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欧阳锋现在的对决,可是速度的经验的批拼。我脱掉负重装备后,速度较以前的全盛时期还有所提升,可以说是在速度方面占绝对的优势。而欧阳风不能用内力后,居然在招式、气势等方面都不如从前了,这点却另人大大的想不通。反倒是实战经验却是远在我之上。我虽然在侠客岛上与各派高手打了一年,又与独孤求败、历若海、宋缺这些超级BOSS过过招,但比起眼前这个人老成精的老毒物来,还是差了很多。
我想不明白他在不可以用内力的情况下,为何其它方面也有所下降,索性也就不去想了。当然更主要的原因是和欧阳锋过招时实在是不容分心,否则一个小小的失误都会把费尽心机占到的一点优势就被被他扳回来,搞不好直接落败也非全不可能。集中精神,把一路上领悟出的慢打经验用于快打之中。
这样一来,我更加不敢有丝毫分心。比如对方一拳打向我胸口,换换做以前,定要理由风神腿速度的优势大幅度躲避,然后重组攻势,但是换了这种打法就要身体恰倒好处的进行躲避,并在最快的速度下加以还击,而速度上却仍然是风神腿的最快速度,其中凶险自然可想而知。
这样的打法虽然凶险,但是威力上要比以前强的多,令我越打越兴奋。过了二十多招后,突然听到不远处地上传来“扑通!”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接着听黄药师宣布道:“比赛结束,由于欧阳世侄先落地,胜利者是郭小兄弟。”
不是吧,这么快就完了?那可不行,我一直想找个好对手练习一下这种新的打斗方法,现在好如容易有这么一个欧阳锋,而最妙的是他不能使用内力,只能靠他的经验和奇招支持。这是多么好的一个锻炼机会,怎么可以轻易放弃?听黄药师宣布胜利后,我不退反进,又连功了一掌两脚一印,口中说道:“晚辈和欧阳前辈打的兴起,劳烦各位稍等,让晚辈多向欧阳前辈讨教讨教。”
黄药师本知道我定会比欧阳克支持的时间长,但是他万万没想到,我居然可以占尽上风。而欧阳锋只能依靠他的奇招保持平分秋色的局面,要知道欧阳锋虽然奇招不断,但是那些奇招出过一次后,再次使出就不再奇了。而我的速度虽然在他也会渐渐适应,可是那毕竟是不变的优势,所以知道等他那些奇招用尽后,就会被我的速度打败。即使我败了,他不能用内力,也不能伤到我的性命,即使万一受了点小伤,他桃花岛的“九花玉露丸”也可以轻松搞定。
他现在对我这个反骨十足的小子是打心眼里喜欢,自然不会阻止我锻炼的机会。加上他本身也是个武痴,见到这么惊险的决斗自然也忍不住想多看一会,哈哈一笑道:“既然郭小兄弟这么说,我们也不便多阻止,就让兄弟和去七兄继续欣赏这场精彩的决斗吧。”
我道了一声谢谢,又继续我的狂猛攻势。我心无旁骛的全身心投入到招式中,越打越顺手,从慢打中积累的经验也渐渐的融入了快打之中,加上我年轻,又有长生圣气的支持,体力消耗上要比欧阳锋小得多,这样下去定是只胜不败的结局。事后如果传将出去的话,欧阳锋想解释都办不到,他自己不能用内力,可是我也不没用吗?
