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惜儿想的是那种普通干净的抹布就好,结果那个小厮更缺德,拿来的还是擦桌子的抹布,上面甚至还沾着洗不干净的油脂污垢。
看到这杜平宣瞬间顿感害怕然后大声吼道:“杜惜儿,你敢,快拿开,呕。”
只见那小厮头也不抬的讲抹布径直拿到她面前,瞬间刺鼻的腥臭味瞬间弥漫到杜平宣的鼻中,也不知是真臭还是假臭,杜平宣瞬间就干呕了起来。
“你们钳制住她们,然后你们把她们捆起来,你把抹布噻她嘴里。”
吩咐完后便见那些小厮按照吩咐很快的行动了起来,杜平宣那一脸的嫌弃于气氛,挣扎不开来,使劲的摇着脑袋想要抵抗,但又怎么会是这群人的对手。
很快杜平宣还有她的丫鬟便被五花大绑,嘴中还噻上了那快脏抹布,杜惜儿嫌弃的用手在自己鼻子上轻轻的挥了两下。
赫甜也有样学样的照搬不误,这一令人窒息的操作,瞬间让杜平宣想骂娘,但嘴中的抹布让她发不出声音,她最终只能瞪大着眼珠子瞪着笑得异常开心的杜惜儿和赫甜,心里面把二人给骂了一大堆。
看了一下阳光快要照到屋檐侧面,杜惜儿对着下人又吩咐道:“你去外面找一辆车,然后把这二人给送到安王府去。”
“可是王妃,外面就有她们来时坐的车夫。”
小厮一脸不解的看向杜惜儿,明明外面就有她们的马车,为什么还要花钱重新找呢?
赫甜也疑惑了一下然后立马想到什么,一拍脑袋对着那个小厮讲道:“你傻呀,把他们打发走就是了呀,要是让安王府的车夫送回去人家还不给她们解开才怪了。”
“哦,原来是这样,多谢小郡主解惑。”那小厮得到解答后立马一拍大腿,好像还真是那一回事的样子,立马想赫甜道谢到。
而杜平宣听到杜惜儿做得那么绝后更加的气奋,但却这样也挣不开,嘴里的抹布让随着她的一动,那味道瞬间就充斥满她整个口中,瞬间她立马又吐了干呕起来,但那抹布却填充的十分严实,越是干呕越发的上头。
杜惜儿憋住笑然后吩咐小厮快去处理,然后就带着赫甜走了。
当小厮将侧王妃让他先离开不用等,转达给他后,他还感觉奇怪,但又不敢多问,立马驾车就离开了,小厮找来马车几个人把五花大绑的两人抬上车时,车夫还有一丝疑惑,听到是去安王府就更加害怕,想要拒绝但奈何管家出手大方,只会硬着头皮把人给送到了安王府。
这一去安王府,门口的守卫一看是侧王妃立马也吓了一跳,立即一人去通知王爷,另一人把这马车夫给扣留了下来,等候阎敖安的发问。
“王爷,侧妃娘娘被人五花大绑的给送回来了,您要不要出去看看。”
门口的侍卫告诉了洛风,洛风又转哒给了阎敖安,阎敖安原本还在书房看着书,结果一听立马就跟着洛风走了。
很快,二人来到门口,杜平宣还丫鬟依旧还在马车中,因为门口的侍卫根本就不敢去碰。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将侧王妃给我放下来。”
两个侍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破于阎敖安的威压之下还是赶忙的把杜平宣二人从马车上弄了下来。
随后又一脸迷惑的停住动作。
“笨啊,快给侧王妃松绑啊。”
阎敖安看两人动作慢吞吞的立马忍不住的呵斥道,他甚至都快要拖口出让开他来了,结果仔细一看,杜平宣此时因为那块抹布噻在嘴里面结果几次干呕后,是真的吐了,吐出的物体就那样的还挂在那块抹步上,立马就把话又吞回去了。
而后阎敖安嫌弃的不自觉的邹眉,然后往后退了一步,不在去看杜平宣,转头看向那个车夫。
“说是谁将侧妃捆绑起来的?又是谁让你将她们送回来的?”
阎敖安一脸严肃的,看向那个早已经被吓得瑟瑟发抖的马车夫。
“回王爷的话,小人也不知道是谁将侧妃娘娘捆绑的,但让小人将侧妃娘娘二人送回的是将军府的。”
“将军府?那个将军府?你若敢有半句虚言今日你就是死了都是罪有应得!”
听到将军府阎敖安皱了一下眉头,心里面虽然有猜测,但还是有点不相信,毕竟杜平宣说的是她要回杜相府而非是去什么将军府,更何况,一想到这阎敖安的面色又难看了几分。
“回王爷的话,小人句句属实,就是那骠骑将军府,因为是一个小厮找到小人的,也未告诉我拉的是侧妃娘娘,所以求王爷赎罪。”
车夫一脸恐惧的向阎敖安求情,恳切的寻求原谅。
而此时被松绑开来的杜平宣,一身狼狈不堪,但此时的她已经浑然不顾此时的现象径直的推开侍卫跑到阎敖安的面前。
然后一脸哭泣的向阎敖安道:“王爷您一定要为宣儿做主呀,是姐姐,他和姐姐是一伙的,前往不要放过他。”
此时的杜平宣可是和梨花带雨的楚楚可怜没有半点关系,本身就十分长相没有杜惜儿好看,在看过万千美女的阎敖安眼里,瞬间就被秒成了渣渣。
在加上此时的杜平宣一身狼狈,甚至是狼狈的有点过头,在加上杜平宣那一身的臭味,阎敖安瞬间就甩开了杜平宣的手,然后才说道。
“这里有人在,侧妃这幅德行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还不快带侧妃娘娘下去换洗!”
阎敖安本身就有洁癖,但此时的杜平宣却还样子往他身上凑,更加是让他连一点怜悯之心都不复存在。
“王爷,一定要为妾身做主,妾身就先退下了。”
看到阎敖安眼底的嫌弃,杜平宣立马收回了想要用父兄威胁他的做法,识趣的行礼转身离去。只是此刻她的眼中却多少有几分的狠辣,于不甘。
“你继续说,交代你办事的人还有交代什么话吗?”
车夫思考了一下然后又继续道:“那人说他们家主子说了,若是不管好这狗,她不嫌麻烦可以替您管教,只是下次可能就不是捆怎么简单了。”
那车夫一边说一边看向阎敖安,生怕自己的转达会惹怒他,到时候自己就真的要死在这里,所以那话呀是越说声音越小,若不是阎敖安耳力好还真有可能听不到。
这话却是也是杜惜儿让小厮传达给车夫,让车夫给转达的,因为真的威胁,所以才给了那么多银子。阎敖安听道这话后嘴角不由的抽了抽,想要说杜惜儿怎么如此大胆时,却发现自己到嘴边的话已经说不出来,甚至连生气的心思都没有了。
“你先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