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等着和她见见面吧,就当是提前对抗一下了。”苏妙涵也坐在沙发上道:“看看她到底要怎样?”
“恩。”宁峰坐在沙发上开始闭目养神了。他等着程花冲进来和他们胡闹。
不过显然宁峰多虑了,程花根本就没有进来。按说不应该呀,她不是自己来找麻烦的吗?
“这不正常吧?”宁峰眯了一会儿还没有见到程花的影子,对着苏妙涵道。
苏妙涵已经回到她的办公桌前面了,开始处理着一些事情。听到宁峰的话之后,放下手中的笔看着他道:“我这个婶婶心机深着呢?她这是在故意晾着咱们呢?”
“晾着咱们?她是不是有病呢?是她来求咱们的?”宁峰不了解,完全不知道这人再想什么。
苏妙涵道:“她就是想让咱们主动去找她,这样她既不会丢了面子,也不用欠咱们人情,更能在公司面前压咱们一头。”
“那咱们不去不就行了,她这么做完全是犯傻啊!”宁峰疑惑的说道,这个时候的他们怎么可能去见她呢?“她不来正好,咱们现在走,去视察工作区,躲得她远远的。”
宁峰本来是想着这人回来刁难,结果她竟然没了声响,那么去视察正好了。
“不行了。”苏妙涵道:“如果她没有来的话咱们视察还算是一个好的借口,但是现在出去视察会让大家以为咱们怕她呢?这样的公司舆论对咱们不好。”
“她不会就是等着这么做吧?”宁峰问道,这些人勾心斗角太厉害了,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都能涉及到权力的斗争。
“当然是等着这么做呢。无论咱们是去找她,还是离开公司,对于她来说都是很不错的结果。所以她明知道咱们在也不来找。”苏妙涵把笔在手上转了一圈道。
“哦,那咱们不理她不就行了。她想耗就耗着呗。”宁峰无所谓的说道,她不来更好,反而免得自己浪费精力了。
苏妙涵道:“没那么简单的,一会儿之后就会有人来叫了。”
她的话音刚落,敲门声就响起来了。
宁峰多么聪明的脑瓜子,现在稍加理解就明白了。程花这是在全公司面前显示自己的权威呢?她要让公司的其他人看到总裁都必须听她的话。
这么做对于她在公司的地位是很有巩固的,尤其是对于她的那些铁杆来说,有着莫大的鼓舞作用。这是显示自己很快就回来的节奏。
如果换成一个脑子当时没有转过来的,或者是碍于情面不好意思的人。那么就着了她的道了,接下来的事情就处于下风了。
以后的一切事情都在是她命令了,而不是在求人了。
“交给我。”宁峰对着苏妙涵道,然后站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拉开门,露出一道一人通行的空,身体直接挡在来者的前面。
来叫人的名叫司武峰这人是负责原料的,他也是程花的铁杆,是程花亲手提拔起来的。在公司干了也不少年了,经常目中无人。
宁峰看着眼前这个只有一米六的中等身材的男子道:“你是谁?干啥?”
“我是谁?我是原料的负责人。你敢问我?你是谁?”他似乎并没有见过宁峰,对于宁峰语气一点都不友善。
能看的出来很傲气,就好像别人都欠他钱一样。
宁峰才不给他这个面子呢,看着他道:“不认识!”
“啪!”直接把门给扣上了,你妹的,还敢给老子脸色看,滚蛋吧!
司武峰傻了,这人是谁啊?这么嚣张呢?自己是谁?苏氏集团的老人物了,经理说话都得客客气气的,这人竟然敢直接给自己摔门?
他气归气,但是想了想程花交给他的任务,还是把这股气忍了下去了。
程花知道苏妙涵很大的可能性是不来的,所以用了司武峰这种资格比较老的。这些老员工的面子得给吧?
她的想法非常的好,苏妙涵现在如果碰到这人还真的有些没有办法处理呢,倒不是因为拉不下脸,而是因为她在这方面没人。把这人得罪狠了,自己可找不到人代替。
司武峰再次敲门,好一段时间之后,宁峰懒洋洋的把门打开,身体往门框上一靠道:“你是谁?叫什么名字?”
“你不知道?你是什么部门的?我……”
宁峰直接就准备摔门,还好司武峰反应快扶住了门,一脸无奈的看着宁峰。
“问你啥说啥?谁让你多嘴的?”宁峰白了他一眼道:“我以为你就是个矮,没想到你还脑残!”
“你……”司武峰非常的气愤,但是看着宁峰的手还是强忍住了,“我叫司武峰。”他没见过这么强势的人,太奇葩了。
没有办法,只好老老实实的回答问题,他毕竟还背负着重任呢。程花给了他承诺,当她回归的时候,总监这个位置是跑不了了。
所以事情办得非常卖力,生怕把事情搞砸了。
但是他不知道,当他顺着宁峰的想法走的时候已经落了下风了。
“什么职位?”宁峰看着他懒洋洋的道。
“不是已经说过……算了,我再说一遍,负责原料联系和运输的。”他似乎有些骄傲,毕竟现在他在公司可是很重要的,那些原料只有他才能联系到。
宁峰听到之后,一下子笑了,“哈哈……原来就是你啊!”
“怎么?你知道我的厉害了?知道就把我放进去,我和总裁有话说。”他以为宁峰想起来了,所以趾高气昂的说道。
“你你……”他都快笑岔气了,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哈哈……就是你这个笨蛋啊!哈哈……让人家都把渠道断了,还自以为很得意。真是逗死我了,这是什么蠢货啊!”
他骂开人可是一点都不顾及他的面子,语言非常的激烈,直接揭穿他的伤疤。
这确实是他的失误,夏家这么大的动静竟然都能被他给忽略了,竟然让人家给断了渠道。不过在公司可还得指着他得到一些石头呢,也没有谁敢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