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自己?
呵呵,这个傻子是想钱想疯了还是脑子瓦特了?
他难道不知道自己的对手是谁吗?
大魔导!
半步准圣!
他一个青铜哪里来的底气?
而在一边的丁将军看着这边聚拢起来的人群,对着狂云风皱了皱眉:
“老狂,你不管管你孙子么?这要是输了估计你连裤衩子都留不下吧?”
“去你的!我觉得你更应该考虑一下待会怎么镇压你那群反悔的兵崽子!”
狂云风撇了撇嘴,但丁将军很快就察觉了他的意思。
“你是说他能赢?这怎么可能?亚大师可是我们南方公国除你们七圣之外最强的法师,虽然专修空间系杀伤力不如你们,但要防住一个青铜召唤师还是绰绰有余的吧?”
狂云风翻了翻眼,没有理他,见状丁将军又看向了大主教他们,见他们也一个事不关己的样子。
眼睛眨了眨,挥手叫过自己副将:“去,告诉那边每人下注不许超过1个金币或者1头猪,否则军功作废!”
“这……”
副将为难地皱起了眉头,他自己刚刚还下了100金币来着,但想到自己将军的性格,还是敬了一礼就跑去传令了。
果然,那边很快就传来了一阵鬼哭狼嚎,这种捡钱一样的活计就这么被自己的将军给搅和了,说没有怨言是不可能的,不过由于这是军令因此大家只好照办。
不过附属军那边军方就管不到了,战争已经结束,他们的征役兵身份已经解除,他们重新成为了自由的冒险者,想怎么支配自己的财产都可以。
不过经过夜三更下注自己还有军方这一条规定之后,不少头脑清醒的人趁机把赌注收回了一部分,甚至一些人更是一分不下,保持观望,狂超手里的资金一下就少了三分之二。
但纵使这样,下注夜三更输的金币还是高达了十多万,依旧是一个庞大的局。
对此大主教也没有制止。
对他来说这种事虽然有些反感,但是这好歹是老狂的宝贝孙子,他不好说些什么。
其次,他也想就此看看夜三更这个年轻人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如果他输了也就是一个防御强的愣头青罢了,如果赢了……
那这也可以帮他扩散声望,赚点收益,算是对他的一点补偿吧。
至于其他人的损失?
那只能怪他们的贪念咯!又没人强迫他们。
不过现在唯一生气得快要炸掉的是亚斯顿,作为一个头发都白了的老头,居然被一个青铜晾了半天,而且还是去下注去了!这谁忍得住啊?
“哼!原来你打的是这种主意,真是一个善于钻营的卑劣之徒!动手吧,我的时间可比你的赌注值钱多了!”
看到夜三更走来,亚斯顿吹了吹胡子,瞪眼道。
他还以为夜三更下的是他赢,用名声来赚金币,就这么被人利用自然不会很爽。
切磋的地方安排在一截断裂的城台上面,恰好能让围观的人们看得清清楚楚,这个口出狂言的年轻人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夜三更揉了揉手臂,朝着空中咻地发了一发死光缠绕。
“那个,我只用这个法术算数吧?”
“瞬发的酸腐弹?想不到你居然还是双修,不过这只是低阶法术,你确定用这个?”亚斯顿皱眉道。
能将法术改良至瞬发就已经证明了这个年轻人的实力,虽然只是异水系的一个低阶法术,但他可是召唤师啊,这人学得那么杂的吗?
可惜垃圾还是垃圾,就凭这还是没资格教导他看中的学生!
“嗯,我确定,你出盾吧!”夜三更点头。
而亚斯顿则将短柄法杖一划,口中微念手指连动,很快一块将他全身都包裹住的半透明圆盾就凭空出现。
“我也不欺负你,中阶波动盾,十分钟你破得了就算你赢!”
台下的狂云风见状差点跳脚:“亚老头这斯好不要脸,这是青铜能破得了的防护盾吗?而且还是专门克制水系法术的波动盾,这是占足了便宜还要立牌坊啊!”
波动盾是利用空间高幅震动形成的空间盾牌,是专门克制水系和土系的一种防护法术,往往在对方法术还没靠近的时候就会被空间震动给震散模型结构化为原始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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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别看这个法术只是中阶,但只要其再进一步就是大魔导级别的次元波动盾,可将一切攻击都化为无形,是非常厉害的防护法术。
这亚斯顿明显是在欺负人,铁了心想让他狂云风赔得裤子都不剩了!
“太年轻了,居然主动告知自己要用什么法术,这就怪不得别人针对了。”
一个见多识广的冒险者摇了摇头,但是心中却定了三分。
看来这次下注他是赢定了。
就连台下的万魔他们也都是一个个心情紧张到了嗓子眼,特别是万魔。
“要是大人输了之后被人百般羞辱,那我岂不是罪魁祸首,大人肯定会讨厌死我的!啊呀!怎么办怎么办!”
但唐小婉这时却站在她身边,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淡定,要相信你认定的这个男人,他可以的!”
“你……”
“啊,还没自我介绍,我叫唐小婉,夜三更的追求者。”唐小婉自信地道。
“当然,我也还在考察中,如果他不行的话我照样还是不会甩他的。”
一个神秘的男子,先是被徐叔叔看中,然后又亲手救了七圣他们几个,更别说在她就要死于那群丑陋的猪头人围攻之时,从天而降的夜三更带着他那几个无敌的手下一路纵横战场,风姿惊人。
正处于唐小婉这个年纪的女子又怎么可能不心动呢?
当然正如她所说,沦陷还谈不上,但是有好感是一定的,而有好感就要去争取可是她妈妈教的,不然这么优秀的男子不先占着难道要让给别人吗?
“啊,我……我叫万魔,是……”
不知道为什么,万魔突然很不想说自己是夜三更的徒弟,特别是在这个自信地挺起胸膛,但却波澜都没有的女子面前。
“嘘,开始了。让我们拭目以待吧!”唐小婉指着城台道,眼中则精光闪闪。
不知情的狂超则还在一边坐在十几个大箱子上,忐忑地等待着命运的宣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