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程东阳心急如焚的时候,他的电话响了。一看是孟瑜冬的来电,他忙接了:“冬冬,你在哪一格,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东阳,你不要再找我了。”孟瑜冬的声音清清冷冷的,“我不会和去北京,也不会和举行婚礼。我现在已经离开机场了,你找不到我的。走到现在,我谢谢你爱我,疼我,终其一生我找不到像你这么爱我的男人。可是东阳,此时此刻我不敢再要你的爱了。我想我们还是彼此冷静一下,请你不要来找我,就算你找到我,我也不会跟你结婚。我想,等我们彼此都冷静了,想清楚自己要什么,再办一下离婚手续。”
“孟瑜冬,你疯了吗?”程东阳冲出了女厕,他大步的往机场外面走,“你现在在哪里?我们有话说清楚,你不可以消失不见,听到没有。”
“东阳,我不会消失不见的。我只是想彼此都暂时冷静一下,想想我们都要什么?”孟瑜冬说道,“东阳,我谢谢你爱过我,宠过我。现在,我已经不想再去爱你了。我只想平安的生下我的宝宝,就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而已。如果你真的爱我,请你成全我。”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这个孩子我们要。”程东阳听出她说的话越来越绝决,越来越冰冷,冰冷到他的血液都被冻住了,“冬冬,你先出来,你不能这么对我,你先出来!”
孟瑜冬挂掉了电话,按掉了手机。
“孟瑜冬……”程东阳听到嘟嘟的声音,他惊恐的大叫,他再打那个电话的时候,电话已经关机。她消失了,她就这么不见了!程东阳先是脑海中一片混乱,但是很快他打了一个电话,“启航,你马上去冬冬母亲的疗养院,派人二十四小时的盯在那里。”
耿启航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只是应了。
孟瑜冬让司机在高速下来的时候停了,她在路边的电话亭打了一个电话:“媛媛,你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
孟瑜冬就是不见了,程东阳将滨海翻了过来,将江北也翻过来,七天了,还是没有孟瑜冬的影子。他派人二十四小时看着周萍,派人二十四小时盯着孟小冬住的医院。他知道这是冬冬最在乎的两个亲人,冬冬孝顺,不可能不管自己的母亲,她最后一定会出现。
他派人去学校,却惊人的发现孟瑜冬向学校请了假,那一刻的程东阳冷静不了。 当他发现,是马托托替她请的假时,他脸色铁青。
马托托被请进房间时,看到是程东阳,很快的露出笑容:“程书记,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马老师去年结婚了?”程东阳现在手里有马托托的资料,上面显示他和本校的一个女老师谈了一年的恋爱,在半年前结婚了。
“是的,最近我爱人还有身孕了。”马托托有些诡异,他从容的坐下来。
“你跟孟瑜冬孟老师似乎很熟?”
“是关系不错,我们小时候就认识,那个时候冬冬和小冬都喜欢跟着我玩,我回国后我们又重逢了,很快就变成了要好的好朋友。更巧的时候,我到江北当老师时,发现冬冬也在。我们都是老乡,会彼此照顾一些。”马托托说道。
“你们互相照顾到进宾馆?”这是程东阳最在乎最介意的地方,照片他已经查过,没有PS的痕迹,也就是说是真实的。
马托托脸色一变,说道:“我不知道程书记您是从哪里得来的这样的消息,这样的话杀伤性太大了。我是个男人,而且有家室,冬冬是单身的女老师,对她的伤害更大,这样的谣言太可怕了。”
“你的意思是说,你们没进过宾馆?”程东阳反问。
“我们是进去过,可是宾馆不止我们两个人,还有同校其他的老师,还有学生。那是学生参加西区的考试,有些学生住的远,因为早上八点就要开始考试。所以学校会预订考点学校附近的宾馆,让学生住一个晚上,方便他们考试。这样的情况在学校之间非常的正常。程书记您要是不相信,可以查一下宾馆的地址,再查一下日期,附近一定有重点学校,而且是考试周。”
一股强烈的寒意窜出来,他的脑海一片空白。过了好几秒,他说:“你、你给孟瑜冬请了假,那你肯定知道她现在在哪儿?”
马托托突然明白了,他露出一抹冷笑:“抱歉,程书记。冬冬是给我打电话让我帮她请假的,我不知道她现在在哪儿?”
程东阳全色一时间难看到的极致,他十指紧扣说道:“你说你和孟瑜冬是朋友,既然是朋友,还是叫孟老师比较合适,更何况你是已婚人士。”
马托托原来还有几分惧意,这会儿眼神冰冷,声音也带着几分讽刺:“程书记,我和冬冬既是朋友也是同事,她是我尊敬的女人之一。我们之间清清白白,是纯粹的朋友情谊。如果有些人要用肮脏的思想想我们,我们也无可奈何,只能说那个人也配不上冬冬。”
程东阳脸色一时间难看到极致,他冷冷的盯着马托托,然后缓缓的微闭眼,再睁开时说道:“我还要忙,你可以离开了。”
马托托缓缓的站起来,再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又回头:“程书记,在我看来,真正爱一人要有信任和包容,如果连这一点都做不到的话,我想那个人也不配得到爱。”说完,他关上门离开了。
信任和包容?程东阳如遭雷击,他看着这些照片,时间都是白天,他们的表情是那么的自然,冬冬微微的笑着,那么干净甜美。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去怀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