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去?”江云心中不免再度涌起一丝不解,原以为他是让自己充当试验品,以后好拖家带口的自己去各个朝代游玩,没想到下一次他竟然打算自己前往,难不成他是去古代找女人,才不想带着李如秀?江云并不觉得李天华是这样的人。
李天华将江云送到了李诗诗那里,诗诗看到江云的出现欣喜若狂,一直都很矜持的她也忍不住像个小女人一样在他身上上蹿下跳,江云看着激动不已的李诗诗,这才知道要想让一个女人更爱自己,更能最大程度的将这种爱表现出来,就是远离她,让她思念成狂,不得不说,这种感觉确实挺过瘾。
江云又何尝不想念李诗诗呢?两人恩爱了一番过后,李诗诗对江云问道:“江云,你说过这次之后就再也不会无缘无故的消失了,你可不能骗我。”
江云捏了一下李诗诗的鼻子,忍不住挑逗道:“你就这么舍不得我啊?”
见李诗诗有些微怒,连忙安慰道:“放心吧,我不会再走了,现在我总算自由了!”
“呵呵,搞的你好像原来被囚禁似的,既然你自由了,那要不要一起去哪里玩一玩啊?”李诗诗建议道。
江云手指不住的敲打着大腿,微微思索了片刻,他本来倒是也打算这次自由之后就和自己的女人好好游玩一番的,可是见自己跟李天华的距离如此之近,他真的很想知道李天华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对于一个拥有透心异能的人来说,一个无法透视的人远比已经得到身体的女人要更具有吸引力。
“再等等吧,你让我休息几天。”江云对李诗诗回答道,心中已经在思索该怎样在最快的时间透视到李天华了,毕竟李天华不是他的敌人,也没必要非得透视他,所以江云决定给自己一段时间,期限就在他穿越的那一天截止,如果到了那个时候还不能透视到他,他就放弃。
第二天的一大早,李诗诗突然向江云提议道:“我们去聂老那里玩玩吧,你好久不出现,他老是苦恼着没有对手呢。”
江云嘿嘿笑道:“好啊,就看你老公我怎么大杀四方的。”
李诗诗白了一眼,道:“就会在我面前耍威风,听聂老说你威海的师傅很低调,不知道怎么教出你这么一个狂人来。”
江云坏笑着一把将身躯玲珑的李诗诗抱住,问道:“你不喜欢威风的我吗?”
说罢,还未等李诗诗回答,突然身体一怔,想起刚刚李诗诗所说的项鸣山,突然想到一个可以快速提升自己透心异能的方法。
聂一方和项鸣山都是当世高人,是有钱人花钱想见都见不到的角色,如果两人聚在一起传授自己他们一生的才华与心智,岂不是会有很大的效果。
就在江云这般思索的时候,李诗诗见江云突然不抱自己,还以为他生气了,便拉着他的手摇晃道:“好了好了,我喜欢你耍威风行了吧?”
江云欣喜着,却不是因为李诗诗的话,而是因为自己的决定,当下,他就不顾李诗诗,给项鸣山打了一通电话,邀请他到上海来,而项鸣山也答应了。
“江云,你为什么要把你师傅叫过来啊?”李诗诗好奇道。
“聂老跟我师傅是大学同学,多年没见了,让他们聚聚也好嘛,他是项小婉的爷爷,而且知道我跟项小婉谈恋爱,所以……”
江云还未说完,李诗诗就很懂事的说道:“好啦,我知道了,大不了我不去就是了。”
江云为李诗诗的大度赏了她一吻,笑道:“这倒不必,李如秀是你嫂子,你去那里也理所应当,只要不缠着一直恩爱就行了。”
李诗诗一阵大怒,轻轻捶打道:“谁缠着你恩爱了!明明每次都是你先忍不住……”
两人说说笑笑的,便来到了聂一方的佘山高尔夫别墅,李如秀并不在,看来这次李天华陪她的时间不短,江云把他邀请项鸣山的事告诉了聂一方,聂一方也忍不住欣喜的说:“好好好,我也早想见他,正想去威海找他,没想到你倒是把他请我这来了,呵呵,还是你面子大啊,我平时让他来这里陪我,他都不愿意。明明在威海也是一个人住,而且住的还不如我这里好。”
江云笑道:“您这里可是别墅,哪能跟您比?不过师傅倒是对物质条件不太在意。”
聂一方点了点头,不再谈项鸣山,连忙说道:“快摆棋,一个月未尝败果,都有些郁闷了!”
江云一阵无语,没想到还有以被虐为快感的家伙,这样的人不是变态就是真的是当世高手,就像是独孤求败一样,赢了无数次,但求一败,才不枉此生。
江云毫无悬念的连续五局都将不可一世的聂一方打败,其实,现在的他就算不透视也能跟他对弈个旗鼓相当,所以聂一方输的也不亏。
第二天的时候,项鸣山终于来到上海,江云亲自去机场接他,将他带到聂一方别墅的时候,聂一方正在和李如秀下象棋,聂一方看到项鸣山的瞬间,拿在手中的棋子瞬时失态的掉落在棋盘上,只见聂一方猛然站起,连忙快步迎上去,跟项鸣山双手紧握,两人皆只字未语,但能轻易透视到两人的江云,能感受到两人的心情有多激动,此时,无声仿有声啊!
