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想不到你子一个人竟然也学着人家拽文,还真拿自己当文化人了?”
何塞?巴图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替他整理了一下衣襟,态度得真像是他的父辈了。可是,刚才他还明明摆出一副生死相决的架势来荆老板拼命呢?这是为什么?
“您,您直说吧,倒底这算是咋回事儿。我现在有点糊涂。”
荆风摇了摇头脑袋,这其中的九十度转弯让他有些接受不了,他自问神经向来条,但是再条也承受不了如此剧变的态度转变。
“答案很简单,想做我何塞?巴图亚的姑爷,想让整个凤凰城接受你,从来都不是那样容易的。”
何塞?巴图亚微笑地望着荆风说道,眼神里有着毫不掩饰的欣赏与喜。
现在这个年代,像荆风这样出的年轻人实在不多了。虽然这子狂了点儿,傲了点儿,但确实也有狂傲的资本,也不算过份了。想当年,自己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比他还狂得多傲得多呢。
“哦,原来,您老人家是在考量我来着?嘿嘿,不知道您对我这个未来的姑斧是否满意啊?”
荆老板恍然悟,原来之前老爷子的一切都是装出来的,只不过是想伸量伸量他有多本事,够不够资格做他的婿。想到这里,荆老板总算心底一块石头落了地,自从见到何塞?巴图亚的面儿之后,他就一直悬着的一颗心,现在终于可以长吁一口气了。
“确实是这样,不过,这也是我向你出手的原因之一。”
何塞?巴图亚微笑地望着荆老板,缓缓地说道。
“嗯?还有,其他的原因?”
荆老板的心蓦地往下一沉,有种不好的感觉涌了来。
“是的,确实还有其他的原因,而且,是很重要的原因。”
何塞?巴图亚说到这里,脸肃重下来,眉宇间隐泛起一丝忧来。
“您直说无妨。这个世界,还真没有我荆风害怕的事。”
荆老板的那种莽气又犯了,将拍得砰砰响说道。
“我就看不惯你这个凡事毛毛动不动就夸海口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嗯?”
何塞?巴图亚皱着眉头呵叱道,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嘿嘿,我错了,我错了,您先别生气,先烟,然后再慢慢说,看看倒底有什么问题,然后咱们再坐下来一起商量,我听您的安排就是了。”
荆老板被人训了一通,不但没生气,相反倒还受用的——人家训他,那是带着感去训他的,表明在感与心理已经接受他了。
陪着笑递过雪茄,老凤凰心安理得地接受,荆老板打火给人家点着,老凤凰地吸了口,缓缓吐了个烟圈儿,很受用的样子。
如果旁边有人看到荆老被人家训得跟什么似的,却连个屁都不敢放,还点头哈腰地给人点烟,保准会吃一惊,对于荆老板来说,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啊。
不过,要是知道对面泰然端坐的是他的老丈人,那就自然另当别论了。
“唔,烟倒不错,等我回去的时候给我弄两包我带走,顺便还有什么土特产,都给我弄点儿,凤凰城的那帮老家伙都快一千年没出来了,一个个的看着人世界的玩意儿都新鲜的。”
“嘿嘿,啥问题都没有,您就放心吧,只要您能带得动,任您随意拿。”
荆老板好不容易逮着个拍老丈人马屁的机会,那还不好好地拍拍啊。
“唉,倒是您这孩子难得这么孝心。行了,言归正题吧,我这一趟来,一方面是感知到了凤九转出世的况,很是担心,特地来看看。当年那个可恨的火焰帝王爬虫把她偷走的时候,她还是只凤凰蛋,唉,这个苦命的孩子。”
老凤凰说这话时明显动了感,说得荆老板也没来由地一阵心酸。
“不过,看到她好好的,而且还这么开心的样子,说实在的,我和她伊莎真是很高兴。而这一切,都是你给她的,是你救了她,更是你用自己的血孵化了她。”
何塞?巴图亚长吁短叹地说道。
“您老人家就放心吧,只要凤跟着我,就啥事儿都没有,我宁可自己遭罪受委屈,也不会让她难过不开心。”
荆老板信心旦旦地说道。
“呵呵,行了行了,虽然不算很多,但通过这几天以来的观察,我也知道了你这个人倒底是什么脾气。虽然有些残暴,但总来说,对自己的兄弟和自己的人,还算贴,宁可自己承受一切也不愿意让自己的兄弟和人受半点委屈。这一点,倒是值得信赖的。”
何塞?巴图亚笑道,不过,还是语气里隐隐地点了荆老板一下。
荆老板在这一点又犯了执拗的子,梗着脖子在那里不肯让步。
“得得得,算我没说过。你这子的牛脾气我总算是领教了,算了,算了,每个人都有事的方法与准则,我倒没有指责你的意思。只不过,希望你少造些杀孽吧,就算是想震摄邪恶,不容人侵犯,可也总得有个限度。算了,算了,我们不说这些,说起来怪没意思的,或许,我真的老了,有些事纵然看不惯,但这天下终究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还是任你去闯吧。只要,一切凭着本心做事,就好了。”
老凤凰笑了笑,难得地没再继续跟荆风争执下去,话锋一转,继续说道,“我刚才跟你说的伸量你的另一个原因就是,凤的未婚夫问题。”
老凤凰说到这里,颇有些郁闷地吐了口长气,向荆老板说道,语气里不胜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