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落在拉斯维加斯市中心的黄金赌场是一家颇具维多利亚式风格的建筑,街对面是著名的四女王赌场,那里有着世界上最大的老虎机和最大的二十一点赌桌,黄金赌场之所以会以黄金为名只因为它有着一样世界之最,金砖,一块世界上最大的金砖。
一块五十四斤四两的金砖,如果用华人的思维方式来做解答就有意思了,吾死死,这地方能去吗?
徐青去了,而且他是冲着那块叫‘信仰之手’的大金砖去的,目的很简单,如果有可能他想把那块大金砖赢下来。
沿着光洁的大理石地面进入赌场大厅,各种黄铜和水晶吊灯散发着璀璨耀目的华光,给原本充斥着疯狂与喧嚣的赌场平添了几分优雅的恬静,就连赌客们的情绪仿佛也受到了环境的影响而变得温和了许多。
徐青一路上听劳拉介绍了不少关于黄金赌场的情况,他知道这家赌场有一位首席赌王,卡斯.兰德里,这是一位极富传奇色彩的黑人赌王,据说他每年的佣金是整个赌场净收入的三成,在赌场乃至整个拉城都拥有极高的声誉。
卡斯.兰德里最喜欢赌沙蟹,又名*,他还有一个很拉风的绰号,梦想之手,这倒是和那块被称之为信仰之手的大金砖相映成趣。数年来世界各地赌术高手来挑战他的不少,但无一例外都输在了*上。
俗话说人怕出名猪怕壮,来挑战兰德里的赌术高手越来越多,有的甚至是半桶水只为名而来,后来不胜其烦的兰德里定下了一条规矩,但凡来挑战他的人必须满足两个条件,第一,三千万美金筹码作为赌本,第二,只赌*。
定下这两条规矩后来挑战的赌术高手果然少了九成,原因很简单,他们大多数没有雄厚的赌本,即便是有赌本谁也不会随意拿三千万美金去赌人家最拿手的玩法。
有了规矩,扫掉了一批追名逐利的,让一批头脑发热的冷静了下来,兰德里清闲了,现在反而有些期待找一个合适的对手,却不知他定下的两条规矩还真对了某人的脾胃。
徐青最喜欢赢钱快的,相比起花上大半天去和一帮人赌,还不如直接跟一个人对赌来得爽快,特别是*,一把推下去或许就是一大笔钱,顶得上小半天工夫了。
进赌场就直接去刷卡兑换了价值三千万的筹码,然后让赌场的人通知卡斯.兰德里,就说有满足条件的人来挑战,让他立刻应战,果然,兰德里在知道了以后欣然答应了,相约半小时后在赌场三楼黄金贵宾房赌上一场。
徐青听到对方应战的消息也有些振奋,他的想法却很简单,早些把黄金赌场整关门了,今天的事情就宣告一个段落,还得回去好好研究一下世界赌王大赛的事情,起码要看看参赛选手们的资料吧!
利用这半小时徐青让劳拉带着去餐厅吃了个午餐加晚餐,然后直接带着一大帮子乘电梯上了三楼,有地头蛇带路很快就找到了黄金贵宾房,门口站着五名高大威猛的黑人保镖,很有礼貌的把除了徐青外的所有人挡在了门外,这也难怪,这么大一帮子人很容易让人误会的。
一位保镖打开门示意徐青进去,进了门入眼就见到了一张长条形大赌桌,中腰旁还站着两名黑人荷官,桌子东面的豪华靠背沙发上坐着个穿燕尾服的黑人,不过总感觉天下黑人脸一样的小徐同学根本无法判断对方的年龄。
有一点可以确定,这个黑人就是拥有梦想之手称谓的卡斯.兰德里,里面门口还站着四名黑人保镖,这间房给人一种到了非洲的味道。
徐青既然是来赌钱的就犯不着拘谨,他大步流星走到兰德里正对面坐下,把手里端着的大号筹码盘放在面前,望着对面的黑男人说道:“请问赌局可以开始了吗?”
兰德里咧嘴一笑,露出来一口洁白而整齐的牙齿,反问道:“当然可以,我已经很久没和年轻人赌过了,*的规则就不用我多介绍了吧?”
徐青摆手笑道:“不用了,规则我多少还懂一些,不过下注的上下限还是先说清楚最好。”
兰德里道:“这个简单,下限就一万美金,上限三千万,怎么样,不过份吧!”
徐青点头道:“可以,不够的话就刷卡,可以开始了。”说完把视线投向了桌旁的黑人荷官,当然他主要是留意一下荷官发牌时有没有猫腻。
黑人荷官似乎喜欢用行动来证明自己,他除了耸一下喉结外在没有其他话说,很镇定的开始为两人发牌。
两张底牌,两张面牌,徐青这把面牌是个红桃J,底牌却是个方片九。还好对面的兰德里牌面才方块三,底牌是个黑桃八,合起来叫一声就歧义了,大老黑粗的爷们被人叫声三八那就爽了。
徐青牌面大,自然是他先说话:“一百万!”他直接拿起十个价值十万的大筹码丢在了赌台中央,连那黑人荷官都抿了抿厚唇。
兰德里笑着把牌一翻一盖道:“我不跟,第一把就当是看形势,冲动永远都是和魔鬼一家的东西。”
徐青笑了,没想到这位黑赌王还挺幽默的,不跟就拉倒,能赚点锅底也不错。
黑人荷官收掉桌上的废牌放在一旁,又开始继续发牌,每人两张牌发起来不过是眨眼工夫,不过这次的牌面就有点意思了。
徐青牌面是黑桃二,小得没痞的牌,而黑赌王牌面是张梅花二,两人可称得上是个‘井’了,横竖都是二!
黑桃二说话,徐青还真不想放弃这手牌,表面上并无特色,但如果真正继续下去就会慢慢变得精彩了,*的魅力不在于现在时,而在于进行时,循序渐进方能如静海掀波,续而涌起滔天巨浪……
“既然大家的牌面都不大,不如看看后面的精彩,一万……”徐青用指尖从筹码堆捡了两个最小面值的五千筹码,手腕一扬抛在了赌台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