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确定是这一封吗?”
“确定,我是在屋顶亲耳听见的,那个管事说了里面是重要的配方,还上了三把锁。可三把锁,也锁不住我们日月教下的弟子。”
“日月教果然名不虚传。”宋梁儒从柜子里拿出了一百两白花花的银子,“这是赏金。”
“告辞。”
黑衣人很久隐没在了黑暗中。
宋梁儒满意极了,确定四下没人了,把门窗都紧紧的关闭上,然后迫不及待的打开了信封。
“我倒要看看这个破玩意到底是什么配方。”
宋梁儒快速打开了信封撤出了里面的纸条,纸条上淡淡的药香。
他一行一行的看过,越看越激动,可看到最后一行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气疯了。
只见最后一行写着一行还很稚嫩的小字:宋老爷,我们又见面了。
宋梁儒气的颤抖。
砰!
信封拍在了桌子上。
“呸。”
“可恶的李曦!”
“你是怎么知道是我的!”
可恶。
他这个计划不仅被李曦知道了,而且被李曦耍了一顿,一百两白银就买了个笑话!
宋梁儒气的头疼。
靠在椅子上大半天才回过神来。
“老爷。”外面,响起了小妾的声音。
“干什么?”宋梁儒赶紧把信连着信封一起撕了个粉碎。
“夜深了,管家说你还在书房呢,我不想一个人睡,你过来跟我一起睡。”
“你……”
宋梁儒无语凝噎。
他怎么会找了这么个女人。
前几天还跟他打了一架。
“老爷。”小妾的声音娇媚,酥酥的感觉让他人都坐不住了。
“来了来了,我真是栽在了你的身上了。”
夜深人静。
宋梁儒靠在床边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老爷,怎么样?我好不好啊?”小妾从身后把他紧紧抱住。
“好,你真是太好了。”宋梁儒满头大汗,呵呵笑道。
“那你还要不要?”
“不要了,听话,咱们明天再要。”宋梁儒此时感觉双眼发蒙,再折腾下去怕是老命不保了。
“你个骗子,说好了会疼人家的。”
“明天疼你,还不行嘛。”
“不行。”
“那你想怎样,我给你买喜欢的首饰好不好。”
“好啊。”小妾满意了,抱着宋梁儒的脖子,“老爷,那你的银子放在哪儿啊,你告诉我。”
“就在书房里啊,书房里面有一幅画,画的后面……”宋梁儒太累了,睡了过去。
小妾把宋梁儒往床上一扔,满意的咯咯咯笑了起来。
但是到了半夜,宋梁儒就疼醒了。
他的两只手不知道怎么回事,从皮肤渗入骨头一样的疼,疼的他发出一声声杀猪叫。
“老爷,你这是怎么了。”小妾被惊醒了。
“点灯,快点点灯。”
灯亮了。
小妾看着宋梁儒的双手,“诶呀,救命啊,老爷,你的手怎么变成这样了?好像肿成两个大馒头了。”
宋梁儒也吓坏了。
“来人,来人啊,赶紧给我请大夫。”
“老爷,你这是怎么了。”大房夫人也惊动了,看着宋梁儒的样子差点没晕过去。
他的双手又红又肿,看起来十分渗人。
“不行,我等不了了,来人,直接把魏大夫找来。”
大半夜的,魏营睡的正熟,就被拉来给宋梁儒看病了。
这会儿宋梁儒都吓蒙了。
“老哥,你可仔细给我瞧瞧,我这手是咋了。”
“你今天吃了什么吗?”魏营也是头一回看见这样的手。
“我今天和家里所有人一起吃的。”
“是呀。”大夫人道:“今天全家吃的都是一样的,我们怎么没有事。”
“那你是摸了什么了?”魏营又问。
“摸……我也没……”宋梁儒的话说了一半,不对,“来人,赶紧去我的书房,书房的纸篓里有一堆纸片。”
他撕碎那封信的时候分明闻到过了一种药的味道,一定是那个李曦干的。
碎纸片拿回来了,魏营一一拼上,拼完了,也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啊……聪明反被聪明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快别说了,这封信上她动了什么手脚了?”
“她给你抹了毒药,但凡皮肤上沾染上,随着时间一点点渗透进毛孔,就会显露出问题了。”
“什么毒?”小妾惊呼,“这人也太有本事了。”
“应该是蜂毒的一种。”
“能治不能啊?”宋梁儒追问。
“能倒是能,就是麻烦,疼,还能多治些日子。”
“只好能治,就赶紧给我治吧。”
这大半夜的,宋家深夜又发出了一阵阵嚎叫声。
惊的四下里的狗都叫起来了。
第二天一早。
附近的街坊议论纷纷。
“你们说了,昨晚是咋了。”
“不知道啊,叫得真吓人。”
“跟杀猪似的。”
“诶诶,宋家大门开了。”
管家从里面走出来,被街坊们追上了。
“老管家,你家这是咋了?昨晚是不是杀猪了啊。”
“……”管家愣住了。
“到底是不是啊?”
“咳咳,你们既然说是,那就算是吧。”
管家也很无奈,他也不能说是自家老爷在嗷嗷叫啊。
傍晚。
日薄西山。
宋宅的大门口,宋梁儒下了马车来。
此宋宅非彼宋宅,这里是真正的高湖最大丝绸商的宋家,宋昊的家。
宋梁儒作为宋家的分支,多少买卖都是从这里得到的,所以每个月的月底他也得来汇报进项如何。
他这一进门踏进长廊,就看见了另外一道娇小的声音轻快的朝他走来。
他赶紧躲开了。
可李曦宝还是叫出了声。
“宋老爷。”
宋梁儒只好挺直了身子,把肿了的手背在身后,面对着李曦宝,“呵呵,这不是小李大夫嘛,怎么也来这了。”
“我来看宋姐姐啊,宋姐姐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好了。”
“那真是一件喜事。”
“咦?宋老爷,你的手干嘛一直背在身后呢。”
“你……”
“咯咯咯。”李曦宝大笑。
“有什么好笑的,老夫从来都没有见过你这么阴险的孩子!”宋梁儒装都不装了,对李曦宝破口大骂。
“我也没见过你这么为老不尊的老头子啊。”李曦宝叉着腰,“哼,我告诉你宋老爷,别以为你做了什么我都不知道,你再招惹我,我下次就不是给你下蜂毒,就是蛇毒了。”
“你……”宋梁儒想想半夜里痛苦,他竟然害怕了起来。
李曦宝这会看着宋梁儒,这老头子才多少天没见,感觉更老了,心力交瘁,头发都白得更多了,眼神也变得游离起来。
李曦宝突然道:“宋老爷,我感觉你可能要病了。”
“你别胡说。”
“真的,我在你身上看见了老年痴呆症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