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字不认一个,看这桌子上的文房四宝摇头苦笑,这无疑是人生一悲点,与体内的敏儿交换身体写了两封书信,一封给予冷月、一封给予严卿磊,稍微收拾了些盘缠趁夜深人静之时跃墙离开暗门!
然,当依雅在走出暗门那一刻呆了,前不见村、后不着店,方圆百里几十里几乎不见任何一房屋崛起,没有过多思考继续向前走去,如不抓紧时间走,那么白天变会有人发现她的消失,这么短的时间很容易被抓回去,然抓回去后想要再出来变是难上加难!
次日:“不好了、门主不好了!”
“何事如此慌张?”冷月很是不耐烦的看向那匆忙跑进的丫鬟,人生最厌恶的便是遇事惊慌失措的人!
“门、门主,小姐留书信走了!”
“小姐?走就走了,那丫头该去江湖走走!”小姐?,一直以来,暗门的小姐仅只有一个,那变是羽荷!
“不、不、不是大小姐,而是门主请回来的小姐!”丫鬟大气喘不来的说着!
“什么?”这如青天霹雳的消息使他措手不及,使他不可置信,心突然没来由的愤怒:“书信拿来”
“冷门主,谢你这两个月来的款待,两月的时间足以报答完恩情,如你感觉还是过意不去,那么别心疼,收拾了些你的财产,我们以后一笔勾销,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互不相干,然、冷门主,别用家奴牵拌我的人生,这辈子没有人可以阻止我的去路,更没人可以牵拌我的去路,至于北,如果不喜欢紫梦就别叫他打紫梦的注意,大家都不是傻子,如再次冒犯,别怪本公主不留情面。后会无期!
看着手中那绝情的书信,冷月的心就如刀割一般痛楚,那一句公主变已经将两人之距离拉开,如再次冒犯,别怪本公主不留情面,公主,哈哈,他怎会不清楚公主的意义,那是在警告,如再冒犯她,那么他便是与朝廷作对,纵使暗门在江湖地位再稳重、再令人惧怕,却不能和朝廷相提并论,是,他彻底输了,输给了一个年仅十九岁的女人手上,她的聪明超乎了他的范围,连他叫北留住紫梦的事情都知道,输了,真的输了,输的很惨、很败,然,他冷月不是吓唬大的,越是得不到,那么越有挑战性,他冷月怎会轻易放掉这么难得的一个对手,与这样的女子战斗他不畏惧结局,纵使粉身碎骨!
手中的信不知觉被捏了个粉碎,那双伶俐的眸子充满了期待,充满了欣喜:“来人”
“门主有何吩咐?”
“找,就算是挖地三迟也要把那女人给我找出来!”
“是、”
早晨推开主子的房门,然却不见主子的身影,看着桌子上的书信,紫梦傻了,不知觉的泪水掉落下来,是,是不知觉,隐隐的感觉自己被抛弃了,隐隐的感觉自己被丢弃了,胆战的拆开桌子上那留给她自己的信!
“紫梦、原谅我的不辞而别,对你,我只有抱歉,也许你会恨我抛弃你,但我没办法叫你继续跟我走下去,以后的路是怎样的我不知道,我无法看着你年纪小小的就跟我四处流浪,跟我吃苦,恨吧,哭吧,一切都已经无所谓了,你对我的好我记住了,最后是作为主子对你的忠告,自己的幸福自己把握好,如果北真的值得你去付出,那么就好好爱,无论如何,在暗门等着我,等我安定后便去看你,或者说去接你!伊敏儿留。
“啊……”悲伤的泪水再次流出,那声痛苦的呐喊是那样凄凉,那样悲惨!
“月哥哥,你喜欢上她了?”突然,冷月背后响起了一女子声音,然仔细听便会发觉,女子的话不再象之前那样跋扈,那样嚣张!
“喜欢?”冷月喃喃的重复着女子的话,顿时,那双眸子变的暗沉起来,喜欢?真的是喜欢吗?严卿磊杀了他曾最爱的女人,如今他却爱上了严卿磊的女人,那暗沉的脸上挂满了嘲讽,这就是命运的捉弄吧?
“知道吗?在那女子将我推入湖水那刻我才明白,原来生命如此短暂,那一刻,我感觉到了死亡的来临,感觉到了死神的呼唤,本以为会死掉,却不曾那女人竟将我救起,实话,此刻我不仅不恨她,甚至我敬仰她,她的话是那样的讽刺,但对我却是极大的清醒,呵呵,也许月哥哥你会惊讶、会好奇,但那却是事实,明天我便离开暗门去外面的世界看看!”
变了,又变了,自那女人来后,身边的一切都在变,连那个时常向他撒娇的羽荷在这短短两月也全然转变!
“月哥哥、羽荷给你句忠告:过了这村,便没这店,即便那女人是严卿磊的女人,即便那女人是当今辽青的公主,但那又何?有时候放弃仇恨未必不是件好事”轻轻拍了拍冷月的肩膀,羽荷摇头走了去,那一刻,泪水掉落下来,这、是最后一次了!
“姐姐,我们就这么走了吗?”敏儿失落落的看着那片汪洋大海很是迷茫。
“怎么?舍不得还是喜欢上了?”
“呵呵,姐姐你说笑了,自小敏儿只崇拜江湖的两个人,一位是当时名震江湖的鬼面,另一位便是那江湖人人畏惧的冷面阎罗—冷月,在敏儿的记忆里没有几个人,除了父皇、皇兄、严将军一家外,便只有他们两人了!”
“姐姐、你说我们走了他会找吗?不自觉的,敏儿总感觉冷月不可能那么听话!”
“找?呵呵,他当然会找,纵使那眼神遗漏的不是爱,那么也是一种兴奋,那种兴奋就如沙漠上口渴难忍时见到一杯白水一般,我们已经是他的猎物,现在只有逃,或者说只有隐蔽,那样的敌人是危险的,是凶残的!”
“那,那……”
“那什么那,你最好不要对他有任何算盘,不然以后受伤的注定是你!”
“什么嘛,谁、谁喜欢他了。”
“别和我在这废话,你的事跟我无关,我的话只是忠告!”拍了拍刚换上的男装,将头发抓了个发球用丝带绕了起来,再将脸用那黑灰色的粉墨扑了层,看着铜镜里的人儿,恩、不错,虽然这体格不像男子,最少也不会那么轻易被认出是女子,拉开房门向楼下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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