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栋嘴角上扬浮现阵阵邪笑,内心可谓是大快!轻松处理到最嘚瑟的家伙,听他们称呼好像地位还挺高。
“老子今天宰了你!”
杨文咬牙切齿嘶吼道,怒斥声从牙缝中硬生生挤出来,清楚鳄鱼凶狠程度,再大的人力也不是对手。
马平安看见被鲜血染红的海平面双眼变得通红,紧握沙包大拳头气的浑身发抖。
“你……你们要干什么……”
张栋察觉到对方不轨歹念双腿禁不住发颤结结巴巴回应道,悄悄然躲到保镖后面。
“刚刚说过出现意外所有人都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二狗带有浓郁杀气眼神直勾勾盯着他们低声道,多年来杀手所积攒戾气刹那间迸发出来。
“我可是首都齐天集团公子爷……”
“快看!”
“那年轻人没有死!”
话音未落便听到身后嘈杂的动静,杨文懒得理会这玩意匆忙扭头看过去,果不其然身处深海的摩托艇发动机再次响起。
二狗他们同样漏出放心笑容,就知道以李哥实力怎可能出现生命危险,至于刚刚真实情况还不能详细了解。
“哎呦我去!”
“鲨鱼血咋一股臭味!”
聂枭大啐一口咒骂道,由于倒在海中浑身怪味,最后鲨鱼吃痛朝远处游走并没继续攻击。
此时摩托艇恢复正常,很明显之前动过手脚,抹了把头发将油门拧到底后面激起一米高巨浪飞驰而去。
“小李哥没事!”
爱丽莎抹了把眼泪破涕为笑,柳青烟眉毛轻挑就知道那家伙不会有事。
“你特么故意的吧?”
杨妙雪毫不客气张嘴臭骂道怼回去,悬在嗓子眼小心脏算是落回到肚子中,将刚刚担忧统统谩骂出来。
“纳尼?”
浑身还带有鲨鱼血液的聂枭一脸懵逼,搞不懂这母夜叉在搞什么,脑袋被吓傻了吧。
“明明没事为啥还要跳海里,装啥犊子呢!”
“呃……”
听到那娘们所说满头黑线一时间无语凝噎,搞不懂这是怎样奇葩脑回路,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赶快回去吧,相信他们也在担心。”
爱丽莎匆匆插嘴转移话题,紧接着一行人缓缓来到沙滩,映入眼帘便是面色发黑的张栋,此时的他已经开始怀疑人生。
杨文强拉硬拽将附近医务室老医生拉过来,那么多血液肯定伤势不轻,必须要及时包扎。
“请问哪里受伤?”
聂枭伸出中指,指尖有大概几厘米伤口,此时已经不再渗出血液,他就是用来招引鲨鱼,真搞出来半米刀疤早就休克躺在那里被活生生吃掉。
“这么长伤口再晚会彻底愈合了!”
“李哥,流那么多血为什么……”
杨文听到老中医不满尴尬挠挠后脑勺,扯半天也就这屁大点枪口。
“都是鲨鱼的啊。”
“李哥,你真的把那鲨鱼宰掉?”
马平安嘴巴大张吃惊道,那可是成吨的残暴性鲨鱼啊,就这样简单徒手杀掉。
“那倒没有,把它吓跑了而已。”
聂枭随意挥挥手,好像是日常生活小事般,面部情绪没丝毫波动,还不忘自顾自点燃根香烟。
包括二狗都禁不住倒吸口凉气,这得要多么可怕勇气力量才能做到,他是自愧不如。
“李哥,你也太牛叉啦!”
杨文由衷佩服道,激动的紧紧搂住老中医肩膀晃动,那医生彻底无奈相信这是他职业生涯中的坎坷。
只见聂枭嘴里握着摩托艇钥匙径直朝前走去,对面保镖看到那沟壑分明的肌肉块禁不住干咽口口水,感受到股股瘆人杀气久久不敢上前阻拦。
“多谢兄弟!”
聂枭面带笑容将钥匙递过去,心里极其不安的张栋尽量保持平静伸出去右手臂。
“啊!”
等接触到那年轻人手掌时被紧紧握住,看似在握手实情只有他自己知道,忽然间痛苦惨叫。
手指尖传来咔嚓咔嚓声音,空中划过道黑影小石头准确击中到张栋膝盖随后便双腿跪在那里。
“啧啧啧”
不远处吃瓜群众吧咋吧咋嘴发出各式各样的嘲讽声,毕竟从他们角度看过去那小子心甘情愿跪下。
“兄弟,怎么行那么大礼呢,应该是我好好感谢你才对。”
聂枭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其实刚刚小动作都是暗地里自己偷摸搞出来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傻帽可能在忏悔。”
杨文仰头放声大笑,怎可能放弃这么好的嘲讽机会,他当然知道怎么个状况。
“年轻人,装叉可是要遭雷劈的。”
聂枭蹲下来羞辱似的拍拍他脸庞冷笑教训道,将摩托艇钥匙随手抛出去转身离开。
从始到终几名壮汉保镖纹丝不动,可能是被强大气场震慑到僵在那里。
张栋涨红着脸恶狠狠盯着他们离开背影,从小含金勺长大哪能受到如此屈辱,心中记下来这仇恨早晚会连本带利还过去,如果他知道王宇事情可能会改变想法。
“愣着干啥!扶我离开啊!”
“一群废物!”
感受到周围群众的注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简单说从头到尾就是自取其辱,将所有怨火发泄在保镖身上。
平常都是光彩亮眼的他此时确实这般狼狈模样,匆忙让保镖团团围起来将自己拖回到酒店。
“真是个神经病!”
爱丽莎咒骂道,相信那玩意儿经过这教训不敢再前来惹事。
“小莎,以后找男朋友可要擦亮眼睛,像这种披着羊皮的狼太卑鄙无耻了。”
聂枭语重心长拍了拍她肩膀劝说道,像这种富二代执垮还不在少数。
“我以后要找小李哥这样的……”
等说出来才意识到其暧昧,脸颊唰的一下犹如猴屁股般红彤彤,害羞的深深将头埋下去。
“还不赶快去洗澡!不知道以为掉粪坑了呢!”
杨妙雪掐着鼻子满脸的嫌弃,简单说同样在转移话题,作为女人当然能看出小莎的好感,不知道为何内心有种别样感觉,就连柳青烟也是面色一怔不过很快调整过来,或许只有她们自己知道清楚这种异样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