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烂明媚的春阳自窗棂缝隙不断宣泄下来,照映在插放在角落花开灿烂的桃花枝枒上,映照一地灿烂斑斓。
徐徐的温暖春风自半掩的窗棂里徐徐拂吹进入屋内,拂过桃花瓣儿,隐隐卷起一阵淡淡桃花香气,飘荡在寂静的室内。
满室春阳花香微风惬意极了。
待在这屋里的人按理说都会被这份慵懒悠闲的惬意给感染才对,只是……气氛好像不太对。
“妳胆子倒是很大嘛,现在居然敢在本王的属下面前当众丢本王的颜面,指本王是三脚猫”玄昊旸坐在太师椅上双手抱胸,表情严肃赀目盯视着坐在床沿上那一脸大难临头的花羽莀。
这家伙居然当着众人的面说牠是猫,把他的脸面都给丢光,能叫他不火吗?
在寝室里就他们两个人听到那倒也罢了,居然当着所有军营的那些手下面前说,他这凌王的脸面,铁骥大将军的颜面往哪里摆
“冤枉啊……人家哪有说你是三脚猫……”呜,呜,呜这根本是欲加之罪。
“你在本王的手下面前说本王是只猫不是吗?”脸庞宛如刷上一层寒霜,咬牙喷话。
看得花与莀心惊胆跳的。”诶……是……可是人……”
“妳自己都承认说过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他断然截断她后面的话。
人家不是那个意思啊“我真的不知道你会忌讳这个啊,人家就单纯觉得那只猫的性子跟你一样沉稳,眼睛又深邃,很迷人,才会说那猫咪跟你好像,并没有其他多余的意思。”真是委屈,她这个大黑锅背的真冤枉。
苍天可鉴啊,她真的不是这个意思……
“本王的手下可不会这样子想。”
“你管别人怎么想,你自己没这么想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就好啊”她已经有点生气了。
“很不巧,本王也是这么想。”
“我抗议,你怎么可以这样误解我”
他是被那场火山爆发给传染了吗?她好说歹说都已经快说破嘴了,都已经快把他那对像是千年寒冰眼眸里射出的冰柱给盯死了,他头顶上那冒的股烟还是没有销缓的迹象。
“抗议,妳话都已说出口,也确实害本王颜面尽失,你还有胆子抗议本王误解妳。”
任何解释都说遍了,他还是听不进去,难道就真的得逼她使出最后绝招,才有办法灭掉他头顶那股烧得正旺的火气吗?
可是现在还很早耶……
“昊旸,人家真的不是故意的……”朝他使劲的眨着蛊惑人心的媚眼,媚功出笼。
没办法,玄昊旸这家伙重伤虽已经可以自由活动却还未痊愈,加上白鹤龄的叮嘱,那天她让他在花丛间里把她连人带骨带渣的狠狠的饱餐一顿,解完馋后,为了他的身体,她就不愿意让他让再把她肆无忌惮的吃下肚,除非他的身体真的完全复原,否则不准再碰她了。
这几日看他心情是好多了,现在突然又发起火来,肯定又是故意藉题发会的,她又怎么会不了解他呢
她想反驳抗议,偏偏字字句句都被他堵死,坏再就坏在她怎么会不经大脑就说出那话,让他抓住了小辫子。
他放下手臂,拿过一旁下人刚为他泡进来的参茶喝着,感性的唇瓣轻扬。“这招现在这个时刻用在为夫身上是不管用的,晚上就很管用。”
嘎,不会吧,不管用
花羽莀挫败地垂下双肩,不悦地咕咙抱怨。“你根本是欲加之罪,明知道人家没那个意思,还故意栽赃……”
“妳说本王是非不分,还是说本王耳背,没有听到妳说本王是猫的那一句。”他双臂环胸眼神犀利凝睇她。
抛媚眼行不通,那她就身体力行,亲自缠上他,她就不相信,他还可以睁眼说瞎话,的她起身泄气的走向他,一股脑的坐在他大腿之上。
玄昊旸皱眉的瞪着突然主动投怀送抱的小女人,因为那庸医的一句话,他身上伤势未复原,不宜有过度激烈运动,更要注意春天天气多变化小心伤风着凉。
这小女这两天她可是连碰都不让他碰她的,就怕他体内伤口未痊愈过度激动会让伤口裂开。
玄昊旸有些啼笑皆非的瞅着自己主动送上来的花羽莀,今天这会儿见她把他惹到炸毛了,才赶紧才示弱洒娇,不会现实得可以吗?
