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接受,那你等等,我现在就去找绳子。”女人说着,就从他的双腿上爬起身来,转身就要下床。
司马景丞伸手将她重新揽了回来,黑着脸问,“老婆找绳子干什么?”
“你不是说了吗,溜狗啊。”女人很无辜的眨着大眼回答。
恼怒的眸光一闪,男人顿时爆走了,抱着她一个翻身,直接将她压在身下,咬牙切齿的挤出一句话来,“老婆竟然当真要溜我,那就先在床上溜我。”
说着,他已经扯开包在她身上的浴巾,低头吻了上去。
“唔。”浑蛋,骗子,说好让她溜的,可怎么感觉是他在溜她呢?
但是抗议无效,男人很快就进入,用行动证明什么叫溜狗,不,是溜人。
男人肆意的驰骋着,女人只想叫娘,老娘不干了,到头来被溜的人还是她,呜呜,她怎么就这么命苦呀。
一翻风雨后,女人已经累趴了,双腿发软,全身无力,直接瘫在床上,司马景丞满意的看着她这个样子,邪恶的勾起唇,侧身搂着她,轻轻舔着她的耳窝,暧昧耳语,“怎么样,老婆还想溜我吗,我可是时刻准备着?”
“骗子,放开我,说好让我溜的,结果我又是被溜的那个。”女人瞪着黑白分明的大眼抗议。
看着她嘟着小嘴,一脸不甘心的样子,很是可爱,眸底一揉,他想笑又不敢笑,怕惹恼了这只小老虎,可有他受的,身体一滚,张开双手,一脸我豁出去的表情,“那好吧,这次换老婆来溜我,我准备好了。”
见他又想占自己的便宜,于锦气得坐起身,粉拳如雨点般落在他的胸膛上,“浑蛋,还想占我的便宜,看我不打死你。”
她落在身上的拳头如棉花般,一点都不痛,反而有点像是在搔痒痒,男人也不阻止她,任由她去折腾,等她折腾累了,该是他折腾她的时候了。
“打吧,打死我,老婆就得守活寡了。”
于锦哪里真舍得打他,要不然哪里还能让他这里调戏她,“就算守活寡也好过纵-欲-过度而死。”
男人不怕死的纠正,挑了挑眉,说得头头是道,“错了,那不叫纵-欲-过度,那应该叫欲-仙-欲-死,难道老婆不喜欢吗,可是我看老婆分明就很享受。”
“司马景丞,你-给-我-滚。”女人终于彻底暴走了,抬起一脚,直接将床上四脚朝天的男人狠狠踹下床去。
“扑通一声”男人滚下了床,随后一双手搭在了床沿上,狼狈的从床下爬起身,“哎哟喂呀,谋杀亲夫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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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公寓出来的时候,天已经放晴了,被雨水洗过的天格外的晴朗,空气也新鲜了许多,但是地上仍湿漉漉的,还残留着积水。
离开公寓,司马景丞像牛皮糖一样紧紧粘着某人,怎么赶也赶不走,也无视一路人对他们投来的异样眼神,这个时候的他更像是一个小孩子,这让于锦很是无奈,面对这么缠人的老公该拿他怎么办好呢,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了,只能被挂在身上托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