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也别高兴的太早,不要忘记还有一个秋若水。”荣娘提醒道。
“荣娘,什么时候能除掉秋若水啊?”从荣娘和秦柳萱说了,杀死秋若水之后让她去顶替秋若水的身份,她就一直在盼望这一日早点到来。
荣娘抿嘴说道:“老妇不是和姑娘说过嘛,做大事就要有足够的耐心,姑娘何必着急。”
秦柳萱也意思到自己有些太过心急了,干笑了一笑:“是萱儿太心急了。”
“也不怪姑娘,要是换做的老妇的话,不一定能有姑娘沉得住气。”
秦柳萱拉着荣娘的胳膊:“不知道荣娘,您接下来有何打算,现在夏真已经被关入天牢了,而且秋若水离开王府也有一段时间了。”
荣娘轻拍了一下她的手:“别急,现在还没有找到可以证明姑娘是北冥莲玉的证据,现在老妇还担心一件事情。”
见荣娘脸上露出一丝异样,秦柳萱赶忙问道:“不知道荣娘担心什么事情,荣娘不妨说出来,兴许萱儿也能帮上忙。
荣娘抬头看向秦柳萱,秦柳萱被荣娘看的发毛:“荣娘你……”
“姑娘老实告诉老妇,凌云雨柔是不是姑娘害死的?”
秦柳萱心一惊,脸色有些苍白,故作镇定:“荣娘,萱儿不明白你什么意思,雨柔公主的死是夏真一手照成的,这不是已经查清楚了,荣娘怎么会这么说。”
“那姑娘可否告诉老妇,凌云雨柔出事那晚姑娘是去哪儿了?”
荣娘果真猜到了?不,不可能,这件事情她没有告诉任何人,荣娘怎么可能知道:“萱儿那晚一直在房间里面睡觉,并没有去那儿啊。”
荣娘明显不信,板着脸:“姑娘,莫要忘记了老妇是干什么的。”
秦柳萱听了荣娘的话,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荣…荣娘,你都知道了?”
荣娘起身,在屋子里面走动着,用比紧不慢的语气:“在北冥王爷派人盯着姑娘的时候,老妇就开始有些怀疑,为什么凌云雨柔一死,北冥王爷就派人偏偏的盯上的姑娘,这实在是让人好奇。”
“可…可荣娘你当时并没有说什么,为什么……”秦柳萱开始有些结巴。
“老妇只是一直在等姑娘的解释。”
“荣娘…”秦柳萱走到荣娘身边,眼眶中带着泪花:“萱儿不是有意要瞒着你的,只是…只是我实在是害怕,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和荣娘去说。”
荣娘不语,让秦柳萱开始有些发慌:“荣娘,你就原谅萱儿这回吧,雨柔公主的死的确和夏真无关,是…是我当时迷了心窍才对雨柔公主下手的,后来我就后悔啊,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也没有什么办法,也不敢和别人说,所以才欺骗了荣娘。”
停了好久,荣娘才扭过头来看向秦柳萱,替她抹了脸上的泪珠:“荣娘只是不希望姑娘欺骗老妇而已。”
“萱儿不会再有下次了。”秦柳萱连忙附和。
“姑娘快别哭了,你这一哭老
妇都心疼死了。”荣娘像一个母亲对孩子一样,很温柔。
一阵哭泣过后,秦柳萱才问道:“荣娘,刚才你说担心一件事情,不知道荣娘但心什么事?”
“姑娘莫要忘了,要是夏真现在真的出什么事的话,难保秋若水不会出面去为夏真求情,到时候要是秋若水说明了她的身份,到时候……恐怕姑娘……”
被荣娘这么一提醒,秦柳萱一下就想到了其中的厉害:“荣娘,那现在怎么办?”
