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活雷锋,你此题答得不错!答得不错啊!”楚君不像其他人一般,反倒觉得楚天有才,便如此说道。
楚天一听这话,还有微微有些吃惊的,自己的这首诗如何,楚天心里也有杆秤,虽然谈不上好,但是按照自己那说法,楚君也应该挑不出刺来,但是现在楚君居然会表扬自己,那……,莫非楚君正直的面孔之下,还隐藏着一颗猥琐的心?
“谢圣上夸奖!”楚天也是很客气的说道,说完便不再多说,等待着楚君决定此届科举的名次,楚天是很有自信,按楚君的表现,相信自己成为状元也是必然的。
楚君面色平静的想了想,并没有立刻公布名次,而是说道:“或许寡人现在决定考生活雷锋为状元,其他人一定不服气,所以寡人再给活雷锋出一道题,如果活雷锋能给出满意的答案,相信诸位也不会有异言了吧?”
闻言,其余六位考生互相看了看,都点了点头,考生们都是识时务的,不答应又如何?忤逆了楚君的意思,小心被推出去斩了,那就划不来了。
楚君见状,便转头看向楚天,转而说道:“寡人现在出一副对联,你要对出下联,并拟出横批,听好了,上联是‘是金子,放哪里都会发光’。”
说完,楚君微微扬了扬下颚,示意楚天可以作对了,楚天神色变得严肃了起来,脑子里不断的思考着如何应对,来回的踱着步,显然,作对子对于楚天来说,还是有些难度。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楚天已经不知道来回走了多少步了,但是依旧没有想到如何去对。
楚君的眼神也由最初的看好,变成了失望,就在楚君快失去耐心的时候,楚天忽然停了下来,脸上也浮现出淡淡的笑容。
楚天转过头,看着楚君,淡笑着说道:“圣上,可否为在下准备纸笔,这下联还是写出来好点。”
听到这话,龙公公觉得机会又来了,正是一个抨击楚天的好机会,可是龙公公正准备说话的时候,楚君却先说道:“应允,来人,笔墨纸砚奉上!”
很快,门外进来一个小公公,端过来一个木盘,盘上放着笔墨纸砚,可是笔却是毛笔,没有签字笔。
楚天有些后悔,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嘴巴,自己也真是脑残,干嘛没事去要求写出来啊,现在好了,用毛笔,写个毛毛啊!
楚天不敢再要求将毛笔换成签字笔,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尽量把字迹写得潦草点,届时在说成是草书便可,看能否蒙混过关了。
楚天将纸平铺在桌上,然后拿起毛笔沾了沾墨汁,回忆着拿毛笔的手法,握紧毛笔之后,飞快的写下一排大字:“下联是‘是精-子,放久了都会发臭’,横批:金益求精。”
写好之后,楚天将纸递给旁边的小公公,再由小公公交到楚君的手中,楚君拿起答题纸定睛一看,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楚天见到,心跳立刻就加快了起来。
不过,很快,楚君的眉头就舒展了起来,猛地站起身,大笑了两声,大声说道:“好!真是绝对啊!没想到活雷锋你不仅写得一手好楷书,而且连草书都别具一格,更重要的是,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成就,实在难得,庞士元果然没给我推荐错人。”
听到楚君前面的话,楚天还有些奇怪,话说楚君是怎么知道自己写得一手好楷书?而听到后面是庞士元推荐的时候,楚天就明白了,庞士元昨夜进城之后,在将尚武将军一事通报之后,一定提起过自己,并向楚君推荐,楚君一定也是在当时看了自己前两堂考试的试卷,故才会这样说。
楚天不由得舒出一口气,没想到这样都蒙混过关了,楚天也可以想象到,自己的哪里会什么毛笔字,草书其实就是鬼画桃符,而楚君因为事先见过自己那试卷里的楷书,顿时觉得自己是书法大家,现在写出来的草书,那就不是鬼画桃符,而是一种艺术了。
楚天淡淡的笑了笑,谦虚的说道:“圣上谬赞了,小人的书法和圣上的相比,完全就是小巫见大巫,上不了台面的。”
楚天的这记马屁拍到楚君的心坎上去了,楚君也是暗爽不已,大笑数声,而落在其他考生的眼力,却是恨不得将楚天乱拳踢死,这尼玛完全就是虚以委蛇的一个小人,而且科举也是靠走后门,托人介绍,最重要的是,这货不管是前面的诗句还是后面的对子,都是极度的猥琐,这样猥琐的人,居然是科举状元。
其他考生都心痛不已,心想自己满腹经纶,却得不到重用,看来有戏也不过和现实一样,大多数坐着高位的人,都是靠走后门上位的,实际并无多少能力可言。
一场科举下来,自然是有人欢喜有人愁,欢喜的自然是楚天了,而愁的也自然是其余六位考生了,楚天的状元之位是坐定了,而其他人,就不好说了。
楚君自然也是相当开心的,此次科举,能招到楚天这样的一个能人奇士,那绝对是楚国之福啊!
楚君这时说道:“对了,活雷锋,你如此博学多才,应该也不是无名之辈,不知道你名号叫什么?”
“名号?什么名号?”楚天心中念叨了一句,想着,莫非就是古代诗人的那个字什么,号什么的东东?
楚天想了想,便拱手说道:“小人名活雷锋,字楚天,号猥琐居士!!!”楚天最后那句“号猥琐居士”说得铿锵有力,好像说得还十分自豪一般。
在场所有人则被这句话雷得不行,考生们想笑又不敢笑,很想鄙视楚天两句,却又不敢开口,这些话憋在心中,别提多难受了。
楚君则是在一愣之后,哈哈大笑,站起身说道:“哈哈!好极!妙极!好一个猥琐居士!够猥琐!猥琐的同时却不失霸气,寡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