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那个,再推荐本书。
万中无一的魔武同体,举世罕见的修炼天赋,
一系列的奇遇,一身怪异的本事、、、
为恩人,血刃仇家!
为红颜,怒斩四方!
为天下,力战强敌!
有血有肉的热血男儿,走与众不同的修炼之道,灭尽天下万恶之辈。
栖梧鸳雏倾心打造,魔武传说!童鞋们别骂,笑笑绝对不会用这个来骗字数的!)
“要不……”连青颜看着醉含,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要不我教你我们天山派的夜落星河剑吧?”
“不用了,没那个必要。”醉含笑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淡淡的说道。
“你……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连青颜不满意了,撅起嘴娇嗔道。
“好了,小妹妹,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你也不能破坏你们天山派的门规啊!”醉含笑坐直了身子,看着连青颜,严肃的说道。
“你……你只当我是妹妹吗?”连青颜这时忽然问了一个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眼中充满了忐忑。
“那当然了,其实我是很欣赏你的,当初就是相认你当妹妹,怕你拒绝才没有提出来。”醉含笑又坐了回去,问道,“怎么样要不要当我干妹妹啊?”
“好吧。”连青颜眼中充满了失落,语气中却一点也没有透露出来。
“还有啊,你们天山派的武功尤其是夜落星河剑,走的是套路流,也就是你们所说的完美流派,而我的武功走的是实战流,也就是自由流派,现在你让我一个实战流的去学系套路流的东西,那不是难为人吗。”醉含笑一口气讲了很多,可是连青颜却没有去听,只是呆呆的看着屋顶。
醉含笑等了半天,没有连青颜的反应,转头看去,顿时怒了,“喂,你哥我再和你说话哎,你竟然发呆……”
“啊~”连青颜正在心中想着自己的心事,冷不丁听见一声大吼,忍不住“啊”课一声,回头看去,只见醉含笑愤愤的看着自己,尴尬一笑,说道,“哥哥,对不起啊,我,我只是在想心事……”
“哦?”醉含笑来了兴趣,凑到连青颜跟前,问道,“在想什么啊?跟哥说说~”
“……”
…………
“逍遥,我们该上路了。”洛秋彤推开逍遥的房门,柔声说道。
“恩?上路?去哪?”逍遥此时正坐在靠窗的一张椅子上喝茶,看着窗外的风景,听到了房门打开的声音,转头看去,就见到了俏生生的站在门前的洛秋彤,正温柔的看着自己,赶忙掩饰的喝了一口茶水,淡淡的问道。
“洛阳论剑大会就要开始了,我们当然是要赶过去观看了。”洛秋彤毫不在意逍遥的态度,款款走到逍遥身边坐下,说道。
“哦,那好吧,我们走。”逍遥站了起来,就先走了出去。只留下洛秋彤一个人坐在那里,笑容在脸上凝固。
“祖兄。”逍遥刚出门就看到了从隔壁走出来的祖悲秋,于是笑着开口招呼道,“我们一起去洛阳观看洛阳擂如何?”
“这个……好,好啊。”祖悲秋脸上的笑容很不自然,结巴的开口答应了。
因为祖悲秋不会轻功,于是三人租了一辆马车,一起驾车向洛阳走去。徐洛两城相隔五六百里,马车速度虽然比不上轻功奔行的速度,但是也还过得去,星夜兼程,四天多一点时间就可以到洛阳。
这一路上,白天车水马龙,整日都是打马飞奔的骑士,一个个风尘仆仆,似乎在争相赶赴什么盛会。
从徐州到郑州和洛阳的官道上,一个个奔跑如飞的身影仿佛一道道黑色的闪电,飞奔着在马车旁呼啸而过。有的黑影还算本分,只是沿着大道脚不点地地飞驰,有的身影却花俏异常,竟是沿着路旁遍植的榆杨柳槐柳浓密的树枝,一树又一树地纵越飞奔,令人目不暇接。更有艺高胆大者从后面一个纵跃,登上了他们乘坐马车的顶棚,接着一顿脚,一连串的空心跟头翻到马车前方,一轮飞奔,远远将这辆马车抛到身后。
刚刚入夜之时,这种奔跑如飞的夜行人还只是三三两两偶尔出现。祖悲秋看到车窗外黑影间或一闪,以为自己眼睛花了,也不太在意。但是到了三更时分,夜行人开始成群出现,有时一连串宛如连珠花炮在窗外越过,有时仿佛蜂群一般呜呀一声,数十个人衣襟带风从马车周围呼啸而过,令祖悲秋以为是狂风来袭,大雨将至,心惊肉跳。更有甚者,接连十几个跑得太快的夜行人一个接一个踩着马车的顶棚飞跃向前,踏得马车噔噔直响,奇快如风,其形似幻,令祖悲秋以为是犯了夜鬼,只吓得脸青唇白。
“祖兄不用紧张,这些都是江湖上的同道,都和我们一样,是去赶洛阳论剑盛会的。”看到祖悲秋的模样,逍遥温和一笑,说道。
“原来如此,想不到江湖中除了我师兄,还有这麽多轻功高手。”祖悲秋恍然大悟地说。
“轻功是江湖人和普通人的分水岭,所有的江湖同道都会这门功夫。咱们白天所见的行人一部分是赶赴洛阳参加花会的达官贵人,一部分是掩藏身份去参加论剑大会的江湖客。我们江湖人为了不惊世骇俗,大白天不便施展轻功。但是到了夜晚,整条官道都是我们江湖人的天下,大家放足飞奔,疾驰如电,尽情享受作为江湖人的福利。”洛秋彤说到这里,微微一笑脸上露出自豪的光芒。
“原来江湖中居然有这么有趣的事情,真让我大长见识。”祖悲秋兴奋地说。
就在这时,一个粗豪的声音突然在远远的后方响起:“前面赶马车的想来是江湖中人,为何赶着这般大一架马车挡住官道,弃车于道,裸足而奔,岂不爽快?”
祖悲秋朝洛秋彤打了个我来应付的手势,将头钻出车窗之外,大声道:“不好意思,兄台,在下初入江湖,还不会轻功。”他一边说一边朝后观看,想要看清说话的是何人。但是他只看到一个黑影迎面扑来,自己的胖脸微微一沉,接着这个黑影已经连续七八个空心跟头朝着马车前方飘去,那个同样的粗豪声音从前方远远飘来:“原来如此,在下唐突了!”接着,这个黑影就没入了前方茫茫的夜色之中。
祖悲秋从车窗缩会头来,摇头晃脑地感叹道:“好厉害的轻功,瞻之在前,忽焉其后,瞻之在左,忽焉其右,竟和师兄的轻功有得一拼。”
在他对面就座得洛秋彤突然不住用衣袖掩住秀口,咯咯地娇笑了起来。祖悲秋愣了一愣,连忙问道:“怎么,有何可笑?”
“额,祖兄,你,你……的左脸上被人踩了一个脚印。”逍遥强忍着笑意,说道。
祖悲秋下意识地一抹左脸,顿时发现手掌上沾了不少泥垢,尖叫一声,将衣袖裹住胖脸拼命擦拭。
正当祖悲秋为刚刚的事尴尬不已之时,车窗外突然响起了一个清朗的声音:“是洛师妹在车内吗?”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洛秋彤惊喜交集,连忙立起身:“是,来者可是冯百岁冯师兄?”
“正是。洛师妹,我在徐州打听到你正和你的前夫婿祖悲秋赶往洛阳,于是特地率领众师弟师妹前来相见!”冯百岁朗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