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把麦小秀这个小美人揽在怀中,陈来心中十分喜悦。但是他知道,现在还不算征服这个美人,什么时候能够把她放倒在床上,什么时候才算完全驾驭。
不过,通过努力,他让麦小秀已经变得很听话,不会再像昨晚上一样做出意外的让人无法收拾的事情。
……
不知不觉,大年三十已经到了,无论是大街小巷,还是每家每户,都是极为热闹。陈来的汇仁堂内,也是热闹非凡。
楚桃、白茵帆、麦万秀和麦小秀等夫人都打扮得花枝招展,喜迎新春的到来。按照陈来的要求,大家必须过得热热闹闹,这样才不会引起外人的怀疑。尤其是引起天雷门弟子和铁紫门弟子的怀疑。
楚桃她们又给丫鬟们发了原来几倍的月钱,让她们都打扮得喜气洋洋,购买烟花爆竹,喜迎新春。
汇仁堂里面的伙计们也得到赏钱,一个个也是喜气洋洋,以前过节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快乐过。
这样一来,整个汇仁堂极为热闹,惊动了附近街坊。以前没年过春节,汇仁堂都是冷冷清清,今天却是如此热闹,街坊们纷纷打听,这才知道汇仁堂来了一个新老板,叫什么不知道,但是知道是原来掌柜陈柴的侄子。
受到汇仁堂的感染,整条街都变得极为热闹。白天时,烟花都绽放不停。
受到汇仁堂和整条街道的感染,附近的街道也变得热闹起来,使百旗京变得更为热闹。
实际上,整个百旗京已经处于一种管制状态。所有的天雷门弟子都已经出动,在全城内搜捕可疑犯人。每一家客栈,每一家茶楼,每一家妓院,都在搜查范围之内,就算是普通人家也往往会得到骚扰,另外他们着重搜捕偏僻、冷静的角落,向城市角落、郊区一带。
而像汇仁堂这样的热闹场所,他们只是简单询问一番。而搜查汇仁堂的负责人便是百旗堂的堂主天水。他自认对陈来极为了解,甚至都没有让人进入到汇仁堂的内院。
不过,陈来早已经让陈柴给天水送上几十万两的银票,并且向他传到晚上要设宴款待他。天水当然是欣然答应。
大年三十这一天,从早晨到傍晚,街道上已经涌过来越来越多的天雷门弟子,但是从还没有弟子进入到汇仁堂内部查看,楚桃等夫人们都深感惊奇,同时也相信陈来已经把公关工作做得十分到位。
“少爷到底采取了什么办法啊?”白茵帆十分好奇。
楚桃、麦万秀等人也是面面相觑。
其中,只有麦小秀了解陈来和天水的来往极为密切,站在一边,一直是微笑不语。
到了傍晚,汇仁堂大门前的烟花更是放个不停,像是要来一场烟花表演,吸引来很多人前来观看。甚至连天雷门弟子都来到一边观看。
突然大街上涌过来一群人马,正在看热闹的乡亲顿时闪开。看到来人气势汹汹,站在大门前的陈柴一脸惊恐。
虽说已经和天水、天水的岳父签下合约,但是陈柴仍是担心会有天雷门弟子过来搜查汇仁堂,甚至是强行收走汇仁堂。因此看到一群人马杀过来,一时是心惊肉跳。
当看到最前面的一头高头大马上端坐着百旗堂的堂主天水时,他才放心下来,原来是前来赴宴的!
“原来是堂主大人,失迎失迎!”陈柴赶忙走上前,抱拳迎候。
实际上天水上午已经来过一趟,对陈来在哪里设宴都一清二楚,翻身下马,冲陈柴摆摆手,“陈掌柜,陈少爷呢?”
“陈少爷早已经在后院恭候了!”陈柴赶忙带着天水走进内院。在天水的身后跟着五六个心腹弟子,都知道天水跟汇仁堂的新老板关系密切,走进后院时,都是满脸笑意。
后面设宴分为两个地方,一个专职招待天水一人,一个地方招待天水的心腹等人;为了将这群人打发好,陈柴早派人请来一群名妓过来伺候。
“天水兄,请!”陈来站在门前,冲着天水打出手势。
天水哈哈一笑,点点头,昂首迈入,只见房间内张灯结彩,布置得十分喜庆,宴桌上也早已经摆满山珍海味和上等美酒。
不过天水觉得少了一些东西,看向陈来。
陈来会议,轻轻拍手。
顿时后室内音乐响起,一群美人儿抱着琵琶、鼓瑟等乐器飘然走进大堂内,坐在一个角落开始弹唱。
天水见状,哈哈大笑,指了指陈来,“知我者,还是陈老弟也!”
两人入宴,早有美人过来把盏。天水抓住其中一人的玉手,喜不自禁,不过仍觉得不过瘾,不刺激,笑道:“陈老弟,本堂主听说你有四房夫人,都是貌美如花、风情万种,为何不引荐引荐,让老兄过过目,一睹芳容?”
一边说笑,一边挤眉弄眼。他的意思陈来岂能不知?顿时对此人一顿恶心,也对他产生除害之心,笑道:“只不过是普通人家的女儿而已!何足挂齿!”
“哪里哪里?普通人家也出美女啊!”天水坚持要见,他认为以他的权势,以他的修为,完全可以玩弄陈来的几个夫人,并且陈来还将送人上门,并认为这是他的福分!
可是他哪知陈来已经产生杀人之心,不过陈来的表面十分平静,“就怕叫出来会让天水兄失望啊!不过,我听说天水兄妻妾成群,什么时候也给小弟引荐引荐?”
