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你看得了我一时,却看不住我一世,我不信你会一直的守着我……
那倔强的眼神却挑起了男人无边的征服欲,被交握在一起的两手在这一刻攥得更紧更紧,如沁恨不得冲开那捆绑住她手的钳制,然后狠狠的回敬他一个巴掌,可是她只微微的动了一动,男人的手便更加的恣意更加的邪肆,如沁听到了车夫扬鞭吆喝着牲口的声音,刹时,那张脸红了又红,似乎看光她的不止是眼前这个邪魅的男人,还有更多更多的眼睛与耳朵在暗处里注目着她的一切一切……
马车继续快速的颠簸在山路上,当一切平息下来的时候,如沁已了无睡意,一条锦被盖着身无寸缕的身子,那柔滑的触感让她惊惧的望着头顶上的车棚,男人一直坐在她身边斜寐着,似乎睡得很沉很香,可是那均匀的呼吸听到她的耳中却如笑话一样的可笑,强行的占有了她的一切,却仿佛什么也未曾发生过一样。
然而他仿佛知道她心底里的打算与秘密一样,早已点了她的穴道,让她动弹不得。
看不到车外,更不知道方向,东西南北,此一刻在她的世界里早已没了方位。
被男人摧残的千疮百孔的一颗心在这一刻猛然想起了采月,也不知她逃脱了没有,倘若逃了,采月会带人来救她吗?
还有锦臣,倘若他知晓大婚的路上她被人劫持,不知又会是怎么样的心伤。
空洞的眼神看着车窗上不住晃动着的淡黄色流苏,曾经在另一辆婚车上她也曾这样看过那流苏,可是那时候她的心里是甜蜜的开心的期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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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现在,再想起白锦臣,她已经无法在希翼站在他身边的那一刻了。
因为,她已不配。
身上那撕裂般的痛楚让她一直无法适应,真想洗一洗,洗一洗她满身的脏污,更要洗去这恶魔男人的一切,可是在车上,什么都没有,走了一夜了,她不知道要走多久,也不知道目的地,她只能糊思乱想的猜测着眼前男人的身份,猜测着即将可能发生的一切。
终于,透过那窗纱如沁看到了车窗外淡淡的曙光,天就要亮了,然而她的世界里依然只有黑暗,无边无尽的黑暗。
男人动了一动,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那般的不经意的动作仿佛一个极为普通的富家公子,可是如沁知道他并不是普通的人,那么多的手下还有这比她的婚车还要更奢华的马车就足以证明他身份的尊贵。
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真怕他醒了再一次的羞辱于她,这男人仿佛有着用不完的精力,更有对她的毫不怜惜。
男人睁开了迷朦的睡眼,仿如一只刚刚睡醒的豹子一样优雅的坐直了身子,再望着如猎物一样的她,“醒了?”
闪闪眼,示意他,她根本连话也不能说,真想看看马车外面的风景,想要知道男人到底要带她去哪里。
男人却仿佛会错了意一样,根本不给她解开穴道,猛的揭开了盖在她身上的被子,刹时,清晨冰冰凉凉的空气袭上如沁裸露的肌肤,只让如沁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好冷。然而更令她尴尬的是自己的身子再一次的被男人看光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