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庆天府见到孟小潇身子骨疼痛的模样,南殇离竟然失去了一贯的镇定,不顾大堂之上,掠到了孟小潇的跟前,并且不忘质问骆采行,人不是平安的吗?怎么会受伤?
骆采行说的没错,不过一个小厮,不过就是受了一些拳脚,没有性命之忧就是平安,是自己太在意了。南殇离将真气灌进孟小潇腰间的时刻,也不忘在想,难道自己真的对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上了心?
众人离开了悦心阁,看着孟小潇那个单薄的疲惫不堪的背影,南殇离少有的发了火,更多的还是怜惜,真想一把抓住她揽在怀中,但是最终还是将她抛在了床,上。
趴在床 上的孟小潇根本不顾也不知南殇离多变的心情,闭上了眼,享受这惬意的时刻。这跟井里真是天壤之别啊,更加认识到了大床的可爱。
可是某人并没有同意让孟小潇与床继续亲密的接触。南殇离箭步上前,宽厚的大手一把又把孟小潇拎了起来。
“哎呦!你疯了!”孟小潇很不乐意的大叫,很及时的对上南殇离燃动着火花的墨眸,瞧瞧室内暧昧的光线,心里再次泛起激灵,“你到底要做什么?”
“你说呢?”南殇离狡黠的一笑,恢复了往日吊儿郎当的痞性。
不要啊,孟小潇不由的拉扯住自己的衣襟,早知道某厮对自己好是要付出代价的。对自己好?孟小潇为自己突然想到的词汇微微一愣,哪里好啊?不过就是处罚的轻,无视自己的小节,街上救了一回命,大庭广众之下吃了一顿饭,庆天府里身子疼痛给灌了写所谓的真气,这些蝇头小利就想收买了自己?哼哼,报恩也不是这样的报法,何况这根本算不得什么大恩大德。
看着孟小潇紧张的神情,南殇离暗自发笑,手稍一用力,将孟小潇的纤腰紧紧的遏制在了臂弯里。
不会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吃了吧?孟小潇暗自叫苦,腰间很不合时宜的又传来一阵疼痛,感染了脊背,只觉得被沈飞扬,暂且还说那个人就是沈飞扬吧,踢到的地方又泛起了难忍的痛意。
“怎么了?”看着孟小潇再次呲牙咧嘴的皱起眉头,南殇离心里莫名的一紧,关切的问。
“疼。”孟小潇老实的回答,渴望南殇离将那股暖流再次给灌入体内,NND,不是灌了一次吗?怎么还犯疼啊!
不待孟小潇发话,南殇离率先蹙眉一叹,“不是灌了一次真气,怎么还不顶用?你究竟受了多大的伤?”
“我怎么知道!”孟小潇很没好气,要是不为了什么案子,第一时间救了她,哪还能受了那么大的委屈。
刺啦!只觉的后背一冷,孟小潇的衣衫已经被南殇离撕开,只留下胸前一片遮掩的布。
太拉风了,太拉风了,放到现代也够劲暴了。孟小潇惊叹着紧紧护住了自己的前胸,不敢再回头去看一眼南殇离,这个可恶的王爷,竟然比南殇墨还出其不意!好吧,你是男人,最主要的是你是一个功夫极高的男人,我孟小潇是无路可逃,今日栽了,明日老娘会加倍讨回来!反正这个身子又不是老娘的,以前也伺候过别人,随你了。只是,只是,自己还是多么的想好好的保护她。呜呜!
脊背,连至腰间都是片片的淤青,印在一个瘦弱的骨架上看起来是那么的惹人心疼。南殇离一直以为不过是因为孟小潇的脾性不好惹恼了那个沈飞扬,被推搡了几下而已,谁知竟承受了这么重的责打,难怪一股真气也不足以平复她身上的疼痛,真不知她顶着这么重的伤势是怎么在寒冷的井里呆下去的?
其实,当时在井里求生的欲望占据了主导,那些疼痛跟生死相比根本算不了什么,所以并没有多大的感觉,但是获救之后,心放松了,痛意就占了上风,处处彰显着它的霸道。
南殇离将手轻轻的附在孟小潇的脊背上,一股热流顺着脊背遍布全身,痛意全无。孟小潇有些酥软的放松了心情,贴着南殇离,靠在了他的肩上,心里油然升起一束踏实的感觉。突然来到了这个陌生的时代,孟小潇第一次觉得不是那么的无助。
“还疼吗?”南殇离轻轻的问,口中喷出的热气撩动着孟小潇的神经。
孟小潇摇了摇头,不过只是一股真气,怎么就有种吃了鸦片的感觉?好像自己开始依赖起这股柔软而舒服的热气了。
“明日我让荆羽泽给拿些好药,你伤的不轻,只凭真气是不行的。”南殇离揽着孟小潇的腰间,让她坐到了床边,随手一抖,软软的被子便披在了孟小潇的身上,将她裹的严实。
“不就是被踢了几脚而已,难不成还受了内伤?我不觉得有那么吃痛啊!”孟小潇忽闪着明眸,电视里看到的不都是受了内伤靠灌输真气理疗的吗?
“内伤是要凭真气把住筋脉,你是外伤,真气只能让你减少疼痛,劲道一过还是会疼的,又不是创伤药,根本上是起不到治疗的作用的。”南殇离道,要是内伤还了得,他首先不会放过骆采行了。
“哦。”孟小潇糊里糊涂的点点头,只知道自己的伤还得上药,突而惊喜的一叫,“不用找荆太医了,我有好药。”
“恩?”南殇离不可思议的扬扬眉。
“是皇后给我的,上次在御花园崴了脚,皇后送了我一瓶暖玉露,据说很有效,我出宫也带上了以备不时之需。”孟小潇说着就要去翻她的枕头,身上的被子滑落了一大半,春光乍现,嘎然止住了动作,拉起了被子,侧着的俏脸已绯红一片。
南殇离只是将唇角翘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顺着孟小潇的视线,翻起了枕头,取出了一个漂亮的小瓷瓶。
“是这个?”南殇离问,放到鼻前嗅了嗅,有股清香的味道。
“恩。”孟小潇点点头,她不怀疑这瓶暖玉露的可靠性,毕竟是皇后当着南殇墨的面给她的,料她也不敢作假。
“来,上药。”南殇离拔开了瓶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