打了三百多招后,欧阳锋突然档了我一脚雷厉风行后,身体接力后退,四肢弯曲,用出了蛤蟆功的起手势,内力和气势已经将我锁定。看来这个家伙终于忍不住了。
我脸上露出一丝冷笑,知道无能硬接他的蛤蟆功,身体一振使出海天术,从他的内力封锁中挣脱出来,脚尖一点树枝,沿着一条完美的弧线已经越到了欧阳锋的身后。一脚风中劲草踢出,为了防止他另有奇招,只用了五成内力。
哪里想到欧阳锋居然不闪不避,硬吃了我一脚。我这才想起他是想诱我使用内力犯规,但想收力已经来不及了,只收回了两成内力,剩下的三成踢在了他屁股上。
我心里暗恨,这样一来,他就有口舌抵赖了。心道:用三成内力是犯规,用十成也是犯规,踢一脚是犯规,踢十脚也是犯规,怎么肯放过这个棒打落水狗的机会。乘他中招后身体下落不能反抗的时候,施展开绝世身法马上跟了上去,运足十成的功力,又在他屁股上连踢了七脚。幸亏他先前用来护体的内力还没来得及散去,否则这七脚足够要他老命的了。饶是如此,还是被我踢得惨叫连声,以比刚才快上一倍的速度,一个传统的狗吃屎跌落地上。
我本还想再在他天灵盖上补一掌亢龙有悔,但是我现在杀死欧阳锋的话,白光一定会暴露我是玩家的身份。为防金娃娃有变,我终于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借最后一脚的力道,翻身回到黄蓉身边,不好意思地说道:“对不起,蓉儿,我犯规了。”
黄药师装成不悦的样子,冷着脸说道:“你刚才既然已经把锋兄打落树下,为什么还要再继续攻击呢?”说完嘴角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看来对我的“目无尊长”也十分欣赏,不过碍欧阳锋的面子,不得不批评我两句。
这时欧阳克把欧阳锋扶了起来,看着他鼻孔流血的惨样,强忍住笑容道:“在下本不想乘人之危,但是后来看欧阳前辈掉下去的姿势实在是太帅了,忍不住就多踹了几脚。欧阳前辈,不要紧吧。”
欧阳锋冷哼一声,忍着怒气道:“这点小伤,还要不了老夫的命。”是我不想要,否则你还能站在这里和我说话吗?
洪七公当然不肯放过这个机会,忙凑上去开始对欧阳锋挖苦起来……
这时柳飞烟和他师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前者看我胜利,微笑着过来祝贺道:“没想到姐夫功夫又精进了这么多,真是可喜可贺啊。”不好,被她发现身份了,她叫“姐夫”有两层含义,第一个是对桃花岛未来女婿的新称呼,这个是给那些NPC说的。另一个就是像以前一样,因为艺云的关系这么称呼我,这个含义才是给我听的。
我忙给她使了个眼色,嘴上却说道:“是欧阳前辈手下留情才对,还没请教两位是……”现在装成不认识他们,是最安全的。
以柳飞烟的聪明,自然知道我另有目的,微笑地介绍道:“在下柳茹风,这是我师兄翼下风,我们都是我师傅的徒弟。”这个我倒相信,我也是我师傅的徒弟。
翼下风相貌俊朗,和候希白的徒弟逍遥浪子所有几分相似,但是他一种阳光型的气质,却是和逍遥浪子有着很大差异,说不出谁好谁坏,根本就是两个不同的感觉,无法比较。见柳飞烟说错了,忙补充道:“我们是黄岛主的徒弟,这两个名字是师傅帮我们改的。我们在江湖上则用我们本来的名字,我叫翼震长空,她叫柳飞烟。”原来是这样,桃花岛弟子名字都改风字,那我如果在这里拜师,不是不用改名字了。
黄容见我和两人聊了起来,转对黄药师说道:“爹,虽然靖哥哥犯规了,但是事有先后,是欧阳克先掉下来的,应该判她们输。”
我不等摔得鼻孔流血的欧阳锋反对,忙插口道:“算了蓉儿,人家欧阳前辈为了给欧阳克找一个借口,连脸都可以不要,我们就不要在寸步不让了。”转身对黄药师说道:“黄岛主,欧阳克先落地应该算输,在下用功力也该算输,不如这场就算打和如何?”欧阳锋放下面子挨打,若是仍不给他一点机会的话,还能忍受得了?到时候三绝打起来,这附近的建筑就惨了,如果放金娃娃的房子被他们拆掉的话……
黄药师现在也不想和欧阳锋在这里大打出手,听我这么说,满意地点了点头,转对欧阳锋说道:“锋兄认为如何?”
