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药药将南香情一脸算计看在眼里,她到要看看, 这个女人还能说出什么来。
“不知道王爷是否有喜欢的女子?”南香情轻喃出声,放在腿上的双手却是用力的握了起来。
说没有,没有啊。她在心里不断的祈祷着。
“师傅最喜欢药药了,”药药放下手中的杯子,双手撑在自己的脸上,就这样的一动不动的盯着南香情,让南得情有些尴尬,连忙的低下了头,不过,这样一句,就已经知道他没有人喜欢别人,而她的心没来的一阵激动。
“药药姑娘,那是不同的,”南香情抬起头,像是一个长辈对晚辈一样,已经开始在教育了。
“有何不同?”药药反问,不过,心里早就知道这女人打的什么主意了。
“药药是徒弟,同女人是不一样的。”
“有何不同?”药药无聊玩着手指,我是货真价实的女人, 她抱起自己的胸,尤其是这里,可是比别人都大的,没有人会说她是男人吧。
“药药姑娘,你和普通的女人不同的,你是徒弟,而王爷需要是一位可以照顾他起居的妻子,他需要有人照顾的。”
“是吗?”药药讽刺笑道,“我也可以照顾师傅的,师傅的衣服是我可以洗,衣服是我做的,饭是我做的,为什么还要多弄出一个女人来。”
“药药姑娘,妻子和徒弟不一样的,你们不可能永远生活在一起,你也不可能给照顾王爷一生的,”南香情的声音尖细了起来。
“师傅说过,会照顾我一生的,我才不要离开师傅,”她装做天真的说着,都已经看到了南香情的脸扭曲起来了。
答非所问,还能说出一大堆的大道理。这南香情怕是要抓狂了吧,她说过了,这世上最让人受不了就是对牛弹琴,而且还要问一句。
牛啊, 你听这首好听吗?
南香情一脸的呆滞,果然是一个没有世面的小女孩。
“王爷毕竟要娶亲的,不可能照顾你的一生,而药药姑娘,以后也会出嫁,不可能一辈子都跟着王爷的,你一定要知道。”南香情苦口婆心的劝着。
她对于药药的不懂事,甚至都是有些生气了。
“我不会出嫁的,师傅也不会喜欢别人,”药药的脸上的表情认真了起来,眸里的微光让南香情有些惊恐,她一直以为这个药药是一个没有城府, 而且被人养在山里的孩子,没有心计,也会很好骗,可是她现在却是感觉不是这样的,不同在哪里,她却是说不出来。
“那是不可能的, 药药姑娘,”南香情也是冷下了脸,“王爷不可能不成亲的,你难道让王爷孤单一生吗?这样的你怎么对的起王爷,他可是把你养大的。”
药药站了起来,将脸凑近了她,南香情清楚的看到了她眼中的讽刺。
“你说了半天, 这才是重点吧,你暗指的人,是你自己吧?南小姐,可是,你这样的……”她扫了一眼南香情,“你说你除了一张脸能看以外,其它的有看头以吗?”
“我师傅不会喜欢你这样的女人。”
“你做的东西太难吃,你的脸色太黑,你的腰太粗,你的屁股也不圆 ,胸也不大,最主要的,你身上有狐臭。”药药一字一句恶意的说着。
南香情被也说的一愣一愣的,尤其她说的那些缺点,让她又气又愤,银牙咬的直响。
“我师傅的终生大事,不牢您费心,他自然不是会当一辈子光棍,因为还有我可以嫁给师傅。”药药站直身体,一字一句清楚无比。
而南香情的眼睛猛然的睁大。
“你,你这是,他是你师傅。”她颤抖着手指指着药药, 一由快要昏倒的样子, 八成是被气的加吓的。
“这似乎不由你管,”药药拍了拍身上的衣服,将那些折子一一的拍平,这才是转身离开,干什么叫, 她只是徒弟,又是不是女儿,没有血缘光系,而且师傅又大不了她多少,那什么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对她而言都是屁话。
只要她想,她才不会管那些,凤音谷里的人,向来都是如此,
“你……你……”凤香情一屁股坐在石椅上,半天都是没有反应过来。
那个凤药药究竟是什么人,她怎么会这那么想。怎么会。
一抹清俊的人影走到她的身边,然后将双手放在桌上,脚边的锦衣轻轻的打着转,就算是夜凉的风,对于他而言,也只是一抹秋风而已。
“姐姐,凤青音不适合你 ,那样的人,太过冷清,不会轻易的爱上别人,可是如果爱上了,那么就是一生一世,所以,你放弃吧。”
南香情抬起脸,却是看到自己的弟弟,那个病入膏肓,可是现在却是站在她面前的弟弟,她恨恨瞪着他,似乎要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我的事不用你管,”南香情冷笑了一声,对于这个弟弟从来都没有过好脸色,只因为男孩,又是大房生的, 所以大家都把他当成宝是吗?好不容易等到他快死了,可是现在又活过来了。
南枫轻轻叹了一口气,
“姐姐,你认为你有多大机会可以赢她呢。你有吗?”
“一分,两分,还是……无分。”
他拿起药药刚刚拿过了杯子,手指轻抚着。眼前浮现出的是一抹笑的可爱的脸,他轻微的一笑,那一笑,有些落寞,也有些悲伤。
有些人不是我们可以碰的。
“因为他们的世界,我们无法进入。”
“姐,你是,而我,也是……”
房间的门被轻轻的推开,暖黄色的灯光落下,凤青音手中的棋子已经换成了黑子,他一直都是在下着棋,或许也可以说是在。等人。
回来了,清清淡淡的声音,清淡无尘语调,他根本就没有抬头,可是敢在这时进他的房间里的人,除了药药之外,就没有第二个人了。
“师傅,”药药上前,趴在了凤青音的背上 ,小小的脸蹭在着他的肩膀,就像是一只小猫一样,“师傅,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啊,那南枫都已经好了,在这里快闷死了。”
她闻着凤青音身上的气息,又是打了一个哈欠,“这金窝的,银窝的,真的不如自己狗窝窝啊,师傅,我想师兄了,想小白菜了,也想我种的那些小白菜啊,还有小成成。”这一时间没有注意,才发现,他们已经出来有半个多月了。