冥为自己辩护道。
“我不需要听你的解释,我写关于你的报道,虽然有一定的私心,但也有很大的原因看不惯网上的胡乱报道,想替你伸张正义。因为我写了替你洗白的文章,网上不知多少人骂我,而你还毫不领情,是我多管闲事,我活该自作自受。”
燕梦柯越说越生气,情绪激动,跟秦冥初次相识时耐心可人的形象大相径庭。
“燕大记者,你别生气,正因为你受了委屈,就更不能再写有关我的报道了,免得连累你。我对网上的骂名无所谓,但你就不一样了,不能影响你的名声。”秦冥心软的安慰道。
“如果你真心不想看到我受连累,就应该积极主动配合我采访,将事情澄清,而不是抱着无所谓的躲避态度,一点都不想个敢作敢为的男人,别说我瞧不起你。”燕梦柯的话中带着讽刺道。
“其中的原因有点复杂,并没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你就不要跟着掺和了,我也是为了你好。”秦冥好心的道。
“算了,跟你这种胆小怕事的人说再多也没用,浪费我喝酒的时间。”燕梦柯冷冷的抛下句鄙夷的话,然后挂掉了电话。
秦冥看着传来忙音的手机,不由得一阵苦笑,被燕梦柯一顿夹枪带棒的嘲讽,感觉自己实在是太冤了。另外,他听出了燕梦柯好像是在酒吧喝酒,说出这番话应该也有受酒精刺激的原因。
不过,秦冥并未放在心上,若无其事的站起身,走进浴室去洗澡。
顾清漪除了上班时间之外,算是照顾了秦冥两天两夜,见秦冥的伤势大有好转,行动无碍,晚上不再留下来,而是回自己的卧室休息。
洗完澡,秦冥裹着浴巾,盘膝坐在床上,开始打坐。
打坐了大概半个小时的时间,一阵手机铃声响起,秦冥不紧不慢的收敛真气归入丹田,这才拿起手机,只见来电显示又是燕梦柯的号码。
“喂,你好,请问你是机主的朋友吗?”
当秦冥接通之后,电话那头传来的并不
是燕梦柯的声音,而是一个陌生的女子。“算是吧,怎么了?”
“机主在我们的酒吧喝醉了,还大撒酒疯,麻烦你能不能过来一趟,把她接走?”
“可以!”秦冥略微思考几秒,点头答应道:“酒吧的名字叫什么,在什么位置,我马上赶过去。”
“我们是蓝岛酒吧,在南华北路,离世纪商场不远。”
打电话的服务员所说的地址,秦冥知道大概的位置,离顾清漪所住的别墅小区不算远,开车二十分钟左右的时间就能到。
当秦冥赶到蓝岛酒吧,已是晚上十点多钟,走进门,他顿时听到了一首悠扬的爵士乐。
这家酒吧并不算大,蓝色海洋风情格调的装饰,一些衣冠楚楚的男女或成双成对,或三五人围坐在一起喝酒闲聊。
虽然有些噪杂,但并无人大声喧哗,并不像那种鱼龙混杂的综合性酒吧,很适合有素质的白领一族小聚,把酒言欢。
秦冥扫视一圈,很快看到了燕梦柯,只见她身穿黑色羊毛衫,正以不雅观的姿势侧躺在卡座沙发上,凌乱的长发遮挡住了大半脸颊,嘴里一个劲儿的胡言乱语着什么。
显然燕梦柯已经喝醉了,否则也不会如此不顾形象。
“燕大记者,是我,我送你回家吧!”秦冥快步走了过去,扶起了一身酒气的燕梦柯。
燕梦柯醉眼迷离,看也没看秦冥,一把抓起了桌子上的酒瓶,嘴里含糊不清的道:“你来的正好,陪我,陪我喝酒,一醉方休……”
“你喝醉了,不能再喝了。”秦冥强行夺过酒瓶道。
“我……我没醉,谁敢说我喝醉了,我跟谁急,陪我继续喝,不醉不归……”
跟喝醉的人根本没有道理可讲,秦冥无奈道:“好好,你没醉,我送你回家,等到了你家,你想怎么喝我都陪你。”
秦冥边好言相劝,边扶起了燕梦柯,并拿起座位上那件卡其色女式长款风衣,给她穿好,而后强行架着她离开了酒吧。
燕梦柯大概一米六八的身高,身材苗条纤细,充其量也就一百斤,秦冥想强行将她带走简直是小菜一碟。
“你家住哪,告诉我?”秦冥一连问了几次,燕梦柯都没有回答,撒酒疯一般嚷嚷着我不走,继续喝酒之类的话。
