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连司马景丞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他会这么生气,为什么这么在乎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男人也不在乎她回不回答,动作一下比一下凶猛,嘴边的笑意更是阴森得可怖。
“只有我能满足得了你,也最清楚你喜欢什么姿势。”说着,他突然退出,将她一个翻身,在她身体刚松懈下来的瞬间,再次又进去了。
从极度紧绷到松懈,再由松懈再次紧绷起来,一点点风吹草动就足以让人承受不住。
于锦在突然的重击下没有忍住娇-吟出声。“啊。”
平时做这种事的时候身心舒服,可此刻同样的感觉,她却只觉得羞辱,拒绝不了男人疯狂的动作,她放弃抵抗将脸埋进枕头里,垂下来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遮去了她脸上的情绪,像一头尸体一样一动不动的躺着,任由男人发泄着欲-望。
男人见她犹如一具尸体般没有反应,这感觉就像在女干尸一样,让他更是愤怒,凶猛的撞击着,似乎是想要将女人送进高chao里。
达到天堂的顶端,释放后,他并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她,将她一个翻身,抬起她的腿放到自己的肩膀上,再次用力的闯了进去,又是一翻蹂躏。
于锦被迫承受着,一次次,直到身体都麻木了,也不知来了多少次,也不知道换了多少姿势,他直接将她往死里整,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她现在才明白原来平时的他都是在克制自己,此刻这头如野兽般可怕的样子才是他真正的男人本色吧。
精神与身体同时承受着巨大的折磨,每一根心弦都紧绷到极点,在不知道做了几个小时后,她终于承受不住,直接晕了过去。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男人已经不在了,下半身传来的疼痛让她蹙紧眉头,这种痛竟比当初被灵力反噬时,还要痛上好几倍,全身的骨头像是被拆散又重新组装起来,动一下就扯动全身,痛得撕心裂肺。
她倒吸了一口气,身体如瘫痪了一般,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
她轻轻转头看了一下门的方向,房门是关着的,屋内安静得可以听到桌上时钟走动时发出的嘀嗒声,显然房间里除了自己,没有其他人。
她是直接晕过去的,所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他又是何时离开的,只知道那是一段漫长的时间,不过总算熬过来了。
长长松了一口气,才惊觉她第一次惧怕他的存在,也许是那个可怕的男人让她觉得陌生,其实她到底还是不了解他的,偏偏她的灵力对他又不起作用,在关键时候无法帮助她。
当初她决定跟他领证到底是对是错?
事情的发展已经偏离了她的控制,朝着未知的方向发展,也许她应该考虑离开他,因为他太危险了。
窗户是关着的,窗帘也被拉上,看不到外面的情形,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不过显然不会太晚,因为光线是足够的。
转头看向桌上的时钟,竟然已经到了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