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甜甜的味道充斥着白离墨的口腔,白离墨有些受不了这个味道,却没有吐掉。
而是嚼了嚼咽下去了,吃完白离墨还舔了舔嘴唇“味道不错。”
“滚!”宁思君对上白离墨那戏谑的脸,大声吼道。
变相的占她便宜,简直就是可恶!
白离墨嘴角微扬,欣赏着宁思君恼羞成怒的样子。
“君思姑娘,王爷让我来找你,王府已经收拾妥当,可以入住了。”
宁思君逛到天黑,本以为今天要住外面了,没想到耶鲁浩派人来通知她,王府已经收拾好了。
“走吧,一会把东西放到王府,你们就可以离开了。”
宁思君对着身后的人说道,话刚说完,身后的人瞬间消失不见了。
“我有那么可怕吗?”宁思君恨恨咬了一口冰糖葫芦,至于这么怕她吗?
“你很可爱。”白离墨说完对着宁思君的脸吧唧就是一口。
“你干什么!”宁思君瞬间就跳了起来,一脸防备的看着白离墨。
“本王在表达本王的喜欢啊。”白离墨笑的一脸的正经,一点都没有非.礼人的自觉。
“回王府。”宁思君吐掉口中的种子,气呼呼的朝前走着。
白离墨笑着跟了上去,他也不想站在这里被人观看。
“这才像个样子。”宁思君望着焕然一新的王府,心情终于好了些。
毕竟她晚上是要住在这里的,总不能屋顶还漏雨吧。
“我让人准备了晚餐,要一起吃吗?”耶鲁浩不好意思摸了摸脑袋。
“当然,玩了一天我好饿。”宁思君文言,也不吃糖葫芦了,直接跑向传来香味的房间。
“你知道我哪里吃吗?”耶鲁浩话还没有说完,已经看不见宁思君的踪影。
“走吧。”白离墨看了眼耶鲁浩,抬脚追去。
很快耶鲁浩就找到了已经坐下来,吃着的宁思君。
“你怎么知道在这里的?”耶鲁浩差异的看着宁思君。
“我闻的。”宁思君嘴角嚼着东西道。
耶鲁浩无奈的笑了笑,这战王妃的鼻子真好。
“你进皇宫看你父皇的时候,带着我我去看看,你父皇中的是什么毒。”
肚子里有些实,宁思君这才放慢了吃饭的速度。
“王妃会看病?”耶鲁浩一脸的惊讶。
“我不会看病,我会治毒,毒和解药谁也离不开谁。”
有毒才有解药的存在,没有毒要解药也没用。
所以两样她都会一点。
“明日我会进宫去看父皇。”耶鲁浩缓缓的开口。
“吃饱了,去休息了,明天还有一场仗要打。”
宁思君飞快的吃完,伸了个懒腰,回去睡觉了。
白离墨没有跟着过去而是和耶鲁浩谈起了如何起兵之事。
等到白离墨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宁思君已经睡着了,看起来睡的很香。
望着黑暗中的宁思君,白离墨嘴角微扬,他的小王妃,你可要快快长大。
白离墨脱去外衫鞋袜,抱着宁思君柔软的身子,睡着了。
宁思君的身子很软,很香,每当他抱着宁思君睡觉的时候,总会觉得是那么的安心。
很快就能睡着,而且睡的还很熟,大概是宁思君让觉得安静。
翌日!睡的迷迷糊糊的宁思君,翻了个身子,唇从白离墨的唇上划过去。
睡梦中的宁思君只觉得,劝劝的还舔了一口。
这味道为何如此熟悉,当宁思君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对上白离墨那清澈的眼睛。
嘴角抽了抽,这货又半夜爬到她的床上来了。
“天亮了。”照例宁思君一脚把白离墨踹下了床,白离墨瞬间就醒了。
宁思君也不看白离墨,起身穿衣,白离墨知道宁思君并没有生气,笑着从地上爬起来,穿衣。
“今日要本王陪你去吗?”白离墨望着铜镜里头的宁思君说道。
“你愿意去就去。”宁思君朝白离墨露出一个笑容。
白离墨嘴角微扬,他没有失宠,宁思君还在乎他。
很快两人就收拾好了,耶鲁浩也准时来到房间门口。
王府门口有一辆车,在等着两个人。
两艘坐上了马车缓缓朝着皇宫走去,一路上宁思君在不停的吃吃吃。
白离墨又无奈,又办法,他怀疑在这么下去,宁思君要吃成一头小猪。
宁思君可不管白离墨心里怎么想,蛮夷的东西确实很好吃
她一吃就停不下来,难得不用回去,她不好好的吃一吃,怎么能对得起,这么完美的日子。
马车缓缓驶入宫门,一进皇宫,四周明显安静了很多。
四周仿佛透露出压抑......
