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白下班后,给自己化了个淡妆,抹上口红,整个人气质完全不一样,本来长得就漂亮,稍稍收拾一下,更觉得惊艳。
她跟陆勋彦站在包厢门口,里面的乔琦看到她,一抹复杂的光泽从眸底划过,欧城希意味深长一笑,“乔少,有没有觉得可惜。”
声音很轻,他们俩人才能听到,不是疑惑的口气,在陈述事实。
包厢里昏暗的灯光下,林宛白第一眼就看到了乔琦,许是灯光过于昏暗,她才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看成了他是付成。
她在一旁的空位上坐下,“欧总,好久不见。”
欧城希桃花眼半眯,笑起来的时候,能看到脸颊处的梨涡,“确实有几日了,我等你把方案重新调整过来……,你的手怎么受伤了?”
昨天才拆的包扎,伤口在手指格外唐突,林宛白扬了扬手,不在意的笑,“小伤,很快就恢复了。”
“手可是女人第二张脸,伤得这么严重,以后整形科看看,怎么恢复原状。”
“欧总说笑了,只是普通的伤而已。”
欧城希帮一旁的乔琦满酒,“郑峰也算在地下高利贷市场横行了二年,突然间右手被砍,后台倒塌,现在落魄到……”说到这里,自己叹了口气,“薄霖也是狠啊,宛白,你说对吧。”
乔琦端起酒,就好像这里的事跟他都毫无关系一般,他只是来喝酒的,林宛白不知道欧城希提起郑峰是几个意思。
暗示tj公司两个大老板,她林宛白有薄霖这个大后台吗?
“陆小姐,我敬你一杯。”乔琦突然端着酒走到她身边,弯下腰,说话间的呼吸就在她身边,“看来是我误会你了,你并不是那种贪慕虚荣的女人,你跟薄先生是真爱。”
独自碰了下林宛白的杯子,不等她回应,自己把酒饮尽,“你随意。”
“乔总言重了。”她僵硬的也抿了一小口酒,乔琦灼灼看她的目光,让她浑身不自在。
这时,包厢的门被推开……杜羽雯踩着高跟鞋穿得亮丽的走了进来,“城希,我迟到了是不是?”
“不算晚。”欧城希勾唇,此刻,也只有乔琦身边的空位,杜羽雯在那里坐下,“是乔少啊,难得遇上,来,敬你一杯。”
全程就好像跟林宛白不相识似的。
林宛白去洗手间,洗手时,杜羽雯的身影出现在镜子中,“林小姐,你知道阿霖去哪里了吗?”
“他去哪里,我怎么知道。”
“他去美国了。”杜羽雯上前,并肩跟林宛白站在一起,她的手指刚做保养,上面闪闪发亮的彩钻,很漂亮,她轻笑道,“去见另一个情人了。”
“哦。”林宛白神色淡淡的应了一声,“那挺好的。”
“林小姐,你别以为装得这么不在乎,我就会以为你呆在他身边什么都不求,什么都不贪,我告诉你,世界上没有这样的女人!就算有,她只要跟他在一起,也会变。”杜羽雯盯着镜子里林宛白的那双眼睛……
“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被他选上吗?”杜羽雯笑得有些高傲,“是因为你这双眼睛。”
对着镜子眨了下眼,林宛白望着自己的眼睛问,“我的眼睛怎么了?”
“因为它太像另一个人的眼睛,那个人,就是阿霖的初恋。”
脸上的微笑有瞬间的僵滞,立刻恢复原样,宛白笑得虔诚,“真好,托她的福了。”
“你就真的一点都不难过?”杜羽雯万万没料到林宛白的如此不在意,“他给你的宠,给你的护,全是因为你这双眼睛,你真的不伤心,难过?”
