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是醒了。”她语无伦次的回答,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变得这么紧张。
“身体会不舒服吗?”他又问。
“啊?好像有点。”于锦将脸埋在胸前不敢看他。
“嗯,第一次都会,以后就会很舒服了。”司马景丞说这话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仿佛说的只是今天星期几而已。
“哦。”于锦有些懵懂,在原于锦的记忆中,似乎没有针对这些事的记忆。
司马景丞看着她发愣的样子,似乎不懂他在说什么,冷眉一挑,这个女人真的什么都不懂?
也难怪,跟苏南在一起那么久了,却什么事也没发生,还真是青涩得很,这样的女人该说她单纯好,还是说她笨好。
说她笨,她似乎又很聪明,可是在一些事上却似乎又无知得可怕。
应该要用矛盾综合体来形容她吧。
“身体不舒服的话就呆在床上休息,不要出门了,我等下有事要离开,可能会晚点回来,冰箱里什么都有,你自己看着煮,或者叫外卖,抽屉里有一张卡,没有密码。”
司马景丞一边说着一边就掀开被子下了床,慢条斯理的捡着地上的衣服,完全不介意在她面前赤身裸体。
于锦看着他完美的身材,还有属于男人的特殊宝贝就那样出现在她眼前,顿时一阵热血沸腾,急忙拉过被子将头部盖得密不透风,脸蛋红得像是打了鸡血。
呜呜,他为什么不穿衣服呀。
司马景丞收拾了脏衣服,回头就看到躲在被窝里的于锦,知道她害羞,他勾唇浅淡一笑,拿着浴巾就进了浴室,很快里面就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
于锦在被窝里闷得慌,听到外面没有声音了,想着老公应该是走了,才偷偷拉下被子,一双骨碌碌的眼睛扫了一眼房间,还真的不在了。
她暗暗松了一口气,就想下床穿衣服,但是才刚挪了一下腿想要下床,顿时一股疼痛从下面传了过来,痛得她呲牙咧嘴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哎哟妈呀,怎么会这么痛,仿佛被人拿刀切开了般,额头冷汗直流。
突然想起老公刚才的问话,似乎早就知道她的身体会不舒服,难道是他拿刀捅伤了她?
于锦掀开被单,果然看到腿边的床单上有一抹暗红的血迹。
“啊,我流血了,我要死了。”她大叫了一声,屁股往后挪了两步,下面的疼痛愈盛。
浴室内刚洗完澡的司马景丞听到外面传来于锦的尖叫声,急忙扯过浴巾往腰间一围,立刻就冲了出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于锦看到老公竟然还在,急忙扯过床上的被子围在身上,才瞪着眼指着床上暗红色血迹控诉,“老公,你是不是拿刀捅我了,我都流血了。”
司马景丞嘴角抽了抽,表情抽搐,他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实在头疼要怎么向这个笨女人解释这种事。
拿刀捅她?对,他是捅了她,但不是用刀,而是用他的小弟。还有,她那就叫流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