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吞了吞口水无所畏惧的道:“是不能这么骚的!”
文玺:“……”
沧九拉着缰绳脸都笑抽筋了,意犹未尽的重复道:“是不能这么骚的!”
司行儒也难得打趣一回,同上,语气更肯定:“是不能这么骚的!”
眼看文玺的脸黑了,她赶紧道:“骚就骚吧,我权当没看见。”
半晌,文玺在沉默中爆发,冷冷吐出一句:“我只当你们不在了……”
沈凌酒:“……”
他说完,还不忘气愤的看一眼沈凌酒,带着一丝怨气,“还不是你哥干的好事!”
这话犹如晴天霹雳,沈凌酒立刻就想歪了!
想到文玺刚刚那句软绵绵的,还不是你哥干的好事!
我的天!文玺和我哥干了什么!
原来他们两个已经是这种关系了吗?还是已经发生了那种关系?沈凌酒咬着唇,回想昨日文玺确实是来找过沈煜书,当时两人便去了书房,早知道她就不央着昭和讲二哥的情史了,那时候去偷窥他们,肯定能得到真相!
完了,完了,沈凌酒现在脑子里,全是沈煜书把文玺壁咚,强吻了的画面!
甚至开始自动脑补如下画面:
文玺随着沈煜书进入惊鸿阁,文玺前脚进屋,勾起唇角,微微一笑,刚想说点什么,沈煜书后脚关门,接着他大手一拉,便将文玺扣在门背上,随即沈煜书拧住他的手腕,这个时候文玺想挣,必须挣不开啊!沈煜书动作强硬,文玺不知他想做什么,刚提起一脚要踹出,便觉唇上一温,当场怔住了。
沈煜书扣着他的手腕,把他压在门背上亲吻……
因为沈煜书初次,吻技定然不好,便将文玺唇磕破了,所以方才文玺便不停的照镜子,因为不想被大家看出端倪!
卧槽,一下子接收的信息量太大,沈凌酒脑子有一瞬的空白。
见她脸色不好,呼吸加快,司行儒抬手摸上她的额头,“怎么了?累了?”
沈凌酒抓住他的手,有些用力,她扭头问司行儒,“你有没有觉得我哥和文玺之间的关系怪怪的?”
司行儒眸光微动,敲了敲她的脑袋,“你想多了。”
是她想多了吗?
沈凌酒一直默默盯着沈煜书和文玺,见两人偶尔交头接耳,尽是缠绵的眼风,她便坐立不住,这些人看不出问题所在吗?
到了芙蓉园后,沈凌酒磨磨唧唧的拉着沧九走到最后。
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后,沈凌酒问,“沧九啊,你老实告诉我,昨天文玺来找我哥的时候,他们有没有进书房?”
沧九摸着后脑勺想了想,“他们进了书房的,小姐,你问这个做什么?”
沈凌酒神情一动,“那他们关了门没有?”
沧九浑不在意,“关了门啊,他们商量事情,一般都会关门,而且昨天还关的特别大声!”
沈凌酒呼吸一窒,“你一直守在门外吗?”
沧九做出一副苦思冥想的状态,“对啊,我坐在院子的石凳上。”
沈凌酒克制住发抖的手,“他们在里面呆了多久?”
沧九摸着下巴,“一个时辰吧。”
沈凌酒瞪大双眼,“那你有没有听到里面传来什么奇怪的声音?”
沧九皱眉,看着一脸激动的沈凌酒,有些不解,“奇怪的声音?好像有吧,像是什么东西碰到地上去了。”
沈凌酒面红耳赤,不淡定了!
“小姐,你怎么了?”
“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一会儿你找得到路吗?”沧九表示怀疑。
沈凌酒:“庄园里不是还有丫鬟吗?你去帮忙吧。”
沧九看着远去的众人,只好点头,“那你别玩太久。”
“好。”
沧九走后,沈凌酒在门口蹲了许久,直到腿都麻了她才颤巍巍地起身,平息掉心中的躁动,不行,她得找个机会,审问文玺!
出了回廊,沈凌酒沿着杂役给指的路线,绕过了三个亭子,五座小院,最后终于——迷路了。
沈凌酒摇着芭蕉叶叹气,迎头拦住一个小厮,小厮长得很是斯文,眉清目秀,小脸白白的,她实在太累了,手撑在墙壁上,顺便将小厮壁咚了,“请问这位可爱的少年……”
“你要干什么?”少男丢了扫帚,两手环抱住自己,噌得靠在墙上。
沈凌酒收起脸上可能略显浮夸的笑,作出一副良家妇女的样子,“我只是想……”
“你想干什么?”
沈凌酒望着他,咽了咽口水,“我就是想……”
“不……不行!”
沈凌酒:“……”
“那个……”
“那个更不行!”
沈凌酒都要哭了,“问个路而已,你至于吗?”
“啊?”少年脸上一阵失望,“问什么路?”
“请问那个——这个庄园里的坟地往哪个方向走?”少年打量了她几眼,看着她一袭丧服,眨着眼睛问,“你是跟刚才那群人一起来撬坟的?”
“是啊。”不过撬坟这个词,听着怎么怪怪的?
“那群人在后山,你沿着这个莲池往前直走,第三个回廊拐角处往东转,走到头再往北拐,第四个拐角处再往东转,走到第二个岔路口会看到一个拱门,钻过去再往南走……”
沈凌酒一脸痛苦地望着少年。
少年推开她,嫌弃道:“撬坟便撬坟吧,还是个路痴!”
少年甩下这句话,捡起扫帚便走了。
半个时辰后,沈凌酒成功的按照原路返回了,她趴在芙蓉园府前的石狮子脑袋顶上喘气,奄奄一息的埋怨,“二哥当年肯定把送去西禹和亲的钱财给打包了,不然哪里会有这么多银子,买这么豪华的庄子!一眼都看不到头!”
有钱人真是显摆啊!
这时远处使来一行队伍,沈凌酒定睛一看,终于出来了,哎,真是累死了!早知道就在这里等着了,瞎折腾什么!
一炷香后,队伍走近,看到她毫无形象的骑在石狮子上,双手搂着狮脖子,众人眼神各异。
沧九第一个打马上前,“小姐,你想什么事情,竟然想的满头大汗啊?”
沈凌酒:“……”
WWW✿тTk an✿C O
被扶下来后,沈凌酒拿着水囊灌了好几口水。
“可是迷路了?”司行儒接过水囊,给她擦了擦汗,薄唇噙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