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我们又走到左拐右拐的小巷里,我实在憋不住了,“哥,这个女孩不是你昨天救的那个吗,她现在为什么竟然跟你混了?”
“因为我给他饭吃,她一顿能吃十多斤牛肉呢。”
我一把抓住表哥把他带到一边,小声说道“哥,你没看出她有问题吗?”
“什么问题?”
“还什么问题,她不说话,不眨眼睛也就罢了,居然还没有呼吸。”
“啊,是吗,我怎么没注意。”表哥示意女孩过来,然后抓住女孩的手。“我去,脉都没有了。”
“小哲啊,婴儿刚出生应当怎么让她呼吸来着?”
“打呀,打哭啊,一般打脚底。”
“是吗,快躺下,把鞋脱了。”
没等女孩躺好,表哥就迫不及待地脱了她的白皮鞋,冲着她的右脚底板一阵拍,可是女孩根本没反应,连个动静都没出,奇怪地看着表哥瞎忙活。
“不是,表哥,打屁股也行的。”我看着他笨手笨脚的有点着急。
“你怎么不早说。”表哥把她抱起来搂腰放在腿上,女孩屁股朝上,改成被吊打孩子的姿势,那女孩正用祈求的目光看着我。
表哥拍了屁股几下,还是没反应,正要继续用力拍,我急忙上前抓住女孩的脚,用手挠她的脚心,女孩“咯咯”地笑了,出动静了!
我和表哥一顿惊喜,女孩又呛咳了几下,算是能正常呼吸了。“还不快谢谢董大医生。”表哥笑着说道。
那女孩抓住表哥,突然哇地哭起来,哭的那叫一个伤心,然后把头埋在表哥怀里,任凭表哥怎么说,也停不下来。
我说:“没关系,哭是好事,利于肺张开,可是,难道,难道她是婴儿?”
表哥拍着女孩的后背轻声安慰,“乖,小兔不哭,一切都会好起来,没有什么可怕的。”然后抬头对我说:“还真别说,她还真算是个婴儿,这么大的芭比娃娃,你喜欢吗,帮我养几天,我带着她很辛苦的。”
“还开玩笑,也不知道你把人家怎么了,看她哭的,好像有多大委屈似的。”
“好了好了,赶路了,元一需要支援。”
我们来到一处四合院,院门开着,表哥见四下无人便拉着我们急匆匆地进了院子。
这院子里除了正房其他一家灯都没有亮,只见元一守在正房门口,手里拿着那个权杖,再配上他一贯的表情,就像个精神病患者感觉自己成了上帝一样,看着我就想笑。
“你们可来了,我把三个魂都困在里边,下面就开始吧。”
“三个魂,怎么多出一个?”表哥一边说,一边把装着夜明珠的黑袋子递给了元一。
“有一个灵魂的差役也被困在里边。”
“怎么鬼差也到了,好快。”
“鬼差?”我疑惑的蹦出两个字。
“就是死神,没听说过吗。”表哥说完突然躺在地上。
表哥,你这是要演哪一出,原来你走科幻道路,这些天的经历,我也算信了,现在怎么又改玄幻了,还什么死神、鬼差的,你是故意演给我看得吗?
我走过去想看看屋里的情况,元一一把拉住了我,摇了摇头。只见他从兜里掏出一把小石头摆在表哥的周围,而表哥好像已经睡着了似的一动不动。
不一会,屋里的灯光闪了几下,还发出像电流一样噼里啪啦的几声响,之后又是一片安静。
大约过了快10分钟的工夫。表哥坐了起来。“进去吧。”
“那里边的鬼魂?”我很疑惑地望着表哥。
“都解决了。”表哥他们3人都走了进去,我跟在最后。
我心里想,闪几下灯,就想蒙我,和深蓝女王一样的套路啊,表哥从未承认那天回别墅和她掐架,而今天表哥这灯闪的表演,不知道要给我看什么。
进了屋子,里面的场景让我惊呆了,感觉心跳加速,异常的恐慌,接下来发生的是我一辈子也不可能忘掉的怪事。
昏暗的灯光下,只见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倒在地上,腰部以下都是血,地上也有好多,那女人无关标志,身形修长,看样子其生前还是个美人,脖子上有掐痕,惨白的脸上两个瞳孔已经放大的眼睛似乎表达出绝望、无奈与不甘。
“完了没救了,血不流,瞳孔已经放大,不用摸脉也知道死透了,快点报案吧,别破坏现场。”我以为自己很专业,可是表哥的话吓了我一跳。
“报什么案,这里都是我们的足迹和指纹,得第一个被抓。再说人能不能救活,总得试一下。”
“什么,这种死人也能救活,难道哥你带仙丹了吗?”
表哥看着我一笑,“元一,权杖,小哲把她腿摆顺了。”
我很好奇,把那个女人那别成直角的小腿摆顺,还好小腿不像大腿那么多血,但雪白的肌肤已经没有了体温。
元一把权杖递给表哥后,一把撕开了旗袍左边的旁开口,以便把肚子漏出来,只见左下腹有三个伤口,像是刀伤。“不知道里边怎么样了。”
“没事,已经凝住了,好在她肠子里没什么食物。直接缝上吧”表哥很淡定地说道。
“啥,哥你是透视眼吗,你怎么知道的,连肠子里有没有食物都能看到,我跟你说,一般,肠子彻底排空要很长时间的。她这没致命伤,应当是流血过多或感染而死的,肠子血管都有可能被扎穿的。你不开腹处理,神仙也救不活的,不过就是开了腹,脑组织也死亡了,还是救不活呀。”
而这两个人完全不理会我说什么,只见元一把一小瓶油状的药倒进了伤口,“我闻这味道很像香油啊。”
“对,就是香油。”表哥答道。
元一又在伤口上洒了一些粉状的药面,然后从包里掏出一块大膏药,一下将三个伤口都贴上。
不是缝合吗,这就完了?就算是把表面伤口弄好了,可人已经死了,怎么救活呢?我好奇地看着,也不再说话了,就等着看他们出笑话。
只见表哥把光明权杖竖起,用带钻石的那一头对准女子的天灵盖,然后按动机关,顿时钻石射出光芒。
我这回早有防备,立刻就闭上了眼睛,尽管如此,我也感到强光一闪,隔着眼皮都把我晃了一下。
等我睁开眼睛,看到那个女的竟然真的活过来了,这么快,我不是做梦吧。
那女人一脸痛苦的表情,左手捂着肚子,右手撑地想起来。
表哥扶住了她,“还有伤,别急着动,礼节就都免了吧。”
那女人流下了眼泪,却没说什么,表哥让我们帮他把这个女人抬到床上,只见那女的躺在床上,脸上肌肉稍微抽动了几下,然后左右手扣在一起放在丹田处,
一直像木头人似的小白这时候把被子盖在女人的身上,并用一种非常疑惑的表情看着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