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胸吗,不好意思我还以为是.......,我忙把手收了回来,这不是红瑶吗,皮肤好白,脖子上什么时候还带了个装饰圈,和美丽的白脖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黑亮亮的又科幻有神秘的,这是新买的首饰吗?真好看,昨天不见她带呢?
怎么睡在我身边了?是想要照顾我吗?还带着这黑项圈,这应当是调情的吧,呵呵,我心里想着就想笑,她一直做的是那种工作,在这儿呆了快一个月了,好像有点寂寞了,难道表哥从不碰她。
可我还没结婚呢,说实在的,对象都未谈过,我可不想和红瑶有什么瓜葛。也许是我思想太龌龊,想多了,可是她为什么躺在我床上呢?
感觉口渴,我起身想下地找点水喝,却一脚踩到了肉乎乎的东西,天哪,这不是小白吗,怎么睡到我床底下了,罪过罪过。
我忙把脚从她屁股上挪开,这孩子最近又锻炼又能吃的,腿变得都快赶上街霸游戏里的春丽了。
怎么这么凉的天睡地下,我忙把她抱起来放床上,闻到她一身的酒气,我懂了,原来是表哥和她两个都喝醉了,懒得背回屋,直接扔我床上了,一边一个,我可能晚上翻身把小白拱下来了,亏他想得出把两个姑娘扔到我床上,表哥自己也不知道爬到哪去睡了。
嗯?小白脖子上也多了个项圈,只不过是白色的,看来昨天他们趁我熟睡了,没干什么好事。
哎,不管了,孩子都大了。
我晃晃悠悠的去桌边倒水,怎么就这点水,我喝了口冰凉的水底儿,感觉舒服了些,我得再喝点水,于是准备下楼。可是这门为什么打不开了,从外面应当锁不上里面才对啊。
“咔、咔”
难道门锁坏了?
“表哥,你在外面吗,门打不开了,喂,外边有人吗?”,喊了半天,没人搭话,屋里这2位睡得跟什么似的,我这么喊,也不醒,一点反应都没有。
忽然听到阳台外面一阵旋风刮过,不自觉地打了个寒战。
对呀,上阳台上喊,表哥要是在阁楼上应当能听见。于是我打开了阳台的落地窗大门。
瞬间外面就乌云密布,电闪雷鸣,好几道闪电直接打到院子里,什么鬼天气,刚才还阳光明媚的。
我的一只脚刚迈出去,就见一到闪电击中阳台,巨大的雷鸣震得耳朵都快聋了,上面不是有避雷针吗,怎么会击中阳台,我吓得赶忙退回来,关上了门。耳朵还是嗡嗡响,我咽了口唾沫,好使耳压恢复平衡。
从小到大,我就没见过这么近的雷,我做什么亏心事了吗,干什么老天要劈我。
我委屈得想要哭,怎么我是被吓到了吗,不至于要哭吧,可是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难道刚才是劫后余生?的确好悬,走得急一点,可能就被劈中了。
我一转身,更是惊呆了。红瑶和小白抱在一起坐在床上惊恐地看着我。红瑶伸出大拇哥,好像在说“你真有种。”
什么意思?搞得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门突然开了,吓了我一跳,因为门外站着一个戴黑色蛤蟆镜,身穿黑西服的男子。隔着衣服我都能看到他的肌肉,正站在那儿直勾勾地看着我。
“你谁呀?怎么进来的,我们这里不需要推销的,赶紧出去。”
那个黑衣人也不说话,就站在那儿看着我。把我看得直发毛,什么意思?
小白和红瑶冲我直摆手,示意我不要说话。
这时,门外一个端着大方盘的女士走了进来,她梳着马尾辫,身材高挑,和红瑶差不多一样高,也穿着黑西服,戴着墨镜,一看就十分干练。
盘子里装的都是肯德基快餐,这直接吸引了我。原来是某人要过生日吧,搞这么大排场干什么?
我笑着接过方盘,对那位女士点点头,“谢谢,美女。”
她面无表情地一转身,头也不回地就走了。随即那个门口的壮汉就把门带上了。
“今天谁过生日吗,怎么突然定肯德基套餐了。我渴了,先喝口可乐没意见吧。”
小白和红瑶很无奈地看着我。
我喝了口可乐,又去开门,门还是打不开,怎么搞得。“谁又锁门了,还是这门锁出问题了,从里边打不开。喂,外面的朋友请帮忙开一下,我要去趟洗手间。”我埋怨着。
可是半天都没人理我,“你们两个倒是说说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她两个还是傻傻的看着我,眼神就好像在看一个猴子在表演一样。我意识到情况不对。
看到阳台外面又都晴了,于是我又去开落地窗门,得喊一下表哥,他究竟在搞什么鬼。
我得的两条大腿突然被抱住,险些摔倒,但是阳台门已经被拉开了,一阵潮湿的带着雨腥味的风灌了进来,外面又开始乌云大作,电闪镭鸣,大雨哗的就下了起来。
风吹得我都睁不开眼睛,衣服也被雨打湿了,我急忙关上窗户。“好快的雨啊,你们两个搂着我腿干什么?”