欧阳锋本听我说他“连脸都不要”时,眼中一阵杀机闪过,但听后来说欧阳克还有机会,忙回道:“好吧,就按郭兄弟的意思吧。”什么叫能耐,我把这个97级大BOSS踢得鼻孔流血,他还要叫我兄弟,这就叫能耐。
黄蓉聪明伶俐,马上想到了我是怕金娃娃有闪失,也就没先前那么气愤了。上前拉住黄药师的手说道:“爹,蓉儿还没有画像呢,不如第三场让他们两个给我画张像好不好嘛?”你终于想起来了,我还以为你忘记了呢。
黄药师摇头微笑道:“这倒是个不错的注意,不过如果爹按你的意思的话,难免锋兄要说我有意偏袒靖儿。放心吧,爹另有安排。”怎么打一会又从郭小兄弟变靖儿了,我想用不了多久就要叫姑爷了吧。
黄药师继续说道:“欧阳世侄和靖儿随我来,第三场比赛是背书。”背书?我知道了,这对我来说简直太简单了。果然,黄药师取出了一本经书,上面四个大字《九阴真经》。我知道临时想弄清楚这个残缺版的内功会很乱的,所以干脆不看,打定了注意,直接背我的原装正版。
不过还是需要玩点小阴谋,见黄药师翻到第三叶的时候,我猛的双手抱头,呻吟了一声,脚下凌乱的蹒跚了几步。
黄药师见状,马上关心地问道:“怎么了,靖儿,你没事吧?”一旁的欧阳克却冷嘲热讽的说道:“臭小子是不是背不下来,装成头痛博取同情啊?”说话间一脸不屑的神色。黄蓉等人见我突然这般模样,都不知所以,包括柳飞烟在内,都替我紧张了起来。
我见预期的效果达到了,慢慢的将手放下,目光变的很呆滞。口中却流利的背诵道:“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把下卷经文从头到尾,背诵的一字不差。惊得其他人都是目瞪口呆,连柳飞烟也开始怀疑我是不是真的郭靖了。
黄药师听我开始背诵经文,就对照他的残缺本检查。开始还能核对上,但到了后面具体的功法练习的时候,就完全不一样了。我背诵的经文是完整的,他说里那本书上那本残缺本上不少的遗漏和错误,都在我的口中被改正了过来。黄药师脸色变了数变,猛的抓住我衣襟瞪眼问道:“梅超风那本下卷经文是不是被你得到了?”
我早有心理准备,被他一抓,却全无反应,目光随身体变成了向斜上45度的为置无神的看着,嘴上却一点也没有停,继续开展着我的背经大业。到把整个下卷一字不差的背诵下来后,才把先前的头痛表演重新演示了一遍。然后装成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对还没有放开我衣襟的黄药师说道:“黄岛主不是让我背书吗?请先把原文让我看下,我刚才一迷糊,记得只看了三页。”说话时,一脸诚恳,半点没有演戏的痕迹,我不去做演员实在是太可惜了。
黄药师愣了半天,慢慢的放开了我的衣襟,向后蹒跚了两步叹道:“阿衡,阿衡,你对我如此情重,借这少年之口来把真经授我,怎么不让我见你一面?我夜夜吹xiao给你听,你可听见么!”再看他脸上。已经流下了两行热泪。过了半天才清醒过来,对众人说道:“七兄、锋兄,这是先室选中了的女婿,兄弟再无话说。孩子,我将蓉儿许配于你,你可要好好待她。蓉儿被我娇纵坏了,你须得容让三分。”真TMD好骗,看来黄药师的老婆就是他那遁顿去的一,只要找到弱点,再强大的人,也会变得很脆弱的,就比如眼前这个黄药师。
我在万般不情愿下,还是跪下磕头,口称:“岳父!”心里却是委屈之极。
欧阳克不是黄药师,当然不会被我这个简单的伎俩混过去,见状忙说道:“且慢!”
我一转头,目露凶光,杀气已经将他牢牢锁定,用传音方法,将真言直接灌入他耳朵内问道:“我有问你意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