“我为什么要伤心,要难过。”清澈的眸子里含着笑意,“我跟你说了啊,我跟他两个月后就会分手,我们的契约是三个月。”
“他不可能放你走的。”杜羽雯皱着眉头深思几秒,“绝对不可能放你走的。”
肯定,毫无疑问般的口气,让林宛白心沉了沉……重新回到包厢里,她开始喝酒,心口像堵着什么似的,特别难受。
“宛白,你少喝点。”
“欧总,最迟后天,我新做的方案就会给到你。”林宛白站起来,端着酒杯,“希望新的方案你能满意。”
“好。”欧城希笑。
林宛白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喝多了,眼前有两张脸一直变来变去,她挥开,“我不需要你了,真的不需要了。”
乔琦握紧她拍打在自己脸上的手,“真的不需要吗?”
林宛白在他的脸上掐了掐,声音黯然,“你终于舍得来找我了?可是,为什么,这么晚?”
搂着乔琦的脖子,轻泣起来。
乔琦看着在门口还没有走的欧城希,声音泛寒的问,“欧总还有事吗?”
“乔少,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我乔琦不是过河拆桥的人!”
得到满意答案的男人,这才离开包厢……带上门瞬间,目光复杂的扫了眼里面的场景。
付成,付成……付成。
大床上的女人,嘴里一直念着这个名字,乔琦站在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眉锋越蹙越紧,大手最后掐着她的脖子,“你还敢叫他的名字?你把他害死了。”
林宛白只觉得自己溺在水中,呼吸不到空气,也拼命挣扎,想要浮出水面,四脚被什么东西绊住,脖子处一路温热往下,她的嘴里唤出另一个名字,“薄教授,薄教授……”
温热在胸口处嘎然而止。
乔琦眸光布满寒意跟恨意,唇角勾起抹残忍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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呯呯呯的敲门声,像从梦中传来,林宛白惊醒过为,意识到,是外面的门在响,接着她发现自己全身不能动时,她的脸彻底白了,四脚被绑住,整个人呈‘大’字型在酒店的床上,而她的身上,没有穿任何衣物。
她根本没有时间去想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会以这种屈辱的姿势被绑,大门那里,是熟悉的男音,“小白,小白。”
“先生,这是备用的房卡。”服务员把房卡给到薄霖,几乎是在门被推开的那一瞬间,林宛白尖叫的声音也响起,“不要进来!”
薄霖把所有人关在门外,独自一人进了房间。
迎上他那双黑眸,清楚看到眸子从错愕到的布满寒冰,薄霖已经负手而立在床尾的位置,凌厉的目光如同刀子刮在她的身上,突然薄唇勾起,声音薄凉无情,“原来,你喜欢玩的是这种。”
林宛白浑身发颤,拼命摇头,“我不是,我没……”
“被别人碰过的身体,脏!”薄霖打断她的话,丝毫不掩饰他的厌恶,却还是解开她四脚上的绳子,把她人拽到浴室!
林宛白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破布的娃娃,任他在浴缸里各种搓揉,他的目光冷得她害怕,她知道,他在生气……她想讨好,想哄哄他,可是,喉咙的位置像卡着什么似的,她什么都说不出来。
把湿漉漉的她直接恩赐丢回大床上,“他碰了你哪里?”他的手突然覆上面,“这里,这里,是不是都碰了?”
她讨厌这样的薄霖。
那双修长的手,带着他的体温的温热,却透着刺骨的寒……
“薄霖,你够了!”瞳孔里是她强忍的泪水,林宛白重重甩开他的手,按在他胸膛处后直接把他推在床上,分开腿坐在他腰上,伸手扯着他身上衣服。
“觉得我脏?是,我是脏!那你呢?你又好得到哪里去?你就是干干净净的吗?是,你是有钱,有钱就了不起啊!”
她红了眼,一边说一边扒着薄霖身上的衣服,“你不脏?你这个东西,这几天又放在哪个女人身体里?薄霖,你没有资格说我!”她的手往皮带下摸去,狠狠抓了把。
薄霖身子一颤,呼吸一点一点的变得灼热!
她猩红着眼挑衅的望着他……
在她反映过来的时候,薄霖已经占了主权,将她的双手束缚在头顶钳制,“很好!林宛白,你这是死不知悔改!”
他急猛狠力的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