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爱我?”即使是说不爱,声音也依旧唯美,只是那种唯美近乎于一种死寂。
蓝夜依旧不言一语,右手在不经意间紧了紧。只是,尽管双手握得再紧,也只能证明害怕失去,却永远也不能证明不会失去。
闭上双眼,右手颤抖着进行这辈子最后一次触摸,轻缓的抓住他的右手,不忍却坚决的将他的手移到空中,他松开了,他竟然松开了。为什么?难道所有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在自作多情吗?
几尺之距,却把两人相隔海角天涯。是谁先松的手,还是谁没有紧握
蕾佳娜转身离去,蓝夜不清楚那道背影有多萧索,他只知道,自己忘不了那一个转身,忘不了那一抹湮灭如白雪的眼神,空洞、死寂、与任何东西都产生不了交叉。
走至门口,蕾佳娜终于转过头苍然泪下。
“我恨你。”
进门、关门,不带一丝留恋。
如果一个转身就是离去,一个回首是不是证明你可以忘记过去?蓝夜迈出步子向自己的房间走去,第一次察觉自己的脚步也能走得如此沉重。进门、关门,一墙之隔也能远得永远看不到对方。
爱情,我不能原谅你悄悄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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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蓝夜的房外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蓝夜缓缓的转过头,轻声说道:“格琳,你爬我窗户干嘛呢?”
挂在窗户上的格琳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神秘道:“嘘你今天怎么这么晚还在睡呢!我是特意来告诉你,队长的起床时间就快到了,你如果要去耍流氓的话就快点起床。”
“不去了。”
“咦我还以为你会诽谤我,说我在你的房间耍流氓呢!蓝夜你是不是生病了啊?不去耍流氓也就算了,居然这么大度的把我放过了,太不可思议了。”
蓝夜撇了撇嘴,没好气道:“你想让我强奸你还是怎么滴?难怪比尔说你胸大无脑。”
格琳羞红着脸从窗户上跨到外面,朝着蕾佳娜的房间大喊道:“蓝夜,你这个流氓!”
嘿嘿,敢对我耍流氓,看队长怎么收拾你还有比尔那个家伙,你敢说我胸大无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