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既然你如此的深明大意,连你老公找别的女人都无所谓,那么你就尽好妻子的责任,满足我所有的需求。”男人戏谑的声音贴着她白皙的皮肤传开,混合着暧昧的声音充满整个空间。
“啊。”女人没能克制住,娇-吟出声,随后羞辱的咬紧下唇,不再让自己发出那种丢脸的声音来。
很痛,早上的时候她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现在他粗鲁的动作无疑是在她的伤口上撒盐,每一下都像是一把刀扎进她的身体里
“我和方小容什么事也没有。”男人霸道而强势的再次重申了一次。
于锦已经没有心思去关心这件事,此刻她就像是游走在悬崖边岸,随时都可能摔得粉身碎骨。
屋外的月光皎洁美好,满天的繁星如点上去的眼睛,屋内的气氛却诡异又暧昧。
明明做这种事的时候应该是享受的,可此刻对于锦来说却犹如在遭受着酷刑,时间被无限拉长,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男人终于结束了这次的发泄。
她将脸贴在冰冷的墙壁上,冷意从皮肤一直渗透进去,直到血液都凝结,披散的长发落在脸上,挡去了半张小脸,看不清她脸上的情绪。
男人并没有离开她,将她挤在他和墙壁之间,低头吻着她的发顶,低低袅袅,“我能容许你闹小脾气,但必须在我的允许范围内,只要你够乖,我就会永远疼你。”
他没有说,如果她不乖,他打算怎么做。
于锦眨了一下眼,最后闭上了眼睛,那个东西还在她的体内没有离开,不过她终究没有挣扎、没有反抗,只是很安静,安静得仿佛化成了一尊雕像。
静谧持续了将近一分钟,女人低低淡淡的声音从发丝间传了出来,“我们,离婚吧。”
离婚这两个字传入男人耳里,胸口一闷,经历过一翻风雨后才消退的怒火再次窜了起来,竟比刚才那一次更加的强烈,眼底布满血丝,狰狞血红。
他突然退出她,将她扳了过来,扣着她的下颚强迫她看着自己,一字一句的冷讽,
“呵,离婚?妄想,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没有我的允许,你妄想从我的配偶栏里除名。”
于锦安安静静的看着他铁青的脸,眼底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感伤,“为什么,你身边的女人那么多,为什么非要纠着我不放?”
男人知道她无非就是冲着他和方小容的事,咬牙切齿的再重了一次,“我再说一遍,我和方小容什么事也没有。”
于锦轻轻笑了笑,阂下眼帘,在他说的话和她亲眼所见之间,她更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芷安呢?”她咧嘴一笑,嗓音低静安允。
“什么意思?”司马景丞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扯到芷安身上去了。
看着他装傻的样子,她觉得很可笑,没想到他的演技已经可以和身为影帝的南宫洛天相媲美了,如果不是她亲眼所见,她真的会被他的样子所欺骗,真的以为他的身边没有其他女人。
静了好一会儿,她嘲弄道,“晚上,你和芷安孤男寡女的去咖啡厅,别告诉我,你们是去谈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