“现在只有先除掉了秋若水才行,不然到时候秋若水真的曝光了她的身份,到时候就难办了。”
“多谢荣娘的提醒,不然萱儿真的完了。”
“姑娘不必客气,只要姑娘别在把老妇当外人就好了。”
秦柳萱尴尬一笑:“萱儿再也不会了。”
“皇上,现在北冥国正在准备军队,这件事情不能在拖了,得立马之罪与夏真,好安抚北冥国。”一个大约四十左右的大臣站在大殿的中间说道。
“是啊皇上,现在虽说是四国鼎力,可要是我们一旦先打破了这平静,不仅会遭受百姓的谩骂,还是万一在受到其他两国的夹击,那我们南国可就真的完了。”另一个大臣也跑出来诉说。
“还请皇上三思啊,不可因小失大。”
“是啊,皇上……”
面对众人的你一言我一句的,南枫忆被吵的头疼不已。
“住嘴。”南枫琪听着那些大臣的话,恨不得把他们一个个都扔出去:“一个个都只会嘴上说,夏真好歹也是夏将军之女,夏将军为我们南国出生入死的,你们就是这么报答对夏将军的恩情的。”
“琪王爷,说的言之有理。”看着这个大臣的说的话,南枫琪及其享受,这话不错,可又接着听到那大臣说道:“夏将军的恩情,我们自然是记得,可是夏将军管教无无房,让夏真做出这种事情来。”
“你……”南枫琪气节,原本还以为是在替夏真求情,没想到居然也是一个贪生怕死之辈。
“琪王爷和夏真从小一起长大,自然对夏真不同,可是王爷别忘了这可关系到两国的友好关系,不可为自己的一点私欲而坏了大事。”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和夏父处处作对的秦国相。
秦国相的父亲曾是三国元老,当时先皇在的时候,就对秦家的人诸多不满,后因南枫忆登基,也是秦国相相助,南枫忆登基之后便把秦国相的大女儿册封为贵妃,秦国相功高盖主,便开始在朝堂上结党营私,更不把南枫琪这个闲散王爷放在眼里。
南枫忆也想除掉秦国相,可奈何他登基这几年来,根基还不是太稳,秦国相在朝中又极有威望,还是他找不到一个十分合理的理由,还难把秦国相连根拔起。
南枫琪眼神带着犀利的目光扫向秦国相,心里暗恨自己无能,要是他有足够的能力,也不至于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保不住,跟气这个秦国相实在是太嚣张了,一点也不给他留言面。
看着众人
的你一言我一语的,夏父感到心寒,不过还好皇上明察秋毫,相信他的女儿,可是北冥国那边又逼的紧,所有的证据都对夏真不利,这才是最难办的,要想解决这次事情,只怕要牺牲他女儿的性命了,可作为一个父亲,又怎么可能看着自己的女儿去送死。
“皇上。”夏父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的神情像是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夏将军有话请讲。”看着夏父这短短几日因为夏真的事情苍老了不多,心里感慨良多。
“既然这件事情因夏真引起的,那夏真自然该为自己做的事情受到惩罚。”
言问,南枫忆有种不好的预感:“夏将军这话是何意?”
“是啊?”南枫琪也急急的问道,夏真可是他的女儿啊,夏父难道想把夏真拖出去送死。
“老臣不敢有太多的要求,夏真是臣的女儿,是臣教导无方,才使她犯了这么大的错,臣恳求皇上看在老臣这么多年为南国誓死效忠的份上,绕过夏真,臣……”
夏父的话还为说话,秦国相立马出声呵斥:“怎么夏将军认为你这么多年的效忠,就可以免去你女儿的死罪,如果真能这样子的话,人人都向夏将军这样以功抵过的话,那天下还那有国法可言,皇上如何向北冥国交代,又何如向南国的子民交代。”
南枫忆对夏父的为人十分了解,自然知道他不可能这么做,可是他刚才的话又是什么意思,这让他很不解:“秦国相,夏将军的话还未说完,你又何必着急,不防先让夏将军说完,秦国相在说也不迟。”
秦国相虽然为人嚣张,不把南枫琪这个闲散王爷放在眼里,但对南枫忆,他现在却有些忌惮,南枫忆登基以后的表现和处理国事,都做的很好,现在也很得民心,他自然不敢与南枫忆硬碰:“那好,老臣就看夏将军能说出什么话来。”
夏父感激的看向南枫忆:“臣想让皇上绕过夏真,让臣去代替夏真。”
夏父这话一出,立马引起全场哗然,尤其是南枫忆:“夏将军休要胡言。”
“夏将军,我等能理解你爱女心切,可是你也不能去替你女儿送死啊。”
“是啊,夏将军你可是我们南国的功臣,怎么能让你去送死。”
原本那些保持中立的大臣都纷纷出言劝解道,原本朝堂一直保持着两派,秦国相一排和夏将军一派,还有的大臣不参与他们说两派之间,可是现在夏父要是不在朝中的话,那朝中就无人与秦国相抗衡了,他们保持中立的人又会收到其中的影响,所以一听夏父的话,都纷纷阻拦。
哼,一群假惺惺之人,对于这些人,南枫琪感到很不耻,早出那儿了,现在才来劝解,还不是怕夏父不在朝中,他们会受到秦国相的打压。
“恳请皇上能答应老臣的请求。”夏父跪下恳求道。
“夏将军不要在说了,朕是不会答应的。”南枫忆不在看跪在地上的夏父,对其他大臣说道:“今日就到此,各位大臣就先行回去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