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如何?”烈焰大袖一挥,不屑道:“你这个小女娃子,难道还想教训老夫?论年纪,老夫都能当你爹了,想要教训老夫,找你师傅来还差不多!”
“咦?这个······什么时候,教训人也得看年纪了?难道现在修炼,不修元气,转成修炼年龄了吗?啧啧!”
就在烈焰话音刚落的时候,一道有些憨厚的声音,接着烈焰的余音响起。
真诚至极的音调,一听这声音,就让人能够想象出一个老实巴交的憨厚男子形象。
这人话一出口,烈焰的面色不由微微一变,目光一转,盯视着说话之人。
一副普通至极的农民打扮,显得对方有些人畜无害,朴实至极,一杆长烟斗被对方拿在手中,足足有着二尺长的大烟斗向前蔓延开来,遥遥指向烈焰,蔑视的意味不言而喻。
“王琨!这件事和你们天岱山没有关系,我劝你还是不要趟这趟浑水,免得呛了嗓子!”
目光微变,烈焰面色瞬间又是恢复了正常之色,有些告诫地看着说话之人,带着警告意味的话音轻轻响起。
王琨嘿嘿一笑,老实巴交的面容,在烟斗的吞吐云雾之中显得若隐若现,“烈焰,你这句话可是说错了!”
说着话,王琨手中烟斗斜斜一指羽青阳,口中怒其不争的骂道:“没出息的东西,这点场面就吓成这样了,看看人家悟红尘,还有那个谁谁、叶非叶,哪个不比你强,亏你们还齐名呐!你不丢脸,老夫都替你丢脸!”
羽青阳在王琨的怒声呵斥之中,脸上不由猛然一红,有些颤抖的身子却是逐渐平稳了下来。
而被王琨提及的悟红尘轻吟一声我佛慈悲,不再言语。
叶非叶面色闪过一丝羞红之色,心中暗道:他娘滴!要是现在站在那个位置的是我,我能这么淡定吗?没事居然躺着也中枪!
众位大佬看着这一幕,眼中不由闪过趣味之色来。
王琨这一方褒贬,说的好似羽青阳不如悟红尘叶非叶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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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番话起到的效果,却是不仅消除了羽青阳的紧张情绪。
更加是让众人想到,若是叶非叶等人站在这里,怕是也会和羽青阳一般。
这样一想,自然就是无形的又是拉平了羽青阳和叶非叶等人的高度。
真是高啊!
众位大佬看着老实巴交的王琨,心中不由轻声赞叹道。
骂完战战兢兢的羽青阳,王琨接着说道:“烈焰,你看,我这个不成器的徒儿,可是也牵扯进这件事里,怎么能说不关老夫的事呐!这可是大大滴,关老夫的事啊!”
烈焰怒哼一声,还待说话。
悟红尘身前的一个慈悲善目的老僧,却是开口了,“阿弥陀佛!众位施主还是不要在这里继续争论下去了,以老衲的建议,不如,就让这三位施主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上一遍,其中的是非经过,众人也是能够一目了然的,众位施主,认为如何?”
这个老者的话语一说出口后,三大宗门之人都是猛然一静。
“渡厄大师慈悲为怀,大师的建议,我们问剑宗自然是不会反对的!”
问剑宗方向,封天都爽朗一笑,看向烈焰笑道:“就是不知道烈兄,意下如何?”
烈焰冷哼一声,道:“渡厄大师的话,我烈焰自然也是不反对的,不过······你们要想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那就先得从老夫那可怜的行云我儿说起,我儿的死,绝对不能就这样算了!”
“飞云,你来说!”
“是!父亲大人!”烈飞云战战兢兢地点了点头。
随即就是从他收到烈行云死讯说起,之后的大追杀,以及众人被弈倾天反追杀,一字不落的说了出来。
当烈飞云说道弈倾天以着诡秘手段,一人之力就是覆灭了烈阳门的内门之后,在场的大佬。面上都是流露出震惊之色。
烈焰眼中残留着惊骇之色,有些不可置信地说道:“你说,那个弈倾天小崽子,能够、能够在悬崖峭壁之上如履平地?飞云,你确定你没看错?”
其他之人也是目光紧盯着烈飞云。
在众位大佬目不转睛地注视之下,烈飞云额头之上冷汗涮涮流下,有些艰难地道:“的确是真的,若是孩儿没猜错的话,那应该······”
“应该就是一种天地大势的运用,嘿嘿!没想到,问剑宗居然还能出了一个这样的天才,真是让人羡慕嫉妒恨啊!可惜的是,这小崽子现在生死未卜,可是让老夫着实惦记啊!”
烈焰接着烈飞云的话,有些畅快地笑道。
王琨目光一闪,嘿嘿一笑,道:“烈焰,你惦记人家一个小娃娃,不会是惦记着该怎么宰了他吧!”
烈焰嘴角一撇,有些不屑道:“老夫还不屑对一个先天的渣渣出手,不过,这小子若是没死的话,老夫倒是不介意,派人割了他的项上人头,来祭奠老夫的儿子!”
“封天都神无情,现在你们没话说了吧!你们问剑宗,这个叫弈倾天的弟子,先杀我儿在先,后斩杀我们烈阳门内门几十弟子在后,如今,就算是他真的死在飞云手中,那也是理所当然的!”
封天都目光微微一闪,无奈地看了神无情一眼,轻声叹道:“这般说来,唉!还真是······”
“放你娘的狗屁!烈飞云,谁不知道你那嚣张霸道的性格,你丫的不分青红皂白,就追杀弈师弟,还想污蔑弈师弟吗?”
就在封天都尴尬话音还未落下的时候,一道怒斥声响起。
江不凡排开人群,站了出来,指着烈飞云骂道。
封天都面色微微一变,刚要说话。
烈焰已经先行开口了:“哪里来的小娃娃,我儿说话,有你插嘴的地方吗?真是找死!”
江不凡娃娃脸上现出不屑之色,讥讽道:“烈飞云能说话,我怎么就不能说话,难道就凭他的父亲,是烈阳门的门、主、大、人?”
“就凭我是他的父亲!你是个什么东西?能和我儿比吗?”
江不凡不屑一笑,耸耸肩道:“我的确不算什么东西,不过,我师父,想必,烈大门主还是听过的。”
“谁?不会是那个疙瘩里的狗屁长老吧!”
“我师父,叫做蓝枫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