我望着这两个人,突然感到很陌生,往日里的红瑶和小白哪里去了。
这两个人用一种乞求的目光看着我,十分可怜,小白后来都不敢直视我的眼睛,低着头靠着我的大腿掉泪,乌黑的大辫子搭在她的胸前,眼睛里的泪花闪着光芒,显得非常晶莹,原来女孩子伤心起来也是那么的美。
两个人这是怎么了,“不让我上阳台是吗,我不去就是了,哎,怕了,什么鬼天气。”
小白高兴地点了点头。
“怎么你们两个现在都不能说话了吗?”我疑惑地问。
这回二人一起点头,看到二人衣服和半边脸都被雨水打湿了,我真有点过于不去。
“回床上坐,咱们做个游戏,这个我在行,是大夫的必修课,不出七句话就能问清楚发生了什么。”
二人对望一下,面露喜色,然后都向床爬去,这动作和姿势太诡异了。
Call!我抓着自己的头发,看着他们扭着屁股向前爬去,感觉自己要爆炸了,怎么现在流行这样吗。这姿势有多恶心,这一定是表哥的恶作剧。
红瑶爬上了床,小白说什么也爬不上去,也可能是因为她没有红瑶四肢长的原因吧,索性趴在地上。
我只好把她抱上床,“你们在玩什么游戏,为什么非要爬呢?就不能好好走路吗?”
两人躺在床上直勾勾地看着我,我站在床上,端着下巴看着她两人脖子上的项圈,好像这是个线索。“好吧,我们接下来玩一个游戏,我问你们,那你们呢,只需要点头表示是,摇头表示No,就行了,明白了吗?”
二人点了点头,疑惑地看着我,“这个,第一个问题,表哥和你们在玩谁也不许说话的游戏,对不对?”
二人发愁地摇了摇头。
“好吧,我就知道没那么简单。他逼迫你们不许说话,还必须爬着走路,对不对。”
二人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眼睛里好像在说,你到底行不行啊?
“别急啊,我说了这方面我在行的,你们被戴上了表哥笔记里提到过的,灵域里可以杀头的项圈对不对?”
二人使劲地点了点头。“我就说嘛,没那么简单,是灵王给你们戴的,对不对。”
二人又使劲地点了点头,面露喜色。
“看,我很在行吧,才四句就问清了。”于是我接着说
“灵王不让你们直立行走,而且必须保持沉默,不许说话,对不对”。
这时她们两人,一个点头一个摇头。我一时间也搞不懂他们为什么会出现不同的答案。
还没等我接着问,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可以下楼了,禁声结束,重力压制解除,但不可以出房子。”
我吓出了一身的白毛汗,哪冒出来个女人?
我一回身就见一个金红头发,蓝色碧眼的美女站在门边,手里好像还攥着个遥控器,俄罗斯人?嘴唇红得似火,皮肤白得吓人。怎么进来的,我没听到开门声啊,这普通话说得比我都好。
“哈拉少,你是俄国人吗?怎么进来的,你应当先敲门的。”我惊讶地问道。
那个女人也不理我,转身从门上就直接穿了过去。
“鬼呀!”我惊呼一声,直挺挺地就向后倒去。
红瑶和小白刷的一下躲向两边,我躺在了两人中间。
“人家都走了,你装什么装,你不是不怕鬼吗?”红瑶突然开口了。
“怎么,您能说话了?”我问道。
小白也坐了起来,“累死我了,这项圈都快把我压死了。好难受啊。”
“难受啊,我帮你摘下来。”说着我起身去取小白脖子上的项圈。红瑶一把把我按到。
“不可以碰,小白会没命的。”红瑶冲我摇了摇头。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我无奈地大喊着。
我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站到了地上,穿上鞋子就去开门,这回门一下子就开了,我用力过猛,差点撞到自己。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咚咚地跑下楼,看到大厅里,表哥像没事人似的,正叼着根烟在哪吞云吐雾。
“哥,原来你在呀,今天怎么了,平日你不是不抽烟吗。”
“偶尔装一下,不会死。”表哥不走心地答道。
“不管你了,我尿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