秦冥倍感无奈,问不出燕梦柯住哪,总不能将她带回顾清漪家吧,无奈之下,只好就近找了一家宾馆。
燕梦柯是真的喝醉了,一脸醉人的红晕,眼睛迷离无神,走路一步三摇,若不是被秦冥扶着,连路都走不了,嘴里不停的说着含糊不清的酒话。
在宾馆服务员暧昧的目光中,秦冥开了一间位于二楼的客房,半扶半抱着燕梦柯上楼。
这一路之上,燕梦柯就没老实过,不断的扭动挣扎,不可避免的跟秦冥发生一些亲密接触。不过,秦冥并没有非分之想的杂念,他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男人。
好不容易将燕梦柯送进宾馆客房,刚把她放到
床上,她就跟吃了兴奋剂般立刻又坐了起来,拉着秦冥的手,嚷嚷道:“喝酒,我要喝酒,你不陪我,我就一哭二闹三上吊……”
“你再撒酒疯,我就把你扒光了吊打,还没完没了了!”秦冥佯怒,板起脸威胁道。
“我不管,我偏要喝酒,不给我喝,我……我……你欺负人,我恨死你了……”说着说着,燕梦柯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眼泪如断线的珠子般掉了下来。
这还没算完,她边哭边抱住了秦冥,张开樱桃小口,重重的咬在了秦冥的肩头。
“我这是找谁惹谁了?也就是我这么好心,换成别的男人,今晚非把你圈圈叉叉了不可,让你酒后失身,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醉酒了?”
秦冥大感头疼,又不能扔下喝醉的燕梦柯不管,只好自己受点罪,任由她胡闹。
一直把秦冥的肩头咬出深深的牙印,溢出了血迹,燕梦柯这才松口,猛地一把将秦冥推开,啐骂道:“你个臭流氓……占我便宜……”
“是你主动扑到我怀里来的,好不好?还咬了我,是你占我便宜!”秦冥闲来无事,跟撒酒疯的燕梦柯斗斗嘴,就当是解闷了。
“真想占我便宜……也不是不行……去拿酒……陪我醉酒了……想怎样都行……”燕梦柯一阵哭一阵笑道。
这话说的秦冥不禁有些心猿意马,平心而论,燕梦柯也是百里挑一的美女,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完全符合秦冥的审美标准。
如果跟这样的美女发生一段缠绵悱恻的亲密接触,秦冥也非常乐意,不过燕梦柯喝醉了,他不便下手。
“别说胡话了,快点躺下睡吧,再闹下去,我要把持不住把你圈圈叉叉了,你说怪你诱或我,还是怪我意志不坚定?”秦冥一阵苦笑,又强行把燕梦柯按倒在床上,并拉过被子给她盖上。
“你干嘛……想睡我,就去拿酒……”燕梦柯一阵胡乱推搡,就是不睡,再次坐了起来。“好热,好热……”
一番折腾,她的额头也冒出了热汗,嘴里喃喃自语着好热,旁若无人般脱下了黑色羊毛衫,露出里面仅剩的黑色胸衣,春光乍泄。
不得不说,燕梦柯的胸脯很有料,给人无限的遐想。
秦冥是个正常男人,并且自认不是正人君子,看到如此春光,喉结不由自主的蠕动,咽下几口涂抹,摸了摸鼻子,又是一阵苦笑。
“你到底喝没喝醉,这不是挑战我的定力吗?我告诉你,哥不是随便的人,可一旦随便起来不是人,如果我发威,让你三天能下得了床,我就不姓秦!”
“我好热,好难受,我要洗澡……”燕梦柯胡乱的推开秦冥,翻身下床,脚步踉跄的朝浴室走去。
只不过没走出两步,燕梦柯脚下一个趔趄,栽倒下去,多亏秦冥有所防备,眼疾手快的将她扶住。
“小心点,别乱跑!”秦冥扶住燕梦柯的刹那,顿感手上软绵绵的,低头一看,发现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