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虽然看不惯孟幽,对孟幽的做法,义愤填膺,但是在孟幽强大的实力面前,还是太弱小了。
纵然众人不想承认,他们在孟幽眼中,的确是蝼蚁,可事实就是如此,这让他们异常的绝望。
整个剑场的弟子,只有秦羽的脸色平淡,他望着极速杀来的晋木,脸色微微一凝,猛然喝道:“龙魂,动手!”
“是,主人!”
龙魂直接掌管了秦羽的战体,一道恐怖的力量,从秦羽的体魄之内散发而出,使得秦羽的气息,骤然暴涨了无数倍。
这股庞大的气息之下,龙魂控制秦羽的身体,轰然一招杀出,正是秦羽修炼到了七成的荒古八极拳。
荒古八极拳在秦羽手中,本来就强大无比,如今放在龙魂手中,更是恐怖如斯,那拳峰之上的八极图案,也更加的清晰。
“什么,竟然是地泉境一重天的气息,这小子怎么突然爆发出来这么强大的力量?”
感受到秦羽身上传来的压迫之力,晋木的神色,彻底的慌了。
因为秦羽身上的力量,不仅不比他这个执法长老弱到那里去,反而更强一些。
“杀!”
龙魂冰冷的声音,从秦羽的咽喉之中爆发而出,荒古八极拳的八极图案,猛然压了下去,与晋木碰撞在一起。
咚!
恐怖的力量,落在了晋木的掌峰之上,异常的狂暴,使得晋木的手掌,直接化作了血雾,并且被龙魂一掌拍中了胸口,彻底的死亡。
“天啦,晋木竟然被杀了。”
“你们感受到了没有,秦师兄刚才爆发出来的气息,竟然是地泉境一重天初期的气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真灵境六重天中期,却能杀了地泉境一重天初期的高手,秦师兄的底牌,未免太强大了。”
看着被龙魂一招秒杀的晋木,所有的人都疯了,就连孟幽这个老狗,眼睛也争得大大的,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他的手下晋木,地泉境一重天初期的高手,竟然被秦羽杀了,而且还是秒杀,让他连出手解救的机会都没有。
众人全都惊恐的看着秦羽,秦羽表现出来的力量,已经超过了几大剑脉的剑主,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不过秦羽也不好受,他让龙魂出手,秒杀了晋木。
但龙魂的力量太过强大,冲击的秦羽的体魄支离破碎,五脏六腑都在痉挛。
对于武者来说,每次晋升一个境界,战体的强度,也相应的增长一个境界,这样才能承受住狂暴的力量。
秦羽修炼的九转神龙决,确实霸道,但秦羽的境界力量,还是太过薄弱,因此有些承受不住地泉境一重天初期的强悍力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咦,这小畜生虽然杀了晋木长老,但自己好像也受伤了。”
孟幽看到这里,惊疑一声,眼睛发亮!
说实话,秦羽刚才爆发出来的力量,的确将他吓住了,但任何超越本身的力量,都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
秦羽刚才的一招,爆发出来的力量的确强悍,但付出的代价,也极为惨重,战体承受不住了。
“小畜生,你刚才这一招,已经将你的力量耗尽了吧。”孟幽冷笑着说道。
他可以不在乎晋木的死活,因为晋木不过是他手下的一条狗而已,唯独的心愿,就是一定要杀了秦羽,为他的孙子孟列报仇。
“呵呵,我的确受伤了,不过今日我纵然是你,也不会向你低头。”秦羽惨烈的一笑,丝毫不在意。
秦羽不尊天,不跪地,只为心中坦荡,只为心中的武道,又怎么能向孟幽这老狗低头?
况且,今日之事已经非常明显,他和孟幽之间的仇怨,早在孟幽和万家勾结在一起,想要擒杀秦羽的时候,就已经无法调解了。
秦羽反抗,也是死,不反抗,也是一死,又何必向人低头,况且还是孟幽这个吃里扒外的老狗。
孟幽冷笑着说道:“你的骨头的确够硬,只可惜,得罪的是我孟幽,今日我就拆了你的骨头,将你的骨头磨成粉末,看你还能如何的硬骨头。”
说完,孟幽大手直接朝着秦羽抓来,在这种情况之下,想要杀死秦羽,如同探囊取物,轻而易举。
“龙魂,退!”
秦羽冷喝一声,使得龙魂操纵者秦羽的身体,猛然后退起来,这才堪堪躲避过孟幽的这一击。
“嗯,力量还没有耗尽么?”
看到秦羽竟然躲过了这一击,孟幽的眉头就是一皱,反正秦羽的这份力量,不属于秦羽自身,迟早会消耗殆尽。
等秦羽力量消耗殆尽的那一刻,他便将秦羽狠狠的踩在脚下,然后虐杀秦羽,秦羽已经必死无疑了。
不少人,连同郝雪瑶在内,全都闭起了眼眸,不是他们不想救秦羽,而是境界差距太远,根本无能为力。
“孟幽,你的手未免伸的太长了一些,不把我这个宗主放在眼里吗?”
就在孟幽想要践踏秦羽的时候,一道冷喝之声传来,瞬间,燕清风和南宫城两人降临。
孟幽脸色一沉,显然没有料到,身为五大剑脉的掌控着,南宫城竟然主动降临在这里,为秦羽说话。
“南宫城,我刑罚殿办事,用得着你来指手画脚,此子犯了门规,老夫秉公执法,你若是强加阻拦的话,我以刑罚殿的副殿主之名,也判你的罪。”孟幽冷声说道,极为强势。
南宫城虽然是五大剑脉的实际掌控者,但是他刑罚殿,却不在南宫城的管控范围之内,反倒是南宫城犯了错,还会受到他这个刑罚殿副殿主的追杀。
因此,要是一般的事情,他倒是可以给南宫城一个面子,但是秦羽杀了他的孙子,他自然不会因为南宫城放过秦羽。
秉公执法?
所有的弟子全都冷笑了起来,孟幽明明是仗势欺人,以权谋私,想要为自己的孙子孟列报仇而已。
而且,更为过分的是,孟幽竟然还仗着自己刑罚殿副殿主的身份,想要给南宫城判罪,实在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