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得到,名震江湖的龙吟堡堡主,一身内力竟用来给一个不到七岁的小毛孩蒸头发玩,传出去也不怕人笑话!(恭喜偶们大树筒子升级为人形免插电烘干机~囧囧有神)
虫子瞪大猫眼紧盯着手中的镜子,要是身上还有劲,早就兴奋的手舞足蹈了。
当最后一点水珠化成一缕白烟飘然而去,虫子长出一口气,感慨自己好久没看到他家大树表演“烘干”了,这次也算没白遭罪。
司徒戍出去了一会,很快带着堡中的齐大夫一同回来了。
虫子接着感慨:我家路痴大树长进不少嘛,今天居然没迷路……
这个齐大夫是堡主的专属大夫,七十多岁了,在龙吟堡中行医看病也有四十余年,连上届堡主也很尊敬他,司徒戍对他更是又敬又畏。
话说司徒戍一届堡主敬他就罢了,为什么会怕那个干瘪的老头呢?
其实这老头看着慈祥和蔼,却不是个好易与的老顽固。
他医术高,医德高,脾气也挺高,xing子倔起来管你是堡主还是个什么东西,就连皇帝他也不放在眼里。
司徒戍小时候便在这老头手上吃了不少苦头,扎针,试药,一样不落,小孩子神经比较脆弱,对齐大夫三个字产生了心理yin影。
时间久了,便习惯了被这老头欺压,有时候也会自己找上门去让齐老欺负一下给齐老解解闷,再说他也犯不着和一个老人家较真不是?
齐大夫给正在发呆的虫子把了脉,又仔细看了手上的伤,脸色沉下来。
斜了司徒戍一眼,冷哼道:“堡主,您莫怪老夫直言,下次少堡主再搞成这样,您也别来找老夫给他诊治了,直接把手砍了便成,反正堡主您也不会在乎少堡主的一双手,何况这少堡主还是顺手捡来的,不在乎也正常的很!”
司徒戍被他讽刺的脸上燥热,脖子都红了,鞠了一躬道:“先生教训的是,此次的确是我的错,治下不严出了这等丑事,还要劳烦先生收拾残局,司徒戍实在惭愧的紧。”
齐大夫看着虫子瘦小的身子骨,挺心疼的,给虫子上了药包扎好,开了副驱寒的药方,又吧啦吧啦讲了司徒戍一大堆不是,老人家这才甩甩袖子走了。
当天夜里,虫子高烧不退,手上的伤也进一步恶化,齐老在旁边忙了一夜,当然也没少唠叨司徒戍就是了。
司徒戍的罪恶感攀升到最高点,他捏捏虫子烧得滚烫的脸,喃喃自语:“以后你不想学便不学好了,我再也不逼你了,也不打你了,你快点好起来,我还没带你去看雪呢,我答应过你的,你不想去了么?”
虫子和他家大树最终还是没有赶上今年龙吟山上的最后一场雪,他根子骨差,这一病就一直那么拖着,冬天过去了,春天又来了,虫子过了出生以来最丰盛的一个新年,虽然他是躺在床上度过的。
大树放烟花给他看,还有新衣服穿,最让他高兴的就是齐老头和大树给了他压岁钱。
不过,他这段日子总是会想到老嬷嬷。
以前过年时,两人一起吃顿比平常好点的年夜饭,很简单,却很开心,这种日子再也不会来了...
对了,去年春节他是在欧阳琼那个变态府里过的,老方给他包了饺子,肉馅的,很好吃,欧阳宇还给他了一包糖,趁机占了他点便宜,变态那天也很高兴,赏给他好多点心让他吃了个够...
满七岁的虫子有了很多东西,却不再是去年春天昱王府里那条活蹦乱跳的刁虫了,他有点明了——原来当你得到什么时,必定要失去一些作为代价,这便是生活。
===========================================
十娘红光满面:大树,恁最近人气暴涨啊,有何感想?
大树扭头不屑状:涨什么涨,四人里就我的票最低。
十娘摊手耸肩:可是你是配角啊,抢戏是不光彩的行为。
大树理所应当状:那换我当主角好了,有读者夸我是二十四孝呢。
小花哀怨冒泡:我很久没出场了,我要出场……
变态欧阳琼出马,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我是主角,我说了算,把他俩统统给我炮灰了,要不把你砍了当花肥。
虫子:给我儿子,给我银子……
十娘:……(心声:这个世界好疯狂,偶要改行当后娘-_-!)
领众儿子鞠躬~
请拿树枝砸死俺家大树吧~
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