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洛来到一个虚掩的房门前,迟疑不前。
赖小舞道:“这里面也住着一个?”
云洛道:“嗯?……嗯,是有一个。不过,今天还是算了。”
“为什么算了?”意外的,这次居然是潋儿开了口。
从虚掩的房门可以隐约看见里面的模样,和其他单间差不多的装潢,不太特别,看上去也比较简单,最重要的是,他隐约闻到了在红莲那充满过于浓烈的玫瑰香气的房间里没有的,淡雅的花香。
这味道不只是让赖小舞,也让潋儿在饱受红莲房间的刺激之后,有种很舒服的感觉。
云洛蹙眉道:“他……神经线比较弱,动不动就泪腺发达,昨天也发生了点意外,我现在暂时不想听见哭声。”
“哭?”赖小舞的身体抖了抖,豆大的汗珠掉在地板上。
云洛又看了那虚掩的门一眼,说道:“日后总会机会见到人的,只要记得他叫月白就可以了,走吧,我带你们去见见比较正常的。”
正常的?兄台,您老的意思是,前面这两位是不正常的?
路上,云洛又简单补充说明了一下月怜馆红牌们的事情。
“月怜馆除了我之外一共有四大红牌,分别用季节来代表。热情如夏,指的就是你们见到的红莲。”
“热情如夏……看着他,的确是会让人觉得各种意义上都很热。”赖小舞理解地点头。
潋儿斜了她一眼。
“忧郁如秋是月白,他一年365天里有一半的时间里都是红着眼眶皱着眉头的。”
“我知道!”赖小舞自认为聪明地举手,“另外一半的时间他在睡觉嘛!”
不然这么经常玩忧郁的人怎么会只有一般的时间里玩?
“不对。”云洛竖起食指摇了摇,狡黠道:“余下的时间里,一半的确是在睡觉,但另一半的时间里却是在调教新人。我可以事先告诉你们,月白平时虽然动不动就哭,但是调教新人的时候却是出了名的斯巴达式,像变了个人一样。”
“斯巴达……你居然知道这个词……”赖小舞被雷到了。
云洛挑眉,“怎么?有问题?”
“……没有。你还是继续介绍另外两个吧,我们现在要见的是春还是冬?这两个放在一起还是比较极端的,一冷一热。”
“如沐春风是念春,前面就是念春的房间了。”
刚好这时,一个丫鬟打扮的小姑娘端着点心上了楼,看见云洛后很恭敬地行了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