她圈着他的腰身,粉颊贴在他的胸口上磨磳,食指也跟着在他胸口上画圆,软语央求着。“
爷,,你妳别生气嘛,人家真的没那意思,而且像是狮子,老虎,豹,牠们也都是猫科动物啊,只是大小只不同而已,你大人有大量,就别跟人家计较了。”
“别计较,妳让为夫在手下面前颜面尽失,妳还让为夫别计较。”
玄昊旸暗吸口气,伤脑筋的瞠她一眼,这家伙,小手不规矩就算了,居然连她的翘臀也这般不规矩的开始对他进行色诱的在他下腹上磨磳。
“那你想怎么样嘛?”她轻腻食指点点他光洁的下颚,用着撒娇的鼻音委屈问道。“你要人家怎么做,才肯消火,人家也不是故意,你真的要为了人家这不小心,不经意的过错跟人家大发雷霆的?”
“妳不知道男人的面子很重要吗?”他沉着声冷问。“妳还让本王在下属面前丢了这么大一个脸”
“人家都说不是故意的啊,那你说我该怎么做,才可以弥补你心灵受创的这件事情。”她轻腻食指一路的自他下颚滑自男性的喉结上,在滚动的喉结上摩娑圈。
玄昊旸特地加重尾音。“看妳的诚意。”随着她手指所到之处皆燃起一簇动情的欲望火焰。
这家伙,**的工夫实在是一流,不出手则以,一出手往往让他激情难抑无法克制。
他爱死她的主动,可她偏不爱对他用,尤其是他受伤这一阵子,要等到她主动示好也实在很难,往往主动出击的人都是他。
想想他这个当人家丈夫的也实在催悲,两人在一起也两年多了,真正可以尽兴的对她行使做丈夫的权利的时间却不多。
除了两人刚结合那些日子外,其他日不是遇上了她受伤,要不就怀孕,好不容易那些让他不方便的因素都没有了,可以对她尽情的施展丈夫的权利,居然又换他这条命差点没了,这一休养没四五个月半年是跑不掉的。
既然白鹤龄那庸医不准他过于激动,那只好诱拐他的小娘子委屈点,自己主动一点,他也可乐得轻松轻松,也遵照了白鹤龄那个庸医的指示不可过度激动。
“诚意……”她伤脑筋的望着他,她要提出什么条件才算得上有诚意啊
“嗯,诚意,本王先听听妳的诚意再来决定要不要原谅妳的大不敬。”他单手支在一边椅把上,撑着一边脸庞,沉沉点着下颚,像只诡谲的猫等着猎物自动送上门。
“你真觉得面子丢很大吗?”
“整个军营里的人都听到了,妳说呢?”他反问。
“那我天帮你擦澡做全套的服务好嘛?”每次帮他擦澡他总是不规矩,从他行动自如后她就不再帮他擦澡,这还惹得他好几天不悦呢。
他冷嗤了声。“妳觉得一天够赔偿本王的损失吗?
她微皱着眉头,手指不情愿的比了个三。“那三天好吗?”
“妳觉得这个笑话会在三天内就消失吗?”他脸色很不好的提醒她。“聪明的妳应该知道流言是传的最快的。”
自己挖坑让自己跳,她也只能认命了,”唔……好嘛,那人家每天帮你擦澡,洗头,做全身服务到流言消失,道回京城可以嘛?”
他仰颈虎口抵着下颚故作沉思。“嗯,虽然不是很满意但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她生气的搥了她一下,细声抱怨。“坏家伙,你得了便宜还卖乖,你分明就是故意等着我自己开口,还敢当着我的面故作为难。”
他侧脸瞅了一下挑眉揶揄。“这可是莀儿妳自己心甘情愿的,可不是为夫逼妳的”
“哼,反正你就是坏”被人家掐着脖子只好忍痛割地赔款的她,心有些不甘的戳了下他的胸口。“那我可以仰那只猫咪了吧
“再说”她还真不死心。
“我都委屈求全程这个样子了,你还不答应让人家养那只猫咪。”她委屈叫囔。
“委屈,很委屈”他俊脸凑到她噘翘的红唇面前。
“嗯,很委屈”
兀地
他突然一把抱起起她,毫无心理准备的她,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大跳。
“啊,昊阳你要做什么?”她双臂连忙勾住她的颈子免得摔疼了。
露出森白的牙邪恶的撇着嘴角。“妳不是觉得很委屈嘛,那为夫索性让妳委屈到底,先去试验看看妳的诚意,如果妳的诚意也不觉得委屈了,本王再来决定是否要答应让妳眷养那只让妳甘冒不不敬,也执意要养的黑猫,如果试验过了,还是委屈,那记别养了。”
“嘎,现在”又是大白天的耶……
“本王在军营整天,是满身风沙灰尘沉,难道还得看时辰才可以沐浴”
“当然不是……”
“有诚意的话就赶紧拿出来,否则妳也别想再有任何要求。”
她鼓起腮帮。“讨厌,欺负我你最会了”
“放心,本王从现在开始每天任妳欺负”他一语双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