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冲到极致,释放后,两人抱在一起喘着粗气。
司马景丞额头已经大汗淋漓,豆大的汗珠沿着他精致绝伦的脸庞滑落。
如果让人知道堂堂的司马家族掌权人竟然和老婆在影厅打野-战,不知道要让多少人震惊得下巴都掉在地上。
他觉得和老婆在一起,越来越有趣了。
看来做-爱这种事情不非时间,不分场合,只要逮着机会,想做就做。
他的那个还在她的里面没离开,也许是舍不得离开,司马景丞将脸埋在老婆的胫窝里,低低道,“老婆,还怕吗?”
经过一场激战,于锦的小脸酡红不已,意识已经完全恢复过来,想起他们竟然在这种地方做那种羞人的事,她就不敢抬头看他,“恩,有点。”
耳边还是鬼叫连连,不过这样被他抱在怀里很有安全感,就不那么害怕了。
“那就好,下次我们还来看电影。”
于锦气得差点咬他,“滚,我以后再也不要和你一起看电影了。”
可恶,他究竟是想来看电影还是想占她便宜的,她以后再也不会上他的当了。
“看来老婆不是很满足,那就...继续。”
“啊,不要...唔。”
她的抗议还没说完,男人已经率先吻住她的唇,继续着...
从电影院出来,于锦已经双腿发软了,还是被司马景丞给抱出来的,在工作人员意味深长的视线下,她的脸红得可以喷血了。
她发誓以后再也不和这个臭男人一起看电影了。
回到家,她直接在床上躺尸,连澡都不想洗,硬是被男人抱着进去洗了鸳鸯浴,浴室是危险高发的地方,自然是少不了又激战一翻。
于锦突然很担心,他每天这样纵情会不会jin尽人w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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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闹钟不停歇的叫了一次又一次,蒙在被窝里的于锦终于受不了的一个翻身,伸出一掌啪的一下劈在闹钟上,不自觉的带了几分灵力,“啪嗒”一声,闹钟被她一掌劈成好几块。
世界终于安静了下来,于锦手一缩继续和周公下棋去了。
门口,准备进来叫她起床的司马景丞一手搭在把手上,一手插在裤兜里,安静而内敛的站着,淡漠的视线静静落在那个碎成好几块的闹钟上,如古井般幽深的黑眸深不可测,只是这深色的黑越发的浓稠,冷漠的脸上没有任何的情绪起伏,仿佛刚才发生的事他并没有看到。
时间静止了下来,男人就那样沉默了将近一分钟,才转身淡然离开。
于锦又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会儿,一个念头跃入脑海里,她猛的掀开被套,坐起身来。
“完蛋了,今天还要上班呢?”
她急忙看向床上的闹钟,倏地睁大了眼睛。
闹钟呢?她的闹钟怎么不见了,还有桌上那一堆碎片是什么东西呀?
如果不是那时针和分针提醒她,她真的不愿承认那堆碎片就是她的闹钟,难道是被她刚才那一掌给劈的?
幸好是闹钟而不是手机,不然她一定会被老公劈了。
对了,老公应该去上班了吧,他应该没有看到这些闹钟碎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