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文优此计真当绝妙也!那商戢此时想必定然焦头烂额无以为继了。没了商戢捣乱,我们清扫天下群雄的成功率又提高了不少!”
雒阳,董府。
体型越发横向发展的董卓发出一阵畅快的大笑,随着笑声,缕缕黑气从头顶徐徐冒出,给人一种摄人心神的恐惧感!
面对这种场景,董卓对面的李儒却见怪不怪。此时的李儒也一身与董卓同款的黑袍,眉间一道黑色的竖柳叶型印记,配合那时不时流露出的鬼魅笑容,说不出的怪异。
只是此时的李儒却不如董卓这般乐观,反倒是神情颇为凝重:“伪装赵云刺杀卢植,然后再嫁祸给商戢,此计固然精妙,但也不是没有破绽。相国还是要做好那商戢横插一杠的准备!”
董卓听了微微一愣,然后仰天大笑:“哈哈哈,无妨无妨!此计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成不成无所谓。本相圣功已然大成,三十六天将,一百零八魔煞,二十万飞熊神卫,四百万西凉战骑,八千万百战精兵,区区商戢何足道哉!”
董卓说道最后神色一戾,磅礴的魔元鼓荡开来,慑人的威压以董卓为中心,向四周快速蔓延。
李儒神色一变,立即爆退数丈,然后单膝跪下,眼中满是崇拜之色。
而院落周围的婢女仆从可就倒霉了,他们大部分只是普通人,突然而来的威压直接摧毁了他们的神志,紧接着实质般的威压又将他们的身躯摧毁,鲜血从七巧狂喷而出,转眼就就变成了血人。
足足过了半刻钟,董卓才收敛了威势,顺势让李儒起身。
“相国神威无双,些许宵小竟敢冒犯相国虎威,简直不知死活!”
李儒这话里虽有三分奉承之意,但更多的却是发自内心的感慨。
之前他还担心所谓的“十八路讨董”,现在看来,休说十八路诸侯,就是二十八路又能如何?
三十六魔将,一百零八魔煞,八千万铁血魔军,这些加起来足以将包括商戢在内的十八路诸侯统统扫进垃圾堆!
之前栽赃嫁祸的小手段也是等待时机闲着无聊的一布闲棋,能起作用更好,失效了也无所谓。
董卓,无所畏惧!
“报!”
就在两人得意的时候,忽然一声高喝,一位身穿黑甲,手持长刀的高大汉子快步走来。与李儒一样,他眉间也有一道竖柳叶形印记。
此人乃是董卓最为贴身的侍卫统领董璜,也是董卓最为心腹,最信任的将领。
董璜乃是董卓长兄董擢之子,也就是说董璜乃是董卓的亲侄子。另外因为董擢早死,董璜几乎是董卓一手抚养长大的,再加上董卓之子早逝,董璜与董卓就和真的父子没差别!
现在董卓虽然还有几个儿子,不过要么就是还在襁褓中,要么就是刚刚垂髫,成年的后辈当中就董璜一人,可以说他就是董卓军的法理继承人!
也正是这么一层关系,董卓才将自己最为强大的部队飞熊禁卫交给他,贴身保护自己安全。
“叔父,李先生!”
董璜进来先是抱拳对二人行了一礼,然后颇为愤慨的道:“那商戢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公然拒绝了叔父封王的美意,还写了个什么十大罪,借以污蔑叔父威名!侄儿请命,领百万雄兵灭了那商戢,以振叔父威名!”
这董璜原本只是一位无名小卒,但此时来看,一举一动之间气势十足,丝毫不逊S级武将。
“少将军息怒!”
李儒在旁边笑了笑,挥挥手道:“那商戢不识好歹,拒绝相国好意,已经死到临头。不过当前最为紧俏的还是处理那些跳的最欢的反贼,商戢距离最远,就让他多蹦跶一会儿吧!”
董卓也点了点头道:“嗯,文优说的不错,先近后远,最后再处理商戢。”
说罢他又看向董璜:“璜儿,那商戢除了污蔑本相的十大罪,还有其它动作吗?”
“启禀叔父,他还宣布遵从卢植那老匹夫的遗愿,说要兴师讨伐叔父。另外还说那老匹夫的死是叔父您造成的,就是用来挑拨群雄关系,让他们不要上当。
此外他还以大汉左将军的名义命令吕布暂时署理并州军,并命令公孙瓒所部向后撤退,远离卢龙要塞,避免误会!”
说完董璜又冷哼一声怒骂道:“这左将军的官职还是叔父赐给他的,这无耻狗贼竟敢在关键时刻背叛叔父!!”
“报!”
董璜刚说完,又有一位小校快步走来。
“启禀相国,紧急军情!”
董卓不在意的挥了挥手道:“念!”
“幽州刺史公孙瓒拒绝执行左将军商戢的命令,并派遣部队进一步逼近卢龙要塞。商戢军大将太史慈、刘猛、秦平三人率十万铁骑出西卢龙塞,以少胜多,一举击溃了公孙瓒三十万先锋人马,太史慈生擒公孙瓒先锋大将邹丹,公孙瓒受此威慑,主力军队暴退五百里,以避商戢军锋芒。
另,平州水师主力尽出,超级巨舰镇海舰,大小楼船四十余艘,各类战舰上千艘正沿海岸线南下,目前已至泉州(今天津,非福建泉州),且正在驶向渤海郡。”
顿了顿,校尉继续道:“传闻平州水师战舰在海上一望无际遮天蔽日,镇海号如山似岳,沿途百姓莫不视之为神迹,官员守军惶惶不可终日。”
“哼,平州水师!”
董卓闻言冷哼一声,神色颇为不悦,然后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示意校尉退下。
校尉如蒙大赦,赶忙躬身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