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不止安妮惊住了,就连展拓也是怔了怔。
宁蓝不像是能做出这种事儿的人。
想起她的那个眼神,展拓到底没出声,只是点了下头,算是同意了她的话。
安妮不可置信的盯着宁蓝,又怒又怕,“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宁蓝笑的阴森,“而且我还会和展拓亲自围观你被强暴的过程,怎么样,你喜欢吗?”
安妮瞪大眼睛,“不,不!宁蓝,你这个贱人!你会不得好死的!”
宁蓝嘴角噙着一抹寡淡的笑意,“我再给你三秒钟,你考虑一下。”
“我告诉你,我这人容忍度有限,三秒过后,你若还是坚持,我会说到做到。”
“我会找来帝都贫民区里最丑最脏的乞丐来上你,十个,百个,千个,直到你说出来为止!期间,我和展拓一直会欣赏其过程哦。”
安妮呼吸粗重,脸色一白到底,眼里全是恐惧的光芒,“不,不要……”
“一”宁蓝开始数数,“二……”
“我说,我说!”安妮崩溃的大哭,“我带你去找她!”
宁蓝弹了弹手指甲,“早些点头不就行了?”
展拓看了她一眼,破天荒的有些搞不明白。
难道在一个已婚女人的心目中,她的贞洁比她的孩子家人要重要很多吗?
不,安妮表现出来的好像根本没有可比性,她一点都不在乎她的孩子,但宁蓝只是用贞洁威胁了她一番,她就点头了。
这个女人有问题。
宁蓝让人扣着浑身虚软的安妮上了车,“你最好老实一点,我之前的话一直有效。”
安妮眼里遏制不止的涌出怨恨之色,却也不敢说什么。
按照她的指示车子一路前行,抵达了郊外一处独栋别墅。
展拓抬起了手。
身后跟着的几辆军车立即跳下来几百个荷枪实弹的武装人员,狙击手占据高点,先锋开路,有条不紊的迅速的包围了别墅。
宁蓝亲自押着安妮推开了未锁的大门。
这时,展拓的光脑突然滴滴滴的响了起来,他看了一脸怨恨的安妮一眼,走到一边低声接听。
听完了黎白的报告,他眉头一皱,“地址你查到了吗?”
“胜利大道158号。”
展拓听到这里,已然知道了什么,他语速极快的吩咐,“黎白,你赶紧闯进去,能救就救,不能就先拖延时间。”
他又交代了一些话,但时间紧急,他也来不及说太多就结束了通讯。
此时宁蓝已经扣押着安妮进了别墅内部,一直都表现的非常安静的安妮突然高声喊了一句。
“杀了那个女孩!我要她尸骨无存!”她语气说不出的怨毒。
宁蓝眼尾的余光闪过楼上一闪而过的身影,顿时大惊,“抓住他!”
安妮咯咯的笑了起来,笑声锐利而刺耳,“哈哈,已经晚了!”
楼上传来枪响的声音,紧接着有人的声音传了下来。
“夫人,歹徒已经被制伏,但他临死之前发出了一条信息。”
宁蓝浑身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
安妮看到她刹那间退去所有血色的脸,顿时哈哈大笑,满眼的怨毒和解恨。
她早就给这儿的人交代过了,不管是谁,只要出现在这里,就立即杀了展拓的女儿。
哪怕今天她没有来这里,只是展拓单独来找,结果也是一样的。
她只是想亲眼目睹宁蓝痛苦狼狈的模样。
果然很痛快啊。
“宁蓝,你活该,你活该啊!”安妮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满是畅快,“你就等着给你宝贝女儿收尸吧。”
宁蓝回过神来,瞪着一双血红的眼,抬起手狠狠一巴掌扇过去。
“傅明珠,几年不见,你他妈的还是这么贱啊!”
安妮瞳孔狠狠一缩,心神彻底的乱了,一句惊叫脱口而出,“你知道了?”
怎么可能?
她怎么会认出自己?
“你和我装什么傻?你的瘫痪是我帮你治好的,哪怕你换了一张脸,但你丑陋的灵魂也依旧不会改变!”宁蓝凑近她的脸,毫不掩饰眸中的厌恶和鄙夷,一字一顿,字字铿锵。
安妮也就是傅明珠尖叫一声,张开五爪扑了过去,“宁蓝,你这个贱人!我一定要让你死!”
宁蓝又是一巴掌,用力的甩了过去,打的傅明珠直接倒在了沙发上,“这句话该我对你说才对,傅明珠,如果我女儿掉了一根汗毛,我发誓我一定会让你后悔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傅明珠捂着红肿的脸颊,恨恨的盯着她,脸上露出一抹决绝的笑,“是吗?那我们一起同归于尽好了!”
反正她已经弄死了宁蓝的女儿,再拉着她和自己一同下地狱,这笔买卖,不亏!
还有展拓,这里所有的人,都会为她陪葬!
她快速的从沙发的抱枕下摸出一个遥控器,就要按下。
宁蓝面色一变,难道?
她条件反射的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按下开关。
一秒过去,没有任何声音传来。
二秒过去,依旧如此。
三秒,五秒,十秒……
傅明珠惊愕又无措,慌声呢喃,“怎么会这样?”
展拓凉凉的声音传了进来,“帝国最新款的mh炸弹,傅明珠,难为你能弄到。”
“是你?展拓!”傅明珠看向手里拿着已经被肢解的炸弹的展拓,慌乱的脸色转为爱恨交织的复杂。
“阿拓,嘟嘟出事了,怎么办?”手足无措的宁蓝颤抖着声音开口。
嘟嘟危在旦夕,即便现在重新严刑审问傅明珠,时间也来不及了。
“我已经找到了嘟嘟所在的地址,我们马上赶过去!”展拓的话让宁蓝绝望的心燃起了一丝希望之火。
“是吗?太好了,我们赶紧走。”她语无伦次的就往外冲。
展拓让人看好傅明珠,立即准备离开。
“展拓!”傅明珠看着他冷漠的背影,突然大叫了一声,“你站住!”
展拓脚步丝毫也没有停顿,头也不回的听到她声嘶力竭的大吼,“这几年,你就一点也不想我吗?你真的从来都不曾爱过我吗?”
“你回答我啊!展拓!”
展拓清冷的声音钻入她的耳内,粉碎了她仅存的一丝幻想。
“没有,从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