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当时时局未稳,傅皇后余党未除,圣上也不会将此事耗到近十余载,
恐怕早已与那女子相认,封她为国后!
现在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每次太后提及,
圣上都用一句话来唐塞:“天戟只有一个皇后!”
听到陈公公的话,耀一画师如听到一件骇人之事一般觉得不可思议,
那个清高自傲,唯我独尊,不可一世的君上居然也会如此长情?
清俊的脸上嘴角淡扬,颇有感慨地叹道:“圣上真乃性情中人,耀一自愧不如!”
陈公公叹了叹气:“可这咱家当心的就是倘若那名女子已婚配,又该如何是好!”
皇上一心寻人,就怕老天爷不随人愿,把那红线一扯,
愣是把圣上和那女子的红线给扯断了,白忙活一场。
耀一画师闻言,脸色也不禁陷入凝重,这事确实不好处理,若真婚配了,
身为一国之君,难不成要强抢民妻吗?
这种事,虽然无法想象当今圣上会不会做出来,
不过,光是这样的念头一闪,都会觉得兹事体大,份为汗颜。
“公公,可否请奏圣上,把圣上亲手绘作的女童画给耀一观阅一番,
虽然是女童,不过一个人眉眼间的神韵是一辈子都不会变的,
耀一落画只取神韵,只要让耀一过目一眼,江洲城的那些女子在落画时,
是或不是,耀一一看便知,这样也能省下不少时间和精力。”耀一画师提议道。
陈公公一听,微微颔首,甚觉有理,起身道:“那咱家回宫复旨后请奏皇上。”
“那就有劳公公了!”耀一作揖,气度翩翩,宛若谪仙。
陈公公临走时,无意时睨向桌案上那铺开的画幅,
绕有兴致的说道:“耀一画师此时也在作画?”
耀一先是一怔,随之闲怠一笑:“心血来潮而已!”
陈公公似笑非笑地点点头,然后步出楼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