招呼项鸣山坐下之后,李如秀和李诗诗也连忙上前恭敬的朝项鸣山鞠了一躬,自我介绍道:“项老先生,欢迎来到上海,我是李如秀。”
“项老,您好,我是李诗诗。”李诗诗说话的时候,明显笑容更加灿烂,好像是儿媳妇见家长一样,项鸣山是她男人的师傅,所以她也想极力给项鸣山留个好印象。
“好好,没想到我一来就遇到两位如此闭月羞花美貌的女子,呵呵。”项鸣山也笑着点了点头。
聂一方向项鸣山解释了两人的身份以及他和李如秀家的关系,然后就开口抱怨道:“鸣山,我们上次一别近十年没变,不知道还有没有下一个十年,甚至三年,你上次重病都不知道通知我,也太狠心了点。”
项鸣山回了一个笑容以示歉意,缓缓道:“你我相同境遇,我又怎么舍得让你为我担忧呢?”
见两人谈的甚欢,几人都没有打扰插话,一番言谈之中,李如秀和李诗诗都对项鸣山的博学感到震惊,不愧是一个大师,只不过不擅长象棋,而专攻于围棋。
到了晚上,李如秀和李诗诗都离开之后,江云才在庭院里向两位老人坦诚相告:“聂老,师傅,我想请你们在最短的时间内训练我。”
“训练你?”聂一方一阵疑惑,不过早就知道江云有透心异能的项鸣山却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一方兄,江云是想让我们把毕生的才华都倾囊相授给他啊,你也别藏私了,把几十年的看人之术都传给我徒弟吧。”项鸣山解释道。
“啊?那怎么行,我还想着多忽悠这家伙在我身边几年呢,你可不知道他象棋进步有多快,我要全教给他,过不了多久他就骑到我头上来了。”
项鸣山没有理会聂一方,转而问江云道:“这么急,是不是最近有一个大目标啊。”
江云点了点头,项鸣山微笑会意,已经从他的眼神里知道那个人就是李天华了,便对聂一方说:“咱两个老人都看不透一个才不过三十岁的李天华,一方兄,你信不信我这个徒弟可以?”
“他?”聂一方不屑道,丝毫不相信年轻更轻的江云可以,于是项鸣山就跟聂一方打了个赌,两人当下就制定了一系列训练提升江云的计划,项鸣山博学多才为江云挑选书籍,聂一方运筹帷幄给江云制定方策,就这样,江云开始了两人的秘密训练。
大概一个星期的时间,当天晚上,聂一方在庭院里与项鸣山、江云饮茶的时候,对江云说:“江云,过去这七天时间我几乎把我这七十年的人生经验都传授给你了,有你师傅的记忆力法在,相信你一辈子也忘不了,现在,我已经没有东西可以教你了。”
不知怎的,听到这句话江云竟觉得有些落寞的伤感,大恩不言谢果然不假,他总觉得这个时候说一句谢谢完全不能还清对方的恩德,江云只是安静的坐在那里,一言未发。
聂一方顿了一下,继续讲道:“其实,看人所有的技巧都是多余的,决定行为,所以一个人的行为上就可以判定出他心里究竟在想什么,比如李天华,原本稳重的商业才子突然性情大变,说杀人就杀人,说对付哪个公司就对付哪个公司,如此狂妄的确不像是他的一贯风格,很明显,他是有了新的计划,只不过我们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罢了,不过我跟你师傅都有一个共同的预感,就是这个家伙的改变对于上海,甚至对于整个中国来说,都不是好事。”
项鸣山也点了点头,道:“或许也是我们杞人忧天了,对看不透的人总爱往坏的方向想,李仁是我们都很敬重钦佩的人,他儿子也深得李仁优秀的传承,甚至有青出于蓝的趋势,他是一个做大事的人,或许我们这些老百姓眼界真的到不了他的高度吧。”
这一晚,就李天华的话题,两人谈论了许久,原本都有十点钟入睡习惯的两人,破天荒的聊到十二点才入睡,能让他们俩打破习惯的,世界上,或许只有李天华一人了吧。
当天晚上,江云凌晨两点才睡着,这一晚,他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能清晰的透视李天华,梦见了那个原本模糊的六十七年代的上海的画面,直到第二天猛然醒来之后,气喘吁吁的他决定立刻去天仁大厦找李天华,冥冥之中他觉得自己已经能透视李天华,而这种空前的强烈,江云憋了足足一个多月,当真想知道李天华到底在想什么,究竟为什么突然做那些古怪的事。
可是,到了天仁大厦,负责接待的文叔却告诉他,李天华带着李如秀去了国外旅游散心,要到下一次穿越的时间才会回来,江云只能再继续等下去,仅仅过了两天,便就是再次穿越之日,这一天,李天华果然回来了。
“咦?江云你也在啊,怎么样,这几天玩的开不开心啊,反正话我已经说过了,如果你还有遗憾,可别怪我。”李天华看到江云也在,笑说道,可是脸色明显比之前更加沉重。
江云回道:“我又不是快死了,哪会有什么遗憾,呵呵,对了华哥,你第一次穿越,准备去哪个朝代?”
李天华顿了一下,淡淡道:“1970年的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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