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断崖大桥已经风平浪静,遇难者遗体基本已经找到,只有少数被摧毁严重,以至无法找寻,遇难者家属们已经相继认领了遗体,对于无法辨识面目的尸体,已经经过DNA鉴定身份,家属们得以认领。
此时费天彪正在酒皇汉宫会议室给大家训话,费天彪大吼道:“断崖大桥坍塌,**全毁,我金顶山的项目也停下了,我侄子也受重伤,现在还在医院躺着,能不能活下来还不清楚,真是气死我了。”
张丝忙说道:“费总,您消消气。”
费天彪说道:“真是越想越气。”说着就喝了一大口茶水。
只见向焕在一旁默默低着头。
费天彪突然说道:“工作的事还得继续,向焕也跟了我多年,对工作各方面也熟悉,就由向焕接替费武的工作,希望你比费武做得更好,大家多多支持他。”
顿时众人都鼓起掌来。
向焕注视着费天彪说道:“费总,我一定不负您的期望。”
费天彪说道:“好,就这样决定,散会。”说着就走出了办公室。
下午,在大坝**库仓库前的空地上,向雷正在给工人们开会,大家都在认真听他讲话,向雷说道:“我们公司从开建到现在八十余年,从我父亲到我,从未发生此等大事,这真是很难预料,洪彻在这里干了有十年了,大家都情同手足,对于他的遇难,我们深表痛心,为洪彻兄弟默哀!”
此时众人都默默闭着眼低头为洪彻默哀!
在公安局办公室里,只见向焕和楚健坐在办公室里,办公桌上放着一个打开的文件袋,楚健在认真翻阅着资料,只见他咬牙切齿,“这些畜生。”
向焕说道:“费天彪和蓝永权必须要除掉。”
楚健看着向焕,“这两只大虫这回逃不了。”
三小时后,楚健带着两名警员开着警车来到省**最高检察院,只见楚健与检察院院长鞠虎正在检察官办公室里坐着,这鞠虎生得虎面虎威,只见他皱着眉头正在看着资料,只听他一阵叹息,“断崖大桥黄土做柱,草灰做梁,干出这豆腐渣工程,这些不畏王法的权贵,贪官与奸商合谋做着丧尽天良的事,不铲除就是对人民的残忍!”
楚健捏紧拳头,咬牙切齿说道:“这些表里不一的劣官奸商,人性二字被他们践踏得一文不值,披张人皮简直是对人类的耻辱,断崖大桥国家投资三百亿,建起这座桥,准备在福城搞旅游区,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鞠虎说道:“这豆腐渣工程,哪有三百亿,三十亿都高估了,剩下的款全被他们私吞了。”
楚健咬牙切齿,“这帮畜生,害死了多少人……”
次日上午,鞠虎与楚健一同来到金顶山山脚下,只见这山脚下一片废墟,居民楼被拆得四分五裂,此时两人正往废墟处行走,只见一群老少百姓走到他们面前,一位大娘满面悲伤,“你们行行好,别赶我们走,我们再没有地方去了。”
楚健忙着安慰,“大娘,我们不是来赶你们走,我们是来给你们做主的。”
这老大娘擦着眼泪,“菩萨诶,还有人给我们做主,哪里来的好人啊!”
楚健看了一眼旁边的鞠虎,“大娘啊!他是省**最高检察院的鞠院长,这次来就是专门为老百姓们做主的,您尽管说来。”
这位大娘看着鞠虎,便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鞠院长啊!我们本是这里的居民,世代生活在这山脚下,这座山很久以前有位一百多岁的老和尚在山顶居住,后来圆寂在山顶,因此还建了庙宇供奉,如今这座山远近闻名,很多善男信女前来供奉,今年那费大老总偏偏看中了我们这座金顶山,那挖掘公司的老总汪琛就带人把山顶的庙宇捣毁了,还强行拆除了我们的房子,将我们赶走,说是**要收回这片地,我们没了办法,又去伸冤,那些当官的对我们置之不理,我们有冤无处诉啊……”说着就呜呜哽咽起来,其他人也相继哭泣起来。
鞠虎注视着大家,我鞠虎一定将这些罪人绳之以法,替你们讨回公道。
此时很多民众都聚集在了这里,大家都在哭诉自己的遭遇,鞠虎见到这情景,令人心酸不已。
此时蓝纵的灵堂人声鼎沸,灵堂两边放着几辆纸扎的超级跑车,他的众多朋友们都前来悼念。
现场堪比行业巨头会晤,万东彦坐在灵堂前泪流不止,只见费天彪、向焕、张思等人走到灵台前默默鞠躬默哀。
费天彪等人悼念完就匆匆离开了现场。
前来祭拜的人源源不断,随后是汪琛及众多单位的老总们。
只见顾恒傲戴着墨镜走到了灵台前,他气场之大,人们都向他看去,他注视着蓝纵的遗像,然后把香插在了香炉,他也默默的鞠躬默哀,随即离开灵堂。
蓝永权在旁边一脸愁苦,而万东彦则哭得肝肠寸断,一众姐妹在安慰着她。
只见警察局局长扈关拿着一炷香走到了灵台前,他插上香鞠躬默哀后便匆匆走开。
随后万东豪走到了灵台前,他默默注视着蓝纵的遗像,接着是他女儿万盈,万盈更是不停抽泣,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
只见傅逸豪拿着一炷香走到灵台前注视着蓝纵的遗像,一副很沉重的表情,他上完香鞠躬默哀后便离开了,后面是施轩以及众多兄弟姐妹们。
众多的亲戚们接连不断的前来悼念。
现场各路朋友,包括政界,商界大鳄,以及海内外名人权贵数不胜数,灵堂外简直人山人海,一眼不见边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