“你真的想见?”天水认真起来。
实际上,陈来只不过是转移话题,他心中更想知道的是天石昨天找天水做什么,想知道天雷门内部的秘密,他指向酒杯笑道:“天水兄,来来来,先捧上一杯!”
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天水也不客气,放下酒杯之后,又一次提到陈来的四房夫人的事情,这一次他竟然提出用他的四房夫人来跟陈来的四房夫人换一换!
为了达到目的,他的语气十分坚定,意思说换也得换,不换也得换。
从结识陈来起,都是陈来巴结他,他认为就算是提出过格的要求,陈来也会答应,更何况还是以他的人来换陈来的人?
“这个嘛?”陈来一时无法拒绝,但是又不能做出答复,“天水兄,这件事我已经记下,我必须先给夫人们商议一下啊。”
“这还用商议?”天水哈哈一笑,摆摆手,“要不这样吧,今晚上我不走了,就让她们来陪我!”
说吧,哈哈大笑起来。
陈来闻言大怒,不过一直强压着怒气,敢想着我的女人,怕你的小命活不长了,等利用你完毕,老子自会送你上西天。
“陈老弟,你怎么不说话?”天水提高嗓门。
陈来呵呵一笑,“也罢,今晚我们就痛痛快快喝场酒,而后痛痛快快陪美人。”
与天水碰杯。
天水以为陈来已经答复,再次哈哈大笑起来,“还是陈老弟爽快!好!一言为定!”
两人碰杯,一饮而尽。
在接下来的酒杯中,陈来悄悄给天水加入魑魅血如意的毒药,让他慢慢麻醉。
酒过三巡,陈来感觉天水已经进入到迷糊状态,笑问道:“天水兄,昨天你的堂弟天石护法去你的府上,不知有何贵干啊?”
想法设法拉近同天水的关系,一个目的是自保,一个目的就是得到天雷门内部的重大秘密。现在这个机会当然是难得,他必须把握,一边询问,一边再次将天水的酒杯给倒满。
天水呵呵一笑,看向陈来,愣道:“昨天天石去找我啦?”
“天水兄,难道你喝多了不成?”陈来暗暗称赞天水的酒量果真是了得,“昨天我在你那里做客,到了中途天石突然来到,你忘了这件事?”
天水一听恍然大悟,拍了拍脑袋笑道:“喝多了喝多了,我几乎把这件事给忘了。”
端起酒杯,又一次一饮而尽。
陈来又问道:“天水兄,天石找你不会是光叙叙旧,叙叙你们的兄弟之情吧?”
“对对对!”天水不住点头,“天水找我就是为了叙叙兄弟之情!”
“天水兄,难道你以为老弟喝多了?我以前可是听说那个天石身为护法弟子,可是不把你这个堂兄放在眼里啊!”
“谁说的?”
“很多天雷门弟子都这样说!只不过是老兄还不知道而已!”陈来又冷冷一笑,“天水兄,你有所不知,我还听说是天石不想让你晋升为护法。”
“真的?”天水瞪起眼来。
陈来认真地点点头,“千真万确!在你们天雷门内部有个长老是天雷门里面的二长老,名叫齐镇,对吧?”
天水非常熟悉这个人,“对,怎么回事?”
“我的一位朋友跟齐镇很熟,听齐镇说天石向来不把你放在眼中,认为你身为天家后人,乃是天家的耻辱!……”陈来说得头头是道,有理有据。
天水闻言大怒,“我对天石和天准忠心耿耿,谁料想天石竟然如此对我!”
举起酒杯,重重地摔碎到地上。
陈来叹口气,为他感到不值,又将天石的不是说了很多,尤其说出天石对待其他弟子是多么厚道,而对自家人却是十分刻薄!
天水冷笑道:“我一直为天雷门奔走,可以说是九死一生,谁料想天石竟然如此对我!他昨晚让我抓紧时间寻找那个陈来,我还对他信誓旦旦,要在元宵节之前捉到他!”
看他吐露真言,陈来暗暗一笑,“天水兄,天石找你,就是为了捉住那个叫什么……陈来?”
“对!陈来是帝国重犯,整个天雷门弟子都在捉他,甚至铁紫门弟子也都在秘密抓捕他!”天水看向陈来,“陈老弟,这几天,整个百旗京都被戒严,就是在抓捕陈来!”
“这么说陈来很狡猾喽?”
天水冷冷一笑,“不是陈来狡猾,而是众多的天雷门弟子愚笨,换成是我,早就捉住那个帝国重犯了!”
陈来点头,朝着天水抱拳行礼,“那是如果天雷门弟子都像天水兄这样,那么我想天雷门弟子恐怕早就灭了铁紫门了!”
天水点头,“昨晚上天石找到我,说有一批铁紫门弟子已经秘密进入到百旗京内,他们的头目就是铁紫门的长老甄挺,这个人刀法了得,要我们天雷门弟子密切注意和搜查这个人的所有消息。”
陈来点头,心忖道:原来铁紫门弟子已经来到百旗京内,看来,以后又该有热闹看了。“天水兄,听说那么天雷门弟子里面出现了叛徒,可是真假?”
这时候,他感觉问出这个问题已经不显得唐突,更何况天水喝得满脸通红,看上去已经有了醉意,另外魑魅血如意的毒药也起到了作用。
“有!”天水回答得很是坚定。
说罢,举起一个酒杯,再一次一饮而尽。
陈来一听,心中一喜,这个人恐怕就是郑铁惠吧?“请问天水兄,那个叛徒姓甚名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