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完成,饭局也结束,江博带着宋朵儿便准备离开。
乐诗曼还以为这家伙只是做做样子,但发现他出了包厢之后,带着宋朵儿一路不回头地走,顿时内心有些迷茫了。
话说,你花了那么多钱帮我弄演唱会,现在又把我叫来酒店吃饭,煞费苦心地做这些,难道真的就只是为了吃饭合影吗?对我没点别的想法?
心里隐隐有些不服,乐诗曼捞起裙子追了出去,然后出声叫住了江博:“你等等!”
“干嘛?”江博挑着眉头看她。
乐诗曼看了眼他身旁的宋朵儿,说道:“妹妹,我想单独和他聊两句,可以吗?”
“呃。”宋朵儿怔了怔,你俩果然有猫腻啊,心里有些酸溜溜的,面上却连忙露出笑容:“当然可以,那江哥,我去楼下等你,你们慢慢聊。”
宋朵儿走后,江博饶有兴致地看着乐诗曼,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纤美的身段上打量:“你想和我聊什么?”
乐诗曼平静道:“演唱会的事,谢谢你了。”
“嗯,还有呢?”江博双手抱在胸前。
“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江博。”
“刚才那个叫宋朵儿女生,是你女朋友?”
“不是,你问这个干嘛?”
“不干嘛,就是随便问问。”
“哦,那还有别的事吗?”江博问:“要是没有,我先走了。”
说罢,江博转身就打算走,却被乐诗曼忽然抓住了胳膊。
江博看了眼她放在自己胳膊上的软手,笑道:“看来,你还有别的事,那说吧。”
乐诗曼松开手,盯了他几秒,然后深呼吸了一口气,冷冷道:“现在没了。”
江博迈动脚步,围着她走了一圈,微笑道:“这样,让我来猜一猜,你现在心里一定是在想,为什么我叫你来酒店吃饭,却什么都不对你做,有点不符合娱乐圈的规矩,对吧?”
乐诗曼目光微动,显然是心思被江博猜中了,但却紧闭着红唇不说话,不承认。
江博观察到了她的变化,嘴角一翘,继续道:“你放心,既然再次相遇,那说明咱俩有缘分,你也不用担心我会对你视而不见,对你,我还是上了一点心的。”
说话间,江博朝乐诗曼走进一些,把她逼得后退了两步。
乐诗曼此刻心里慌得一批,但白嫩的脸蛋上却强作镇定,稍微偏了下螓首,冷淡地盯着江博道:“你想多了,我叫住你没别的意思,只是想告诉你,把上次的事情忘了,我们之间不可能的,请你不要再纠缠我了!”
“口是心非。”江博轻笑,往她脸上轻轻吹了口气:“而且,上次的事儿我可提都没提,忘不了的人,恐怕不是我吧?”
迎面吹来的一股混合着酒味的热气,使得乐诗曼的娇躯轻轻一抖,她紧咬着牙道:“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了,上次的事情我没有追究你的责任,但你也不要心存侥幸,如果把我逼急了,我会和你鱼死网破的!”
江博似笑非笑,满不在意地看着她:“所以呢?”
乐诗曼被江博这副无所谓的态度噎了一下,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了。
好半晌后,她的脑子才回转过来,高冷道:“所以,请你不要再纠缠我了!”
“帮助你也不行吗?”
“不需要!”
“那你把之前帮你买门票的三千万退我。”
“?”乐诗曼嘴角狠狠抖了两下,语气突然弱了下去,“我没那么多钱……”
江博见她这副模样,心里突然起了一些坏坏的念头,想了想,恶趣味地道:“没钱没关系,有句话不是叫做钱债R偿吗?”
乐诗曼俏脸上的颜色一换,像是一头被野狼攻击过的小兽,警惕道:“你别过分了!”
“什么叫我过分?不是你说不需要我的帮助的吗?我之前为了帮你,破费了三千万,这不算是帮助吗?怎么,刚刚才说过的话,现在就忘了?说起来,更过分的是你吧?”江博哼道。
“……”乐诗曼张了张嘴唇,没说出一个字来,因为她发现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儿。
江博道:“行了,不和你扯了,有笔吗?”
“你拿笔干嘛?”乐诗曼皱着眉道。
“写个东西给你,知道你肯定有,赶紧拿出来,或者我把你按在地上,自己找?”江博的嘴角浮出了坏坏的笑弧。
“等等,我自己找下。”乐诗曼浑身一颤,连忙埋头在包里翻找了片刻,取出了一只签字笔。
江博拿过签字笔,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乐诗曼见状心里一凛,一边想要把手抽回来,一边惊怒交加地道:“你想干什么?放开我!”
江博微笑道:“我觉得吧,你最好老实点,现在这可是在酒店的走廊上,虽然没人,但保不齐你这一叫就有人来了,你一个大明星,应该不希望被人看到我这样抓住你吧?”
“你混蛋!”
“再混蛋也让你叫过爸爸,不是吗?”
“……”乐诗曼脸颊大红,脑海中羞意和怒意不停交织了起来。
江博往她手里写了一串数字,说道:“这是我的私人手机号码,以后如果遇到麻烦了,可以打这个电话。”
“谁稀罕你帮助!”
“住嘴!再多哔哔,我让你R偿那三千万了,你信不信?”江博凶巴巴地唬道。
“……”乐诗曼乖乖地闭上了樱唇,但却鼓着腮帮子瞪着他。
江博松开她的手腕,把笔扔给她后,转身边走边说:“行了,别瞪我了,我今天又没准备把你怎样,就这样吧,我先走了。”
乐诗曼盯着他的背影,直到消失在前方的拐角处后,她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浊气,一手按住自己的气球,一手摸着自己滚烫的脸颊,嘴里发出了羞怒的声音。
“这个混蛋,居然真的就这么走了?不是说好R偿的吗?骗子,渣男,吓我一跳……”
话音落下,乐诗曼低头看了眼手上的电话号码,一边拿出手机记下,一边嘀咕道:“谁稀罕你的帮助,我只是看这个号码顺眼,才把它存起来的。”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情不自禁的,乐诗曼的脑海里又浮现出了那天在柏悦酒店时的剧情,摇了摇头,想把它们都赶出去,却悲催地发现,怎么也赶不出去了。
让她有种想马上找个安静的地方,练一练指法功夫的冲动。
“可恶,我以前都不是这样子的,都是他,他叫什么来着,江博,对,就是江博!
要不是今天突然见到他,我现在也不会想那么多,都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