“这皇宫,简直就是乌烟瘴气。”宁思君缓缓的说道。
望着太监宫女们,一个个哭丧着的脸,就可以猜到,耶鲁寒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在这皇宫的每一个人,怕都没有那么的好过。
“二弟你今天怎么愿意来皇宫了,平日里可是请都请不来你。”
耶鲁浩还没有到皇上的寝宫,就被耶鲁寒拦住了。
“圣女可否也在马车里?”耶鲁寒看了眼马车,缓缓的开口。
阴魂不散,宁思君翻了个白眼,干脆从马车上下来。
“本王想进宫看看父皇,君思是玄机阁的圣女,我带她来是想让她看看,有没有办法救父皇。”
耶鲁浩冷冷的开口,对这个哥哥,她连敷衍都不想敷衍。
“那就请圣女随本宫一起进去吧。”耶鲁寒眼中闪过一抹寒光,随后消失不见了。
宁思君瞥了眼耶鲁寒,最近微微上扬,然后跟着耶鲁浩一同进了皇上寝宫。
一推开门,就传来一股很难闻的药味,好像是被关了很多天的药味。
“你们怎么也不给屋子透透气。”宁思君拧着眉头说道。
“太医说,父皇吹不得分风。”耶鲁寒缓缓的开口道。
宁思君没有再说什么,而是上前查看皇上。
“父皇!”耶鲁浩望着床上那骨瘦如柴的男人,眼中闪烁着泪水。
大步走到皇上的床前,拉着皇上那瘦的皮包骨头的手。
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宁思君忍不住叹了口气。
虽然皇上对耶鲁浩不好,但当耶鲁浩看到这一幕,还是会伤心。
这就是亲情,至于她旁边这位,嗯,亲情早就不知道被他丢到哪里去了。
“求求你救救我父皇。”耶鲁浩对着宁思君祈求道。
“我没办法,他顶多还有一个月不到的寿命。”宁思君缓缓叹了口气。
她都不用去把脉,就皇上这个样子,根本活不了多久。
至于中的什么毒,已经没有必要知道了,一个已经没有办法救的人,知道中的是什么毒,又有什么用。
耶鲁寒听到宁思君的话,神色自然是一松,耶鲁浩则是一脸的悲伤。
“本宫还有事情没处理,先走了。”耶鲁寒说完大步离开了。
他也是白担心了,他下的可是没有解药的毒,就算他们查出来,也救不活他。
更何况,那个女子一看就没有那种本事,只不过是一个靠样貌的女子,有什么大能耐。
耶鲁寒走了之后,宁思君这才上前开始替皇上把脉。
“宁思君,我父皇还有救吗?”耶鲁浩就像一个落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一样。
“你父皇是中毒了,慢性毒药,在不经意间,深入骨髓,已经没有救了。”
宁思君不忍心看耶鲁浩,怕看到他的希望破灭。
“白离墨去把门窗打开,这屋子需要通气,不然我们长时间呆在这里,也会中毒,轻者头昏,重者昏迷。”
白离墨闻言,就将寝宫的窗户打开了。
“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父皇清醒,不过他的寿命就只能剩下半个月,以命换能开口说话。”
不忍心看到耶鲁浩这么难过,宁思君开口道。
耶鲁浩抬头看向宁思君,那目光就好像呆滞的小孩一样。
“算了还是让他自己决定吧,他现在应该只是不能动不能说,还不至于听不见。”
宁思君说完,从怀中取出银针,对着皇上的其他几个穴道扎了几下。
皇上的身体受到了刺激,眼皮子动了动。
“想说话的眨眨眼,不想就不要动眼皮了。”
宁思君悠悠的开口,然后她就看到皇上的眼皮动了动。
果然和她想的一样,即使付出剩下一半的身命,他还是要说话。
换成是她,她也不愿这个熬一个月。
“耶鲁浩先点他哑穴,一会会很疼,别让他叫出来,那样对我们谁都不好。”
宁思君说完,耶鲁浩已经点了皇上的哑穴。
宁思君每扎一针,都会将内力通过银针送到皇上的体内,然后按照她给的路线游走。
很快皇上脸就红了起来,浑身上下满是汗水,宁思君怕他乱动,将银针动歪了,点了皇上的穴道。
耶鲁浩一脸焦急的看着宁思君,希望宁思君可以快点结束。
因为他能感受到父皇的痛苦。
“想要能动,这是必须要受的。”宁思君慢慢的开口,额头也有冷汗滑落。
这对于她也是一个挑战,并不是那么轻松。
白离墨用袖口替宁思君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一双大手握住宁思君的肩膀,给宁思君缓慢的输送着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